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带入大牢(1/2)
因为地牢可是他们捕快的天下,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都随他,若是直接谋杀自己,再对外声是称一个畏罪自杀,这样瞒天过海的谎言也是屡见不鲜。小楼此时还不想栽到他们手里。所以执意要去面见皇上,敢直接带走郡主,这不是啪啪打皇家的脸面吗,敢触皇家逆鳞,这可是死罪!
可是周海山依旧不为所动,认为这些都是危言耸听,不足为惧。沈秋和沉浸在背痛中,也过分情绪激动,直嚷嚷着把人带走,定要严加审问,而沈婉心沈知楠更是极力想让自己坐大牢,一时间,小楼身边除了柳儿无用的哭诉,再也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
这一时半会儿,小楼也根本找不到洗脱自己嫌疑的有力证据,若不走,恐怕沈秋和也会把自己给赶出府的,沈秋和对自己深恶痛绝,此时一直把自己往外推,她去坐牢,也只是前后时间的问题。难道自己还要一个轻功飞走,直接逃出牢笼不成,可是又能飞到哪里呢?无论去哪里投奔谁,都是给那个人带来不需要的烦恼,除非自己扔下一切一走了之,再也不回大魏,可是这也是懦弱的行为,况且此时现在也根本不到那个境界,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实在无需这般破罐子破摔,所以小楼再不情愿,也只得跟他走。
“没有问题,我可以跟你走。只是父亲,等我出来时,你就知道究竟谁才是凶手了。周海山,你也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小楼不擅长当初狠话来威胁别人,而她说的话,往往也都是可以做的的。若是她有命出来,那一天必定是真相大白的一天,若是她没命出来,那只能继续辜负着师父和宁世景了。
小楼最后一眼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老夫人,心中无限感慨,老夫人是一个好人,可惜啊,可惜却没能等到寿终正寝,只是若她在天有灵,一定要好好惩罚纵凶之人!不会放过一个!
“二妹,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居然还在那里胡搅蛮缠,胡说道,危言耸听!姐姐我真是无比痛心,老夫人可待你不薄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忘恩负义!唉,罢了,希望你到了邢牢里,可以乖乖的说出这一切,让老夫人可以安心。大人,把人带走吧,希望可以将真相还给我们!拜托了!”沈婉心难过的用帕子遮过口鼻,又与周海山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着。真相?哪里来的真相呢,不过是要置于小楼于死地罢了,周海山仍旧客套的回应着演着戏,随后,直接把小楼羁押归牢房。
这牢房味道很是古怪,是雪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可能连空气都是浑浊的。一个正常人只要待着一会儿,就会受不了。而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原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此时,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这里就是小楼若在的牢房。
小楼被摘去了眼罩,其实那些不是最可怕的,看着桌案上的那些刑具,才是真正的让人毛骨悚然。那显眼的第一件便是一条上好的白色绸缎,和一把弓箭。绞刑是用弓弦缢杀,就是把弓套在受刑人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后面开始旋转那张弓,弓越转越紧,受刑人的气就越来越少,最后终于断气…随之旁边的是俱五刑刀片,是一种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鼻,即大卸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
还有那床木板,上面是四把用铁链固定的砸刀,剁去手脚,割掉鼻子耳朵舌头,眼睛挖出,丢在猪圈里喂养,取名人彘!小楼还看见有把凌迟的剃刀,最早是把人杀死之后再剁成肉酱,称为醢。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而据说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发展成死刑的艺术。关于刖刑刀,是把膝盖以下都砍掉,或者是把膝盖骨削掉,一种类似截肢的酷刑。
看来周海山是故意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想吓唬自己的,可是小楼的表情很有看头,大致的意思是自己什么没有见过,区区这些刑具又怎么会吓到她。只是恐惧的心里还是有,可是在周海山面前就绝对不能显露出来!
周海山确实有些惊讶于小楼的镇定自若,他穿上这身官皮的代价,就是悄无声息的除掉她,所以她害不害怕已经无关紧要了,除非是想要满足他自己的**,那就是看着她高高在上又惊恐万状的鲜明对比,满足自己的自尊。
“呵呵,看到了这口大锅吗?这种刑法叫烹煮,也叫请君入瓮,其实很简单,就是找个大瓮,把人塞进去,然后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热。温度越来越高,受刑人也越来越受不了,如果不肯招供的话,往往就被烧死在瓮里,这个方法好,毕竟可以留个全尸。我猜你也会喜欢这个梳子,女孩子不都喜欢吗?可惜啊,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刑罚,这这把梳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周海山紧紧的盯着小楼的眼睛,可是仍然没有看出她的一点点恐惧之意!
“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怎样,是不是很有意思。只不过,你不适合真的复杂的工艺,太费工力了,没必要!”周海山实在不相信她不会害怕,所以有继续说着,直到在她面前坐下来,得意忘形的喝起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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