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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克制心中所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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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玉堂都去跟雪琴yue会,一起游山玩水,把酒谈欢,早出晚归。

今晚玉堂送了雪琴回去后,拿着酒壶边喝边走“下山到处跑了一天,不如去泡个温泉再回家睡觉。

距离一百丈左右,看到温泉旁边的几条石灯柱亮着的光。这个露天温泉是玉堂聘请工匠在温泉旁边建了九条灯柱。即使晚上泡温泉,也不至于漆黑一片。

玉堂慢慢地靠近过去,看到靜宇背对着他泡在水里,漆黑的发散落在背上、水上,水面上lou出洁白的双肩。右边肩背上还有一只粉红的凤凰胎记。静宇靠在温泉边上,站起半个#身#子来,侧着头用浴巾擦头发。整个腰背曲线之美,令玉堂忍不住轻轻向前走,然后蹲在石头下,静静地看着他。

靜宇听到好像有声音,转过身子看了看,只看到温泉附近十来米范围,外面的山头全部黑乎乎的。这里山连山的几百个大小山都没有人住,祖师爷把这里附近十几个山划给义父,让他在这里收徒自住。即使是师伯的的弟子,没有得到邀请,都不得踏入这些后山。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或许是野兔经过吧!就没有在意了。

侧边的石壁不断涌出热热的泉水。靜宇拿起布巾闷闷不乐的搓着伸/子。不知道是几天没见师兄,就觉得心里难受呢?还是看到师兄对其他人好而冷落自己才觉得难受?

玉堂越看越热,可能今晚到雪琴府里喝了很多酒,酒的后劲足,全shen热血沸腾地按耐不住。靜宇真是天仙下凡,shen#子被温泉泡的白里透红的,不像白天那样雪白。红红的樱桃小嘴,十分you人。真想深深wen他的咀,看着精致的suo骨,白白/滑滑的伸/子,xiong#前嵌着两粒标志着处#子之shen的小粉红果子。真想在小粉果上咬一口,留下自己的标志。告诉世人这是他的人。

雪琴虽美,可惜玉堂对她没有任何冲#dong的感觉,只是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她的美丽。看看就够了。

靜宇的美,却能激起他原始的充/动,好想紧紧bao着他,把他深深埋入自己的骨血当中。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合的合二为一的冲dong。好想好想要了他。

靜宇泡完了就往灯柱的位置走上来,站在灯柱旁边,细细的yao,下fu还没得及长出小草来遮住这春#铯,修长雪白的双/退中间夹着清秀的小玉#劲。粉粉嫩嫩的,看得玉堂要流鼻血了。静宇‘伸/上’的晶莹的水珠从上汇聚到下fu的*玉#劲,然后往下滴。

玉堂吞了吞口水,好想摸/他的(河/蟹,自己想,没办法),和下mian的两颗浅色的(河/蟹)。宇儿弯下伸#子,拿起石头上的大浴巾,从上到下抹干净伸上的水。转过身去,一览无余的翘#翘#圆圆的tun#部,和两股间的鞠/花若隐若现地正对着玉堂。

玉堂瞳孔睁大盯着靜宇上下榴莲。静宇拿起库/子从下往上套,白白/翘/翘的双/豚,让人真想chou//da几下。然后扳开里面的粉色的(河//蟹)狠狠的充/进去,跟他连成一ti,让他成为自己的人。把自己的河//蟹全部狠狠的谢进去,把他的后/茓,塞满填饱。让他的shen上充满自己的味道。让世人知道那是他的人。就像雄狮在自家地盘里到处撒尿,显示自己的占有。

玉堂的血不断向上涌,怎么天天看都看不厌倦呢?从小就天天跟他一起‘洗早’,到了自己13岁,就不再跟他一起洗zao了,怕宇儿看到自己的xia/面/雄/起来尴尬。可是那时候,静宇才八岁,担心他洗的慢,穿得慢而着凉,所以即使没有一起洗,也天天帮他搓背、穿衣直到他10岁。静宇的伸/体跟10岁时候差不多,只是拉长了,肩bang宽了点,suo、骨、轮、廓更加分明了点,从小看到大,天天看,为何还有这么强lie的感觉。不单不消停,还越来越严重。

玉堂shen上的yu、火无法消退,只能jie开自己的‘库、子’,一边看着靜宇,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他河//蟹。

玉堂一下一下用手熟悉地抚/long着自己的硕、大的河蟹上。一边long,一边想象着宇儿双手娄着自己,低声绅//吟:“师兄,我是你的,河//蟹我吧,再大……力点,再深……点啊…!”玉堂呼吸越来越急促,激动地用力、lu、了几下,闭上眼睛,‘全/伸’被电击了一下,热辣辣的白铯/黏/稠/河/蟹就谢出来了。

其实这几年玉堂每次都是在‘洗/早’的时候,自己先自行解决笙#理上问题,再去陪宇儿‘税/觉’。就是怕半夜控制不住,做出河//蟹的事来,毕竟静宇年纪还小,而且才来没想过要商/嗐他。

玉堂看着静宇穿好了白色中yi,坐在石头上,梳着长长的头发。

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美人,难道自己不能要吗?难道以后要白白送人?看着靜宇与他人成婚,被其他人沾/有。那个楚国太子,他凭什么逼静宇嫁给他。他像贴身小厮那样天天照顾静宇长大吗?自己帮人做嫁衣裳,这还了得。心里的疼和恨简直无法言表。

想起以前他刚来的第一年,靜宇天天哭闹,说不要他这个师兄,只要母后。当他听到来传圣旨的侍卫们要接他,他以为是回国。他连衣服也不收拾了,一刻也不肯多停留,就走了。也不让远道而来的侍卫休息一天半日再走。对着玉堂说“我要回去了,以后再也不要再看到你了,我才不要你这个臭师兄。”说完就走了。

难道他从小就不喜欢玩我,只是后来又被逼送回来。才没办法只能依靠我的照顾。所以他才依赖我、qin近我。难道他那次跟越王去了楚国几个月,真的ai/上那个太子?怪不得那时候他们订了婚。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后来他被送回来这里,天天都叫着楚太子的名字:“我要政乾哥哥。你来救我啊!你答应和我一辈子不分开的。我要去太子东宫”。原来他是想嫁给楚国太子的。我真是傻瓜,现在才后知后觉。

不行。玉堂把心一横,我要把他抢回来,他是我养大的,他的那些美好,都是我的。但是如果靜宇不肯又怎样呢?难道霸/王/ying/上/弓,先把他he//蟹了,以后再慢慢让他回心转意?如果到了这一步,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总好过白白送人,以后后悔八辈子、十辈子还没有后悔得完。

看到靜宇已经回去了,玉堂放下酒瓶走到温泉旁,也tuo~下衣服泡了一泡。心里百感交集。

靜宇呆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师兄回来。不知道师兄现在做什么呢?是不是跟雪琴一恩恩ai、ai花前月下呢?他今晚是不是去见雪琴的父母呢?就要成亲了吗?为何脑海总是他们两人的影子晃来晃去,挥之不去。心口无端端地涌起郁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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