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虚荣（2/2）

“这也是被社会科学证伪过的假命题…”

“你给我闭嘴。”

“理论上来说，我是精神体并没有嘴…”

“理论上来说，我可以揍你！”

系统闭上了嘴，深深地体会到了“委屈”这两字代表的情绪，鼻子一酸，旋即一喜，小鼠爪在眼睛边上揉了又揉，兴奋地扯住虚拟林曦的手臂：“我…我快要哭了！”

林曦将注意力从发呆的小龙女身上转回来，一头雾水地看向系统：“你是不是情绪感知系统出错了？快要哭不应该是你这种表现。”

“不…不是，我是说，我刚刚委屈得鼻子都酸了，我体会到委屈得想哭的感觉了！这可是感性情绪！”

“…算了…”林曦无语地一耸肩，放弃跟系统商量对策的想法，径直走向小龙女：“龙儿。”

“娘。”小龙女的神情有些慌张，这在林曦进入这世界以来还是头一回，“娘怎么出来了？”

“听见你们说话，来看看你。”林曦半真半假地抛出一句话，小龙女果然误以为真，抬起头，大眼睛里充满了委屈：“娘听见了？”

“嗯。”林曦高深莫测地答了一句，想了一想，还是问道：“是为了什么？”

小龙女犹豫了一会，方道：“娘…能不问么？”

林曦一怔，认真地看着她，迟疑片刻，才道：“是莫愁不让你说？还是你自己不愿意说？”不愿意与人分享心事、不愿事事咨询长辈、自己做决定，可能是因为成熟，也可能是因为刚愎自用，还可能是因为受了大刺激，不知道小龙女是哪一种——但愿不要是最后一种。

小龙女慢慢道：“我不想跟娘说。”

林曦微微翘起嘴角，伸手将她的肩一拍：“好。”见小龙女尤有些困惑地抬头望自己，便将笑容更扩大些：“若是需要娘，只管过来。娘随时都等着你，尽全力替你答疑解惑。若是不想说，娘也不迫你。你已经大了，许多事，该自己做决定——尤其是感情的事。”

小龙女感激地点点头，慢慢地走开。

小仓鼠则在她背过身的一瞬间跳出来：“你不急着促成她和李莫愁了？”

林曦以在人民大会堂做报告的姿态庄重地回答：“成熟的父母都懂得尊重孩子…”

“真的嘛？”系统信以为真，扬起了天真的小脸，露出一点焦虑的神色，“任务怎么办？”

“骗你的！欲速则不达，这种情况下她跟李莫愁肯定都很乱，她们乱我就不能乱。而且她们什么都瞒着我，我要帮也没处帮呀，总得先耐心排查，了解症结所在吧？”

“嗯！”小仓鼠愉快地扬起了翅膀，隔了一会，突然啵地一下在虚拟林曦的脸上亲了一下：“宿主大人，你真有办法！——这样的表现够满足你的虚荣心了么？”

“…什么虚荣心，你瞎说什么？”

“咦，你刚才卖关子的时候想要我发问，不就是为了虚荣心么？现在骗我也是一样吧？我满足你呀——怎么样，情绪反应真不真？我还学过模拟迷妹哦，‘偶像大人，你是我的神，你真是太聪明了，你无所不能！’”

“…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