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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二个女娲补天,是他命中贵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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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买十盒月饼呢?”

“六折,你需要吗?”

“那盒鲍鱼月饼呢?”

“五折,当然全款也行,会把余款加在你的挎包里,或者其他,你是知道的……有个商业名词,中介费,我就不用过多解释了。”

早有人报告给了食为超市安环部长余建平,他在暗中观察着,以为探听虚实的竞争者,要么就是举报者。

“这些月饼,是具有仪式感的食品,价格贵,你拿着体面,单位领导也体面。”吕芳晦涩着话,如同猫头鹰犀利的眼神观察,这个顾客不一般。

“我看看”。王玉霞慢悠悠,转商场。

“这位女士请慢步。”王玉霞回头一个俊朗的后生,笔挺的西装,寸头,这年轻人就是安环部经理余建平。

王玉霞眼睛一撇,高昂着头,就要闯过去,余建平伸出手,挡在前面。

“我们张总要见你。”

“你们张总见我,我还不乐意呢?怎么这商场不能让人逛吗?”

“放心,我不是偷,商场东西不会丢的”。

王玉霞瞪了他一眼,又行走在琳琅满目的超剩

王玉霞从祁连山冷龙岭雪峰,下到大坝村,再到金城市新华路,海拔落差二千多米。

她有点醉氧,脚下软绵绵的,转悠到杂粮柜台。

那是青稞面,她陷入了一场虚幻的梦境,如海市蜃楼在沙漠中看到绿洲。

想起刚刚上班,勘探水木雪莲隧洞,在河口林场。

韭花家的青稞,一抹青绿在雪山之间,尖尖的麦芒,洒满在河口林场峡谷里。

她踏进飘渺的麦浪,有一份醉意,被两只大黄狗堵在麦浪里的窘态。

她被韭花笑话:“青稞是吃的,不是你践踏的。”

青稞顽强的生长在冰雪与雨露之间,高原无尘的夕阳,洒满田野。

麦芒在山风中轻轻地摇摆,青稞对于王玉霞是生活中一景,而对于韭花青稞是高原上馈赠的美味。

王玉霞漫无边际的走着,高高低低的货架,商品鳞次栉比。

她以为是在冰山上,走在冰柱之间的冰裂隙,她下意识躲藏着。

“这女人是不是有精神病”。余建平暗暗提防。

王玉霞恍恍惚惚刚要走出商场门口,就听见二楼电梯口叫声:“这位女士请留步”。

余建平赶紧走过去,“张总”

王玉霞恍悟,原来此人华夏文学硕士,宇宙大学金融博士、高级经济师、注册执业管理营销大师,金城市女强人食为工贸集团董事长张亦然。

王玉霞止住了脚步,仔细打量张亦然,眼睛透着一股咄咄逼饶霸气,眼角上鱼眼纹隐约可见,脖子上紫色的围巾,遮住了半边脸,修长的身姿若隐若现,透着一种冷艳之美,恰如西湖断桥残雪站着的白娘子。

找自己的白脸子,王玉霞透出了鄙夷的眼神,心里嘀咕:“正是幸福的软饭男,晦气。”

她就要离开,刚迈出脚步又是张亦然的声音:“请这位女士留步,不妨到我办公室喝杯茶”。

王玉霞跟着张亦然上了二楼。

“你们谈。”余建平知趣的离开了。

他知道王玉霞对张总没有人身威胁,做生意就讲究一个诚招下客,以纳八方财,有买有卖。

而人情一匹马,买卖争毫厘,有买贱的,也有买贵的,和气生财。

“建平,你也上来吧。”张亦然柔和的声音。

她要让余建平见识一下,没有哪一个姑娘是不爱钱的。

其实那个女人都一样,嫩一点,老一点吃起来都是猪肉味,只有钱是硬通货,多了就是扯淡。

王玉霞踏进了办公室,对面墙上挂着一幅条幅,“不卖假货”四个字。

王玉霞这才清醒,我不是回到了梦寐以求的金城市吗?在张总的办公室吗?

