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你怀了谁的孽种(1/2)
霍越山娶到韩冬梅,真是他的造化。
小两口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从未红过脸。
有时吃饭加荤,韩冬梅总爱偷偷摸摸多盛些荤菜放在霍越山碗底,饭桌上,霍越山不顾父母在场,明目张胆把荤菜又拨给韩冬梅。
老两口见小两口这般恩爱,甚是欣慰。
韩冬梅庆幸自己找到一个会心疼她的好老公,唯独一件事让她闷闷不乐,让她不开心。
那就是,每到晚上,两人恩爱亲热,翻书写字过后,韩冬梅总爱枕着老公的胳膊问:“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霍越山每次听到这句问话,总会不自觉地抽回胳膊。要么沉默不语,闷头抽烟,要么干脆回答:“随便。”
韩冬梅不知道老公怎么不喜欢小孩,她可是做梦都盼着能怀上宝宝。
她满腔热情,被霍越山浇了一头冷水,便不满地嘟囔:“我可生不出随便。”便扫兴地翻过身去,想自己的心事。
白天,她就忘掉了夜间的不快,她依然对老公好,对老人孝顺,通情达理,操持家务,这不,大中午,她还去离水云间荷花塘不运的高粱地,给耕牛打高粱叶,她的勤劳让老两口乐的合不拢嘴。
路过水云间荷花塘,韩冬梅看到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在打闹玩耍,她想自己将来也要生这么可爱的孩子,最好生个双胞胎。
这两个玩耍的孩子是沈晓辰和齐珍珍。
他们在这里割草,齐珍珍已经割了满满一筐,沈晓辰贪玩,半筐不到。但他聪明,他把草倒在地上,割下几根芦苇,把筐从中间支撑起来,再把草放上去,也变成了满筐。
齐珍珍笑他:“辰辰,你天天玩花招,那天我告诉姨,让她打你屁股。”
沈晓辰望着齐珍珍,他也笑了,那是一脸的坏笑,趁齐珍珍不注意,一下子把她摁到在地,打起了她的屁股,边打边问:“我先把你屁股打两瓣,看你还告不告状?”
齐珍珍要是想反抗,早把沈晓辰掀翻在地了,她不用力反抗,享受着沈晓辰的欺负,被沈晓辰欺负,她认为是一种幸福。过了好大一会,她才挣脱出来,去还击。
沈晓辰起身跑了,他跑到水云间荷花塘,看到满池荷叶被毁,惨不忍睹,好好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
他又看到那么多蛤蟆趾高气扬,心想,这定是可恶的蛤蟆所为,便捡起泥巴向蛤蟆砸去。
众蛤蟆遭遇人的袭击,便溃不成军,四处奔跑,逃命去了。
沈晓辰不知道,他的举手之劳救下了蛇种。
蛇王看到小英雄帮他解围,救下蛇种,保住了蛇界血脉,他感激涕零,发誓:“大恩大德,日后定报。”
齐珍珍赶了过来,她抽动一下鼻子说:“这里有妖气,我们走。”
“你又装神弄鬼吓唬我,我偏不走。”沈晓辰正为刚才的举动自豪,不肯走。
齐珍珍低头拦腰扛起沈晓辰就走。沈晓辰在齐珍珍肩上挣扎:“放我下来。”
齐珍珍学着沈晓辰的腔调:“我偏不。”就这样把他扛走了。
韩冬梅一个中午打了一大捆高粱叶,出了一身臭汗,衣服都汗湿了,尤其胸罩内裤,更加湿透,裏着身体很不舒服。
回家时,路过水云间荷花塘,她也听说过这里有妖,她不信。她知道这里不常来人,想在这荷塘洗个澡。
韩冬梅看到荷叶被破坏殆尽,心里骂了句:“谁这么缺德,”便脱去外衣,下了荷塘。
水清凉清凉的,是从未污染过的自然之水,韩冬梅在水中戏嬉,撩泼着清水,拍打着荷叶,她兴奋极了,也感觉舒服极了。
就这样在水中玩耍一会,她想搓洗一下内衣,于是,便朝稠密的芦苇荡游去。她找到一片自己认为相当隐密安全的地方,退掉了自己的内裤,解掉了自己的胸罩,用手揉搓起来。
此时此刻,她觉得有异样的东西触碰自己的私处,她以为是调皮的小鱼儿在水中乱窜,无意间私闯禁地,她没有在意,没有驱赶。
韩冬梅继续搓洗她的内衣,万万没有想到,这异物竟然得寸进尺,逆流而上,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再想阻止,已经晚了,异样物体已经在她体内安营扎寨,休兵养息,无动于衷了。
两个月后,韩冬梅例假没有来,她用测孕棒测试,证实自己怀孕了。
她的怀孕很特别,除了不来月经,其他一切正常。什么恶心,呕吐,想吃酸的;什么疲乏,尿频,情绪波动。她一概没有,她白天该干活照样干活,晚上跟老公巫山云雨一次沒耽搁。
韩冬梅把怀孕的消息告诉霍越山,没想到,霍越山肺都气炸了,指着韩冬梅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你怀孕了,你怀了谁的孽种?”
韩冬梅这个气呀,她也不示弱,与老公对骂:“霍越山,你就是个畜牲,提了裤子不认帐。”
霍越山当然不能认帐,他十五岁上树掏鸟时,栽了下来,那时医生就断定,他今生不能生育。
现在老婆怀孕了,当然是移情别恋有外遇了。霍越山当然要发火,要责骂:“你偷情,还要我认帐,看我不打死你个婊子。”
霍越山还真朝韩冬梅脸上甩去两巴掌。
韩冬梅那里知道霍越山不能生育,满心欢喜换来一顿臭骂和暴打,她当然不让,朝霍越山扑了过去,两人撕打起来。
韩冬梅那是霍越山对手,三二下,霍越山就把她掀翻在地,一顿痛打,直到有人拉架,霍越山这才罢手。
痛打韩冬梅的霍越山被人拉走后,韩冬梅的身上已经是乌紫片片。
韩冬梅越想越难过,别人怀孕,全家上下都当成宝一样捧着,当菩萨一样供着。自己怀孕却成了罪人,又遭打又挨骂,委屈的她失声痛哭起来。
霍家二老知道韩冬梅怀孕后,脸上也是阴云密布。他们知道,霍越山没有管住自己的老婆,她红杏出墙,给霍越山戴了绿帽子。
这二老也改变了对韩冬梅的看法,他们开始疏远她,冷漠她,原来融洽的关系也没有了。
霍越山的怨气,并没有在痛打韩冬梅过后消散,反而越来越大,这种怨气又不能对别人说,只有在韩冬梅身上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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