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神仙（2/2）

“不能。”林曦在旁边说。

两个人同时开口，小狐狸眨了眨眼，扭头看看林曦，又扭头看看夙瑶：“不能。”

但就这片刻的光景，夙玉便已知道准确的答案了，背上无端起了一阵凉意，汗毛倒竖，双眉紧蹙，微微地动了动脚，捏起了法诀。她觉得夙瑶师姐此刻与自己也该是差不多的反应，悄悄地瞥过去，见夙瑶虽皱着眉，却并没有十分愠怒的神色，问出来的话，也与此不甚相关：“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跟你说了我是预言师。”林曦嘟哝了一句，见夙瑶的目光紧紧地锁在狐狸身上，又补了一句：“它是你们扔给我的，跟我可没什么大关系。我就找它带个路而已，你们要是不喜欢，让它出去好了——是吧，小白？”

“对！”狐狸两手蜷在胸前，缩着脑袋点了点头，美丽的脸庞配合如犬只一般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诡异。

夙玉皱起了眉，有些不知所措地去看夙瑶，想从她脸上看出些指示，夙瑶却只是冷冷地盯着这两“人”，半晌，才道：“山路崎岖，就算有向导，上来怕也要费不少力气——你千方百计到了这里，就只是为了让这只畜生在这里丢人现眼？”

“它至少也是智能生物…”林曦嘀咕了一句，顺手把还在揣测“丢人现眼”四个字意思的狐狸给按回去，轻咳一声，郑郑重重地抬头：“我上到这里，当然还是为了之前跟你们说过的那件事——你们不要着急，我也想过，就凭我一人，莫名其妙地跑来跟你们说这些话，的确是没什么说服力。但若不是我，而是你们所梦想进入的天界之人所说的话，你们就该信了吧？”

夙瑶微微眯眼：“天界之人？”

“俗称神仙。”林曦表示肯定。

夙玉与夙瑶对视了一眼，夙玉狐疑地挑眉：“世上真有神仙么？”

林曦笑：“要是没有神仙，这么多门派苦苦修仙，还要掠夺人家妖界，是为的什么？”

夙玉不语，夙瑶下巴微抬，看向林曦：“你说神仙也赞同你，则神仙何在？”

“封神陵里有一个。”林曦袖着手，高深莫测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