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宵苦长十二月渐渐走到末尾,文昭四……(1/2)
十二月渐渐走到末尾,文昭四年也将要结束。
在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安轻言心中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不管多么厌弃,多么疲惫,在除夕宫宴上她还是要维持仪容,粉饰太平。
坐在萧景辰的身边,安轻言挂着面具般的笑容,静静地吃着酒。
因为在赵贵人的事情上达成了默契,所以往日的笑语妍妍的暗潮都平息了,后宫妃嫔间都是一片祥和。
虽然女人之间的争斗暂缓,但是这顿家宴却注定不能平静。
只见晋王萧景凯放下筷子,喝了口酒慢悠悠地说道:“今年怎么不见四哥,五哥啊?本来我们兄弟就不多了,竟还没有团聚的日子。”
还没等萧景辰说话,恭王萧景偌就开口了,他笑道:“想必四哥,五哥一定是领地中公务繁忙,被耽搁了,不像六哥与我这般清闲自在。”
清闲自在......
一听这四个字,萧景凯就像是被扎了一般,瞟了萧景偌一眼,不过萧景偌仿若未闻依旧乐呵呵的。
萧景凯垂眸敛住眼中的冷意,为自己执壶添了一杯酒,也勾起嘴角说:“是啊,四哥五哥公务繁忙,尤其是五哥镇守边关要地。怎么?北方的那群蛮子又不老实了?”
面对萧景凯地刺探,萧景辰也不气恼只是温和地说:“四弟感了风寒,朕便准了他留在振洲修养,至于五弟......”
说到这,萧景辰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前几日给朕来信说遇到了一群罕见的雪狼,要猎来献于朕,此时不知道在草原哪出猫着呢。五弟的性子,你们也知道,说是给朕猎的,其实就是他自己见奇心喜,哎...从小就是这跳脱的毛病......”
皇上开了句玩笑,不管萧景凯、萧景偌心里是什么想法,也都得跟着赔笑。
萧景凯一看问不出什么实质的东西,心中咬牙不过还是要见好就收,与萧景辰萧景偌互相敬酒,除夕宴上又恢复了喜乐。
不过这出戏倒是缓解了安轻言的无聊,她接着夹菜的动作看了一眼身旁的喝酒的萧景辰,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
呵,大骗子。
除夕宴结束,同往年一样,萧景辰与安轻言相伴回到明粹宫。
若按以前的脾气,安轻言绝对要刺他几句,问问他:怎么会来自己这小小的明粹宫,竟不去绯烟轩了?
但是现在,安轻言只是面色平淡地为萧景辰倒了一杯茶服侍他喝下为他醒酒。
萧景辰坐在床上喝完茶,笑意朦胧地牵住安轻言的手,想要将她拉进怀里,但是却被安轻言挣开。
安轻言收回手,将茶杯放到身旁的小几上冷静地说:“夜深了,陛下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自顾自地走到梳妆台前,由墨桑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萧景辰的笑意转为苦涩,他知道安轻言这是生气了,也知道她因为什么生气,但是他却无法告诉她自己真实的想法。
捏了捏鼻梁,萧景辰从床上站起身来吩咐旁边伺候的宫人:“为朕更衣吧。”
夜到三更,服侍的宫人都退下了,寝殿内之余安轻言呵萧景辰两人。
在摇曳的烛光下,萧景辰曲着一条腿坐在拔步床的里面靠在墙上,看着安轻言一步步走过来。
等到安轻言上了床,萧景辰看准机会长臂一展,终于将她拉近了怀里。
安轻言被他的手臂束缚着,皱着眉头扭动了几下。
萧景辰无视安轻言的挣扎,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安轻言听出了萧景辰话里的疲惫,她神色一软,认命般地放松了身体。
萧景辰感受到安轻言依靠在他身上的重力,轻笑了一下,随即将手臂收得更紧,亲了亲面前雪白修长的脖颈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安轻言的侧脸说:“轻言,新的一年开始了。”
新的一年开始了,也让我们放下所有的不愉快重新开始可好?
安轻言将头侧了侧,与萧景辰对视。
她不是听不出萧景辰的心意,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淡笑着说:“嗯,新年开始了。”
萧景辰无法从安轻言的眼神中找到他想要的答案,只能叹了一口气,跳过这个话题。
他将下巴支在安轻言的肩膀上,疲倦地说:“今年冬天太冷了,北荒六部蠢蠢欲动,想要犯我边境,老五就是因为这个才没能回来过年。”
安轻言在萧景辰看不到的地方挑了挑眉,她真的没有想到萧景辰竟然还会跟她说这些朝政上的事,她以为萧景辰早有了防她之心。
又或者...这是一个试探?
安轻言整理好表情,像之前萧景辰烦心时一样,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说:“北荒那边本就贫困,无法耕种,只能放牧为生。今冬天寒不知死了多少牛羊,饿死了多少人,没有窥探我边境之心才不正常。而且你将景辉留在北疆,肯定早有了布置。”
“呵......”听完安轻言的话,萧景辰笑了一声,然后转头亲吻在安轻言的耳垂上:“果然,你最懂我。”
虽然心里想要斩断与萧景辰的感情,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却不是安轻言能控制的,她被弄得身子发软,只得转移话题,冲淡这暧昧的气氛。
她不自在地挪动了下身子,说:“所以,萧景辉什么时候回来?”
萧景辰感受了安轻言身体的反应,不依不饶地继续玩弄她的耳垂说:“怎么?你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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