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她还是她，我也还是我（2/2）

“嗯？”凌落辰想不明白，为什么回避刚才的问题，曾经他在暴乱星海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要像白骨他们那般回避问题吗。

凌落辰坚持着，他要知道藏在心灵深处的某一个答案，“告诉我，当中发生了什么。望朔，为什么会变成望舒，她，还是她吗？”当他问起这个问题时，像是积攒了好大的勇气，心灵甚至跟着颤动了。像是在期待答案，也像是在害怕答案。

“还是她。”对方肯定地说道。

“呼~”此时凌落辰的心情舒展了，像是憋了很久，害怕又担忧，只要她还是她，那一切也没那么重要了。

“暴乱星海，你们在即将离开之际，你为了保护她安全离开，意外被卷到了天渊之地，和她分开了。现在的我，是曾经的你，暴乱星海的你。”他回应着，声音很轻，也像是在欣喜着什么，他在共鸣凌落辰的心绪。

凌落辰和他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的都知晓对方在想着什么，其实他们并不分彼此。谁能想到，在永恒之域最后见的女子，竟会在他踏进前往生灵界大门时也跟着前来。

如果说凌落辰前来主世界是为了寻找他想要的答案和办法，那望朔的前来便是前来寻找她想要之人了。

“她为什么前来，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好在当时的你，在暴乱星海拼死保护了她，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望舒的出现。”对面的他打趣道。

凌落辰想了想，开口说道：“混沌之地的梦灵盯上了永恒之域，若是让他们成功通过永恒之角进入到永恒之域，那对永恒之域位面来说就是灾难。”

灵殿势力的出现让他心中猛然生起不安，他们拥有的力量估计超乎想象。根据此前白骨们的提及，灵殿像是在上古大战中刻意隐匿了身影，取而代之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是一批接着一批的变异梦灵，绝世荒兽！

“在你放弃一身修为也要护她周全时，你就应该清楚，你对她的心意。”对面的他轻声道，“修为尽失的你在天渊之地中体质发生了巨变，像是有人在刻意安排着这一切。等你跨出暴乱星海时，记忆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封印了。我怀疑，你被卷进天渊是因为，你身上本来就携带着极为强大的因果，导致天渊中的某种力量被唤醒，你出现时将你强行卷了进去。等你走出后，强行将你的记忆封印掉。”

他在震撼，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力量，此时的他能被唤醒，也是得益于凌落辰修为提升的缘故。

凌落辰语气逐渐凝重起来，说道：“我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辛在等着我？”他自己也惊讶，自己身上似乎携带了好多，却也不知携带了什么，会带来什么。

正如对面的他所说的，像是有人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

“现在的你，是一种什么状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凌落辰忍不住疑问，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太过诡秘。但好在，并没有感到危险，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对面的他想了想，回应道：“大体是因为你喝下了那些酒的原因，唤醒了曾经的我，你在暴乱星海记忆遗失的我。现如今随着修为的提升，而融入到你自身当中，与你的记忆重合。”

凌落辰体内的力量在增强，周围徘徊的能量还在不断涌进他的体内，也就是说，他的记忆是由修为的提升而逐渐苏醒的。

凌落辰惊疑的同时，倒也觉得这世间发生之事太过奇妙，或许曾经强大的我，早就为我的现今安排好了一切。

“不对！也就是说，当初的我，轮回前的我，并没有消散天地间？！”凌落辰反应过来，震惊道。

对面的他点点头，他也认可这个说法，或许曾经的他，一直都未曾死去。

那现在的凌落辰，是曾经强大的他还是现在的他？一个念头不自觉出现在他们两人的想法中，随后便摇了摇头，那不都是他吗。

“你该走了，照顾好她！”周围澎湃的能量逐渐弱化，对面的他即将彻底融进凌落辰体内，也意味着凌落辰要离开这个空间了。

凌落辰看着消失的他，轻声道，“我是你，你也是我，不是吗？”并没有伤感，反而有一种记忆回归的轻松。

现如今，未来像是确定而又不确定的，这种感受反而让凌落辰开始期待起来了。过去，也不再是破败和苍凉的，他逐渐意识到，在冥冥之中，有人在等着他的出现！

不久，凌落辰的身影消失，离开了这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