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我来(1/2)
温王仪仗车马眼看着就要抵达平顶桥,忽然在靠近桥头的酒肆前停了下来。
坐在马车上的人,扶着护持的兵丁,从车上走了下来。
若不是李重茂,谢云流也不会有剑三剧情中的诸多黑点。
风雨落疯狂diss谢云流之余,也是个李重茂黑。
但是,看着马车上下来的人,风雨落有点黑不下去了。
下车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身量已显高挑,却带着少年人长身体时特有的那种单薄感。
一身华服,腰间束的细细一把,这样还显得空落。
风雨落都能想像的到,这长得并不壮实的少年,大约是这些日子,又瘦了许多。
十六岁的时候,他自己在干嘛?刚上高一。
勾心斗角都还没学会,更不要说争权夺利了。
中宗已死,才有了后面的韦后擅权。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老爹死了,后妈还拿他当个棋子去抢夺帝位。
这么一想,风雨落忽然觉得,李重茂也是个可怜人。
还是个未成年人的李重茂,下车后往四周看了一圈。
神色中很是茫然,还带着一种怯懦的畏惧。
少年看着眼前堪称破败的酒肆,深吸一口气之后,往酒肆前的木桌走去。
“已近中午,这是要在这里用膳?”站在谢云流身侧的尹天赐问道。
叶仲秋摸了摸肚子:“我也饿了。”
话音落,叶仲秋忽然被自己启发了:“咱们也去吃饭啊!!隔得近了,发生意外咱们救人也方便。”
说着,就撞了撞谢云流的胳膊:“喂,怎么样,反正咱们这样,其他人也认不出来。”
枫华谷中前来追杀谢云流的江湖人士,大多并不认识谢云流。
缉拿告示风雨落也看了,虽然是写实派画风的毛笔画,画成那样,反正风雨落是当了面也认不出来。
风雨落作为一个学过美术基础的漫触,让他用素描来画,能画的保证其他人绝不会认错。
也正是因为缉拿告示特别不靠谱,谢云流三人稍作伪装,便没人能认得出来了。
但这不代表见过谢云流的人认不出来。
谢云流对叶仲秋道:“就算要去,也是我去,两位切莫涉入过深。”
“怕什么。”叶仲秋说着,从胸口掏出两块粗布扯成的三角巾:“那,看看,准备很充分的!”
风雨落对叶仲秋,真的无言以对。
转而担心的问谢云流:“护送李重茂的人,有没有见过你的?”
谢云流大约也是一阵无语,片刻后才应道:【重茂身边的人,都被换过了。】
这让谢云流更加肯定,李重茂这次凶多吉少。
【衷心得用的人不在身边,一旦遇袭,这些人只怕跑的比谁都快。】谢云流忍不住,对风雨落忿忿道。
谢云流这话,简直一语中的。
酒肆之中,李重茂坐下来吃了很是简陋的一顿饭。
简单的一顿饭,却能看得出,随行的兵丁对这位温王,毫无敬意。
粗陋的食物对李重茂来说,大约有些难以下咽。
李重茂一顿饭,吃得很有些慢。
那些兵丁自己吃饱,也不管李重茂吃饱几分,立刻催促上车。
李重茂脸上带着明显的畏惧,不敢反抗的跟着那行人上了车。
车马很快往平顶村的方向过来,过了平顶桥,便是前往洛阳地界的一片野林。
战乱虽未四起,这大唐也并不那么安稳。
这种交界处的野林,是最乱的地方。
莫说昨日那行人是兵士伪装,就算真有匪寨藏在其中,也不是稀奇事。
“走。”眼看着车马往桥外的野林去了,谢云流招呼一声,沿着山崖也往那边急奔。
谢云流带着两人往野林追去时,他身后的山林中,也扑簌簌传来飞鸟击空之声。
尹天赐往身后瞥了一眼:“有人?”
谢云流看了看距离,应道:“无需管他。”
很快,山势稍缓,树林却影影绰绰,拔高了身长。
阴雨的天气,就算是在官道上,这片野林也显得格外幽暗。
马车的速度,因此慢了下来。
温王仪仗往洛阳而行,枫华谷中看热闹的武林人士,大部分都止了步伐。
待车马后的官道上再无观望之人,前方却突生异变。
“哞~~”一声牛叫从野林中传出。
很快,一头脱了缰的水牛,从野林中,朝着路过的温王仪仗冲去。
“这里怎么会有牛!”护卫温王之人惊叫:“快停下!”
“咔擦”一声轻响,淹没在忽然慌乱的马蹄声中。
驾车之人已经“吁”地叫着,要停下马车。
车前马匹却“咴”一声惊叫,往前直冲而去。
车队前方开道之人刚刚停下的马匹,险些和马车撞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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