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个暖手宝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1/2)
我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喜欢得要命,越喜欢却越死死地埋在心底。
——何榆
“何榆,你不是说要去看那个新世纪探索的展么,今天最后一天了怎么还没动静?”迷迷糊糊间,何榆听见一向起得很早的秦遇安一边拍着化妆水一边嘟囔,像是天外之音。
“卧槽!”何榆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起来,顶着一头鸡窝惊恐地和同样被吓到的秦遇安大眼对小眼,“今天几号?”
“三十号。”秦遇安也只是楞了一下,缓过来之后又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拍拍打打,“我们可是一起从网上买的票,一百多块呢。”
何榆这才想起来这个展之前因为被老师们疯狂安利,所以寝室里几个人就一起买了电子票,一起去看展的那天家住的离学校不远的何榆突然被何母召唤回家,所以就剩她一个人没去。
一百多块不能退,自认为很抠的何榆是绝不会把它打水漂的。
二十分钟后,站在地铁站里被帝都标准早高峰挤得动弹不得的何榆觉得要不还是打水漂了吧……
然而身后已经被人堵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个后悔的出口。
她叹了口气,终于认命。
这已经是她第无数次忘记帝都地铁的早高峰是早上八点半到九点了,等了不知道多少趟,她才终于挤到车门前,成为有希望下一班地铁被挤上去的幸运儿。三分钟后,披着红色外皮的地铁呼啸而来。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挤了上去,留给她的狭小的空间没有给她站直的机会。
被挤得感觉自己的腰要错位了的何榆突然想起第一次她挤帝都早高峰的时候,在地铁里上的第一课——人大概是流体动物。因为不论这个车厢看上去有多满,挤一挤总会有人能上去的。
这次的展览地点在帝都有名的商业中心之一,地铁站自然而然也是人流量大站,她一直到走出地铁站,才算勉强呼吸到一口醇正的霾式空气。
嗯,可以,很对味儿。
她扯了扯嘴角,将被挤歪了的耳机调整好,双手插进牛仔外套的口袋里。找了一圈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展览的告示牌。
“您好,我之前买了一张学生票。”何榆在手机界面上调出二维码的界面给工作人员看。
“请您出示一下您的学生证。”
何榆觉得今天一定是没带脑子出门,一路上行尸走肉不说,兑票的时候还忘记拿了学生证。经过工作人员提醒,她才后知后觉地翻开背包。
“您好,要一张学生票。”
温润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的斜上方响起,何榆掏包的手一顿。她下意识地抬了一下眼,恰巧扫到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还有那手中被打开的学生证上方正的铅印字。
傅云实。
何榆一愣,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埋在包里的右手指尖不安分地摩挲着自己学生证的一角。她犹豫着,迟迟没有把它拿出来。一直到男生微信支付买好票离开,她才飞速地把学生证抽出来买好票,快步走进展览厅。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在帝都遇见他了,帝都很大很大,展览也很多,更何况他们一个在城西读书,一个在城东。她从来没想过会这么频繁地遇见傅云实,甚至比中学他们同在一个学校时遇见的次数还要多。
傅云实,傅云实,傅云实……
这个她在心底无数次念过的名字,这个不论怎么读,都很好听的名字。
傅云实是他们高中的学长,比她大一届,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即便是在他毕业两年后的今天,仍在中学里被无数次提起名字。何榆第一次见傅云实时,他就像现在在展览馆里那样,身材外形出挑,放眼过去一眼倾心。
那时的她刚勉勉强强攀上这所高中,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地跑去面试了学生会行政部。而他,就正对着她,坐在面试她的学长学姐的正中央。他长得太标致了,以至于她全程脸微红地低着头,回答其他人提出的问题都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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