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肥猫、正剧（1/2）

"行动失败了，没有打败和平的象征。"死柄木吊趴在地上，因为中弹而疼痛得蜷缩着，他不甘心地低声怨念道。

昨日，他遵从老师的教诲，发动了一次对雄英usj的突然袭击。很可惜，任务失败了。明明情报、人手都像棋子一样按部就班地走在合理的位置，但就是输了，和平的象征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所得意的"脑无"给击败，而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基地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不甘心。不甘心。不但输得一塌糊涂，连新招的成员都被一网打尽，更糟糕的是针对和平的象征的特制版"脑无"被粉碎得渣都不剩，简直是倒霉透顶。

虽然敬爱的老师耐心地安慰他，但他心里依旧郁积着挥之不去的烦躁感。

可恶。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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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看起来病怏怏，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在老师的帮助下，他休整一段时间，又能恢复到精力充沛的状态。

不过，心情依旧有些烦躁。

因为此时，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个无趣的面罩脸，男人语调上扬:"死柄木吊，感谢你们这次帮忙收集的数据，多亏你们，现在设备的测试阶段已经进入了中后期。合作愉快！"

男人自说自话就切断了聊天窗口。每次都是这样，有时候直接就中断他和老师的交谈，交代几件事，然后又切断通讯。

但是老师特意交代他，这个男人提的要求要尽量满足。

他没有办法，再烦躁还是要听从。就像这次突袭，死柄木吊也没有特意告知那个男人，但那男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竟然寄了一箱芯片要求他给脑无装上。

他当时就想把这箱芯片给崩坏掉，妈的，脑无这种东西又不是他研究的，这男人真是蹬鼻子上脸。

他最后还得去找老师帮忙，老师听了却很愉悦地笑了笑，说给"医生"寄过去就好。连老师都这么纵容这个男人，他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设备有什么厉害的，对他成为纯粹的邪恶有什么帮助。

当然，作为人生道路的导师，老师告诉他，这个男人其实也蛮可怜的。老师当时的语气十分同情，不过，话锋一转后还是要求他保持与男人的合作，不可怠慢。

切，对他的行动一点帮助都没有，感觉这次失败的突袭受益方只有这个该死的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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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有80%的人类都觉醒了个性，但开发程度不一，发挥的效率也因人而异。"黑框眼镜的精英青年站在演讲台上，语调平缓地介绍道。

台下坐满了人，皆神情专注地听着他讲解，不时在手上的平板或笔记本上写写划划。

"……经过全国各地的实验室积极研究测试，已经开发了不少虚拟场景进行个性练习，但仍然存在暂时无法攻克的难题，比如个性在虚拟环境中的强度及还原程度和外力可调控权限等。但只要投入足够的经费和人力，这些难题一定会被逐一攻破的。"

有人突然举手问:"投入和回报不成正比，个性的锻炼交给职业英雄来教导不就好了吗"

大家听到这个问题，纷纷交头接耳。

"对啊。其实感觉这项技术有点鸡肋呢。"

"而且只是针对个性锻炼的话，无个性的人不就没有意义了嘛。"

精英青年十分镇定，眼镜下的神色平静。他解释道:"感谢这位先生的提问，个性锻炼只是这种技术开发出来的最初目的，还有其他功能可以在未来的实际使用中得到进一步开发。"

"计算机模拟的状况真实性如何是否存在危险"

青年还想回答什么，通讯手表突然发出嗡鸣声，他脸色一变，向尚存疑惑的众多投资者抱歉地鞠躬告别。他的助手只好站上讲台继续帮他回答。

那个问题，仿佛预言般。

曾经，他还可以说，危险性比较低。但那天，他真的后悔了。

如同野兽般沉痛的呜咽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躺在恒温仓里的黑发女孩面容恬静，只是脸色苍白，手表上本该持续跳动的数据线已经变为一条平静的直线。

他跌坐在地上，无人能安慰。

明明几年前，就算那件事发生以后，他担心深度沉睡的她无聊，甚至一腔热血地为了给塑造她最完整的梦，而另外开始了一项私人研究。

开始的一切都很美好，他甚至以为这项研究继续下去，说不定某一天，女孩就能睁开眼睛，对着他微笑，对着他说话。

……

"滴、滴、滴。”青年睁开眼，眼神有些茫然，没多久，他就直起身，恢复了一派的精英模样。

"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过去的自己真是个失败者呢。"青年的语调冷漠平淡，走出了办公室。

门自动上锁，私人空间不允许外人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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