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恋爱（2/2）

“我听到了…”林曦不知道该怎么样描述才不激怒李莫愁——这封建保守思想还亟待林曦使用马克思主义先进性思想的进行思想解放啊，“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结婚这事并不是父母给你看好了人，随便说个媒就成了的，这事最终还是要看两个人的感情，而且需要经过自由恋爱…”

“我们有感情呀。”小龙女天真地插嘴，“而且师出同门，也堪称门当户对。”而李莫愁则像是受到了更多的惊吓：“自由恋爱？！”

“你们不要同时说话…”林曦觉得脑门一突一突跳得厉害，“龙儿啊，此感情非是彼感情，结婚需要的是爱情，不是你和师姐现在的感情。莫愁啊，你也是个敢爱敢恨敢作敢为的女子，怎能受这种封建思想荼毒，觉得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要真是这样，那师父如父，你当初怎么就不肯听你师父的话，非要跑下山？你用你聪明勇敢的大脑想一想，哪条法律规定结婚一定得是男人和女人？遥远西方的妹国和鹰国可是允许同性婚姻的，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爱情’是什么样的感情？”这是龙儿。

“同性可以婚姻，那子嗣怎么办？”这是震惊已极的李莫愁。

“龙儿乖乖，这种感情很复杂，我们以后可以慢慢聊。莫愁啊，人结婚是因为喜欢和这个人在一起，不是为了子嗣。要是纯粹为了子嗣，还要相亲干什么？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嫁了娶了不就完了？再说了，历史上那么多著名人物没有子嗣，碍着他们青史留名、建功立业了吗？碍着他们的家族发扬光大了吗？就算碍着了，你扪心自问，自己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非要传给你的后代的著名人物吗——还是不跟你姓、族谱上不记你名字的后代？”

李莫愁沉默了，而龙儿依旧活跃：“我现在就想知道，娘告诉我嘛，什么是爱情？”

母胎单身的林曦也沉默了一下：“爱情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所产生的感情。这种感情很复杂，不同于亲情、友情、师徒情或是革命同志情。”唯恐小龙女问“亲情、友情、师徒情、革命同志情”的细节，赶紧补充：“而且要通过谈恋爱才能产生！”

不出她所料，小龙女果然干脆利落地回答：“那我就和师姐谈恋爱。”

李莫愁的表情有点崩溃：“我才不要跟你这小讨厌鬼谈恋爱！”

小龙女认真地眨眨眼：“师姐知道‘谈恋爱’是什么吗？”

李莫愁：“…不知道。”

小龙女：“师姐连这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拒绝我了么？倒不如先让娘说清楚什么是‘谈恋爱’，师姐听了再决定不迟——万一我们可以结婚呢？”

李莫愁：“我不想和你结婚！”

小龙女：“师姐不想和我结婚，是因为我是女的，还是因为不喜欢我？若是因为我是女的，娘也说了，女人和女人之间其实可以结婚，师父已经去世，古墓中的长辈只有我娘，娘都同意了，还有谁能反对？若因为不喜欢我…那我努力一下，让师姐喜欢呢？”

李莫愁：……

小仓鼠默默地扒在林曦内心的墙头上观望着这一切，过了许久，发现李莫愁已经被小龙女驳得哑口无言了，才默默地开口：“我感觉…李莫愁情绪上好像不太抗拒啊。”

林曦：“…所以我是又开启了通关的新方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