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九阴（2/2）

林曦看见李莫愁捏筷子的手一抖，忍住微笑，装出气愤的模样，恶狠狠地咬断了一根青菜，小龙女却还不肯放弃，追问道：“娘知道爹为什么会这样么？”

“不知道。但是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不是不负责任、随便答应人家却不负责、始乱终弃——就像你爹。你可千万不能学这样的人，这种人是要受万人唾弃的！”

“是么。”小龙女失落地坐回去，两手将碗一推：“我吃饱啦。”

林曦笑眯眯地去看李莫愁——这人差不多要把头埋在碗里了——轻轻地召唤了一下系统，小仓鼠立刻滔滔不绝地开始卖弄：“愧疚和悔恨的情绪非常强烈！我百分百确定！她对小龙女还有感情！而且还都是正向的感情！”

林曦深沉地点了点头，微笑着看小龙女：“不过呢，你也不能一杆子把天下人都打死了。有的人是天生的不负责任，所以会做出这些不负责任的事，而有的人呢，却是不明白自己的责任在哪里，所以才会做出不负责任的事，这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可是无论是因为不明白还是因为不负责任，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呀。”小龙女仰着头，一丝余光都不分给李莫愁。

系统检测情绪上了瘾，喋喋不休地开始卖弄ta的新发现：“小龙女的情绪很平静，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我推测她已经走出了失恋的漩涡了！”

“…走出失恋的漩涡了还在李莫愁面前说这种话干嘛？再说，原著小龙女以为杨过始乱终弃，结果不也是一见面就又好上了嘛？她要真是说断就断的人设，金大大哪来那么多后续剧情？”

小仓鼠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曦堆出狼外婆一般的笑，将魔爪伸向小龙女：“那还是不一样的。如果只是不明白，那么给她一个机会去明白就好了。总还是有挽回余地的——离了婚的都能复婚，何况只是谈恋爱。”

小龙女眨眨眼，仰头看林曦：“谁和谁谈恋爱？”

林曦一怔：“我和你爹…我们没有结婚，谈恋爱就生下了你——满意了么？”

小龙女歪了头：“所以娘对于婚姻的看法，才和普通人不一样？”

林曦也开始感觉尴尬：“嘛…你看我和你爹，没有结婚，不也生下了你嘛？虽然结果不太美好，但是…咳，有了你，就是娘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所以婚姻什么的，都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认清自己想要的东西，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娘认清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么？”

“…咳，那不就是你嘛？有了你，我的日子…非常圆满！”一定要镇定，不能慌！要表现真情实意！

“那…娘因为受过爹的伤害，觉得男人不好，所以才觉得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不错，但这真的是娘所说的‘爱情’么？若是女人也会带来伤害呢？”

“今天你还没有练功呢！业精于勤荒于嬉的道理懂不懂？给我练功去！”

“娘我们不练玉1女心经了…”

“没关系，我给你更高级的，九阴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