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番外(1/2)
这是白鸽刚被邻珏抱回家时候发生的事情,那时候白鸽回来和他相处还没几天,现而今邻珏在家里加班到半夜,看到傻子睡熟的脸,偶尔会想起。
那时候即使两人已经说开了。白鸽却是很没有安全感,似乎这种让人安心地感觉已经在她的身体中消失殆尽了一样,他睡觉都缩在床侧背对着邻珏,只占用很小的位置。
“他大概还是不能释怀。”
白鸽睡熟了,就像本能占据了身体,转了过来,离邻珏很近,却还是保留着一点空隙,又像离邻珏很远。
但是他是回来看过的,只不过不能让白鸽知道而已。
邻珏那几天都睡不着,就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傻子的脸。才几天,吃几碗鸡腿面都还没办法补回来的消瘦,脸部的皮肉流失地快,白鸽的颧骨高耸明显,绷紧了脸上的皮。
邻珏摸摸白鸽的脸,又划过他过长的头发,轻轻地抱着他。
白鸽以前浅眠,总是睡不安稳。但是即使邻珏离开多年,他也能安稳地睡在他身边,像是邻珏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从来都没有变过那样。邻珏也是,白鸽在他身边他睡得安心,但是睡着时眉心的悬针纹仍是轻拧着,醒来的时候因为近视,不戴眼镜过远的东西他就看不清楚,他也会拧着眉,微微眯着眼睛看,这副模样,他仍是一副冷峻威严的样子,像是一个永远得不到放松的人,一根拧紧不得松的琴弦。“还要这样多久呢。”
邻珏感受着白鸽的体温。胸膛中那颗心也因白鸽比他高的体温而在顺心地猛烈跳动。
“没关系,只要他还在我身边,他没事,怎样都没关系。”
邻珏扯了扯旧的灰色家居服衣袖,挡住露在被子外微凉地手腕,也挡住了白鸽之前咬他还没有消散地牙印。
他轻揽着白鸽,不敢靠太近。
怕惊醒他。
第二天似乎仍是如此,但是邻珏一躺下,枕头底下就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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