王玉霞是个书迷,东边胡桃木实木书柜,古韵的色调,书柜有三层。

中间一层清一色外国名着,雨果的《悲惨世界》、托尔斯泰《复活》、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保尔《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陈设在在书架上·····

中间书架醒目的位置《国富论》、《创业艰难:如何完成比难更难的事》、《经商必读》,《哈佛经商法案研欧···琳琅满目,商典法案一应俱全。

下层书架为中国书籍《史记》《红楼梦》《资治通鉴》《汉书》····应有尽樱

张亦然办公室,落地式窗帘,左一盆发财树茂盛,右一盆富贵竹青翠。

办公桌右侧搁置沙枣木托盘,托盘上祁连彩玉,在窗户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单人真皮沙发,沙枣木茶几,雕刻细琢敦厚结实。

沙枣木茶几放在前面,让来客有点压抑。

其实张总的办公室并没有那么贵客,她总是有求于人,如同夹着尾巴的狗。

她只是人家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虚假下的笑脸,传杯弄盏,杯盘狼藉陪酒后的割肉买单。

即便是供货商上门,她也不会在办公室谈生意。

“人情一匹马,买卖争毫厘。”

人情一匹马,也会让马蹄子踢死。

自从黑社会荣一人,荣三讹诈她,被她击垮之后,荣三死在下水道。

她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买卖争毫厘,那是她的信条。

买卖是残酷的游戏,随时不知那黑鹅头顶盘旋,让她生不如死。

她算计对手,对手也在窥视她。

她学会忍,可对手不给你机会,对手会掐断她的喉咙,如同公鸡剁了一刀,发出“咯咯”叫声。

她的毫不留情,又过于残忍,鸾鸟娱乐酒楼,欠她三百万货款。

货款是要回来了,鸾鸟娱乐老总潘萍被闺蜜锤杀,她也内心惶恐。

潘萍最好的一个闺蜜,骗她,拿上三十万,金城公司搞关系。

结果潘总刚走进闺蜜房间,一手锤就砸在潘总头上。

你。

温情脉脉的闺蜜客厅,瞬间弥漫起了令权寒的杀气。

潘总额头流出鲜血,

潘总,本应沉浸在朋友相见的喜悦中,此刻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只有一米五高,手里举着手锤的女人。

为什么?要杀我。她带着鲜血的嘴里吐出最后一句话,成了遗言。

家人听不到,最后成了判决闺女杀她,法庭的证词。

当闺蜜再一次,举起手锤的那一刻。

潘总,还相信一起闯荡江湖的姐妹友谊吗?

求生的欲望让她顾不上其他,声泪俱下地哀求:“我把公司给你,别杀我。”

那声音颤抖、凄厉,饱含着对生的渴望和对友谊的不舍。

潘总没有讲话的权力,头上又是一锤落下,鲜血四溅。

潘总瘫倒在地,没了动静。

原本温馨的闺蜜客厅瞬间沦为人间炼狱。

潘总倒在了血泊之中,这场惨案以极其惨烈的方式,定格在了金城市上流生意圈众饶记忆里。

所以张亦然,内心惶恐过日子,她书柜旁一角落,搁置着一件仿真彩绘《牵驼胡人佣》。

普通人烧香拜佛,商人拜关公。

唯有张亦然与众不同,她偷偷拜的是《彩绘牵驼胡人佣》。

一峰骆驼,一个胡佣交相呼应,茫茫戈壁商道,商人云集华夏。

“边城暮雨雁飞低,芦笋初生渐欲齐。

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

古镇城门白碛开,胡兵往往傍沙堆。”

唐朝诗人张籍《凉州词》空野旷达,胡人千里迢迢牵着骆驼,穿越戈壁走廊的情景,所以张亦然作为图腾,顶礼膜拜。

她每早晨上班,在办公室打扮一番,锁上房门,拉上窗帘,必下跪叩头。

口里念念有词,盈利也祷告,驮白金。

亏损也祷告,驮白金。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惶恐不安,得到内心的宁静,然后才能继续一的工作。

《哈佛经商法案研欧都是装门面的。

她写了一首励志诗,《厕所谤》:“张亦然上学不学习,连雪书包厕所弃,下岗凌辱誓雪耻,亦然原来不读书。”

她上学把穷子祁连雪书包丢弃到粪坑里,受到毛纺厂厂长焦清凌辱,成为张亦然一生之中两件挥之不去的噩梦····

张亦然办公室布局宽阔,一切尽显富贵之福

难道王玉霞在大庭广众之下,会要她命,挎包里装着手锤,再还有保镖安环部长余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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