245.欲擒（2/2）

这借口实在是过于拙劣，连霏婴都好奇地道：“剑会的人选，不是已经知道了么？等人来了再看不就好了，何必现在又过一遍？”

曌云裳笑看她一眼：“剑会固是大事，为你们挑选夫婿难道不是么？为姐的想要多知道些情况，提前筛好人选，免得你们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骗了去，难道不行？”

霏婴一怔，露出些少女的羞态来：“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我岂是那种人？”

曌云裳含笑不语，目光如刀，却直勾勾地看着楼无痕：“还有一事，我从前和二妹便提过。今日还要与众姊妹商议——我想为二妹也选一夫婿。”

不但楼无痕，连霏婴与怨姬也都露出些讶异的表情，霏婴嘟嘴就道：“就她…谁会娶她？”被怨姬一扯，又将手一甩，抱着胸，哼出一声，不再说话。

怨姬有些担忧地向楼无痕一看，悄悄护在霏婴身旁，柔声道：“二姐的意思呢？”

楼无痕不答，却将两眼看曌云裳，眼神中满是疑惑。

曌云裳看在眼里，心中一笑，面上却做出惘然若失的模样：“而且二妹的夫婿，不一定要是剑种。”

楼无痕周身一颤，嘴巴微张，似是想要唤曌云裳，却又在闪电之间垂了头，低声道：“大宫主的意思是…”

曌云裳道：“这是我欠你的。”怕楼无痕不明白，幽幽一叹，又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楼无痕剧烈地抖了一下，抬头看她，那一瞬间曌云裳分明看见她眼中闪过了泪水——看看，经过驯化的玩具就是不一样，要她是她不愿，不要她时她又着急。

曌云裳忍住笑，背过双手，眼望向远处的虚空，继续长叹：“你我终是要嫁人的。”虽不在看楼无痕，心中却十分笃定，此刻她心头的苦痛，必然又深了一分。

或许接下来，可以喝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