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自相残杀（1/2）

“还好吧，每个人都有内心阴暗的一面，明聪骨子里好色，压力所致便释放了出来。廖明轩为人狭窄，就见不得别人好，他实话实说了而已。”莫凡将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还有一个人不正常。”烟妍补充说道。

“有吗？”

“白婷婷，你和她应该没有发展到那种关系，她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你，我感觉她没那么脆弱。”这时穆白也开口了。

“她暗恋我已久，正常吧。

“……”穆白看了莫凡一会儿，转过头去。

“看来你是没问题的了。”烟妍听着莫凡这自恋的话，也不好说什么了。刚聊了没几句，穆宁雪冷若冰霜的走了过来，不食烟火的看了一眼穆白和烟妍，又看了一眼莫凡。莫凡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穆宁雪。

“你发现了什么吗？”穆宁雪先开口了，眼神里带着几分思考的睿智。

“发现什么？”莫凡一头雾水的道。

“不对劲。”穆宁雪说道。

“你怎么也这么说？怎么？你们都认为白婷婷对我投怀送抱就有问题？你当初不也是，明明还好好的，突然跟我说要和我一起离家出走。”莫凡笑呵呵的道。

“那时候不懂事。”穆宁雪淡淡的说道。

“可我答应了。”莫凡说道。

“对不起……”穆宁雪神情黯淡了几分，她知道这件事给莫凡家庭带来很严重的打击。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就算你现在跟我说，要离开穆家，我一样会答应。”莫凡笑了笑，笑容里并没有太多凌乱复杂的东西。

“我们都成年了，就别开这种玩笑。”穆宁雪没有什么反应，神情一如既往的古井不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令她对待一切都这样冰冰冷……

“我没开玩笑。当年你因为想逃离家族的管束，要我帮你，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你知道为什么吗？”莫凡看着她那双冰水之眸说道，“因为你在我心里就是城堡里美丽又神秘的公主，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像童话故事里一样携着公主出逃。本来我以为我们在出逃的路上会发生很多事情，谁知道才施行没多久就被抓回去了。”

烟妍和穆白在一边沉默着，没有说话。许久，烟妍才开口道：“莫凡你真的很奇怪，跟他们一样。”

“其实我也觉得。”莫凡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任何改变过，分不清他是在调侃还是在认真述说。

“那就没有必要说这些东西。”穆宁雪更关心的是现在，现在他们遇到的诡异状况。

“可我答应过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完来。”

“有意思吗，你自己都知道那跟童话故事一样幼稚。现在的穆家，不是以前的穆家，你别自讨苦吃了，更何况，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了。”穆宁雪很直白的说道。都多少年的事情了，穆宁雪专心修炼早已经将年少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对莫凡更多的是一种年少犯错的愧疚，再无别的什么，她不希望莫凡误会。

“那是你还没有发现我隐藏在松松散散外表下的人格魅力。”莫凡一脸无耻的说道。

“你很奇怪，真的。不过，这或许是你心里想说的话，那我也给你一个回答：他们已经给我安排了未婚夫，虽然我对他没有一丁点感觉，但其实爱情在我心里并没有那么至高无上，所以你也别相信我是听从家族的安排迫不得已世家联姻苦衷不苦衷了，我只是无所谓。”穆宁雪说道。这番话说出口，连穆宁雪自己也觉得有些怪异，因为往常她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内心，但仔细一想，就当是让莫凡死心吧，他天生双系，前途不可限量，没有必要因为年少的那点执念去与那么庞大的势力对抗。莫凡听得不由吧唧了一下嘴。

“穆宁雪，你也变了……”烟妍听着她的这段话，认真的看着穆宁雪说。一整夜，教堂里气氛怪异至极。就在莫凡打算将内心这豪情壮志的执念埋入心底深处的时候，他脖子上的坠子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涟漪。这涟漪很轻微很轻微，荡漾到莫凡的脑海之中。涟漪拥有非常奇异的精神魔力，竟然一下子让莫凡刚才的豪情万丈冷却了下去，感觉自己直接浸泡到了冷水里，更从一种莫名张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眼睛恢复了清澈，黑色的眸子变得干净无比。他看着穆宁雪清灵美丽的背影，似乎自己的执念让她没法继续跟自己聊下去，接着又转头看向烟妍，发现她皱着眉看着自己。

“宁雪，等等。”莫凡叫住了穆宁雪。穆宁雪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莫凡和刚才自大张狂的样子判若两人，反倒一副刚刚噩梦惊醒的模样。

“你还想说什么。”穆宁雪也不确定，只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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