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点绛唇(2)(1/2)
作者有话要说:汗!这一篇终于更完了!小夜自己都好无语啊!!!拖得时间确实久了点,亲们原谅啊!评,票,收藏……我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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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四皇子,当年也要怪真宗不负责任,每次他来看望婴儿的小四时,他总是在睡觉,于是便起了“赵眠”这个名,结果没想十几年来,还真是人如其名。
耶律紫拾垮着一张脸,瞪了晏谦一眼,再瞪向可怜的想把自己缩成无人能看见的一小团的鄂査:“赶快把这个东西从我身上挪开!”
“是、是!”
“还有你!”好不容易松口气的晏谦后背一挺,“你似乎和这个东西认识?嗯?”
“这、这个……我……”
“嗯?你什么?”捏捏拳头,似有若无地摸摸腰间的佩剑。反正她现在是男子装扮,看着这个文文弱弱的家伙就不是她的对手。
“你……你想怎样?”呜……他不是这么倒霉吧,他在宜春院欠债当“乌龟”眼见过两天就到头了,结果,现在又是怎么了?
“想怎样?呵呵,你说呢?你就给我当小厮直到我满意为止。”哈,便宜佣人,不要白不要!
呜……晏谦泪汪汪地看着紫拾,又哀怨地望望正睡得香甜的赵眠。为什么啊?!——
***
式载明两,实惟少阳;既称上嗣,且曰元良。仪天比峻,俪景腾光;奏祀延福,守器传芳。睿哲膺期,旦暮斯在;外弘庄肃,内含和恺。识洞机深,量苞瀛海;立德不器,至功弗宰。宽绰居心,温恭成性;循时孝友,率由严敬。咸有种德,惠和齐圣;三善递宣,万国同庆。
无锡,顾山。
“萑,没走错吧?怎么越来越偏僻了?”华清左右张望,要说现在也不是杏花烟雨时节,暮春的烟草早已有人高,芜蘼了四野。
“没事,你不是要去无锡镇上吗?过了这儿便该到了。”赵萑倒是无所谓,“何不就信马由缰,随处而歇?”
“那也该找个茶棚什么的喝点水吧。”怎么说也是许久滴水未进了。
“嗯。”萑刚应了一声,远远便见一茶坊隐匿于草木间。
“走!”赵萑提起缰绳,轻轻一抖,胯下的骏马便抬腿上前。玉华清愣了一下,紧跟而上。
袅袅青烟,茶香氤氲,当垆的女子低垂螓首,云鬓纷纷扰扰,虽是身着粗布麻衣,也难以掩盖那股天生自风流的妩媚。飘渺间,已让人看罢著意,又看却只余相思。
“公子……”轻轻一声娇唤,盈盈浅笑,萑只觉心颤不已。正欲上前一番询问,才见旁边尚有他人。
华清拉住他,走至一边,摇头不语。
清晨的水汽未散,他以为,隐居山间多日,怕是遇着了什么山魈魔魅,不然这顾山中,何来如斯美人?微微的错愕在那声“公子”中化去,想开口却在那双美目的凝视下,终只能浅浅一笑,相视了然。
“小娘子可愿赏口水喝?”他似玩笑地凑近低喃。
“公子说笑了。”轻轻将一古陶茶杯推至他面前,又婉转地低下头。似乎这简单的一来一去,已是缠绵了一生,悱恻了一世。
那时,心便如那春水,起了涟漪,一圈圈荡开,再不能平静……
传说,昭明太子萧统,曾与一个卖茶的女子——慧娘发生过一段情缘。江南水乡的蜿蜒悠悠碧水,流成这吴侬软语的温柔乡,是痴,是癫,只是愿互诉衷肠。
赵萑看看玉华清,再看看那茶坊。只是,哪里还有那痴痴绕绕的人,不过是一片烟草凄凄之景。
“华清……”
“怎么?”华清低着头,用脚碾了碾树边的土。
“你确定你那些红豆没问题?”赵萑哀,好像现在不出点事反倒不正常了。
“就算有问题,现在也来不及了。”幽幽一叹,华清拍了拍身边的树干。
“啊?”然后只听一声更响亮的“啊”划破长空,惊起林鸟无数。
“这是怎么回事?——”两人身影消失在树干中。
***
红袖盈案,兽炉香绕,纤纤玉手把着墨,在一方端砚中轻研。
“华清,你在干什么?”赵萑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华清一身女子的素衣,杏红的褥裙垂至脚下,手无意识地动着。
“我?那你又在干什么?”玉华清一愣,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根本控制不住它的运动。
“我……”赵萑的手就势铺开一张纸,一手抓起云毫蘸了墨便舞。
乍一看,确实有几分读书台上红袖添香的“郎情妾意”,只是……
“为什么它自己会动!——”赵萑的惊叫遭了华清的一个白眼,便讪讪地蔫掉了。
“闭嘴,听听看,好像有人在说话。”本只是想做个噤声的动作,无奈此刻除了嘴巴是自己的,其他部位全都动不了。
不知名,也听不太懂,软软的曲调,该是这吴地的清歌,清澈,也饱含情意。
“那丝竹万千,也不及慧如这随口一唱。”低低的笑语里,是赞赏,是恋慕。然而,女子始终没有回答,心里只默默念着:你不过是新鲜吧,也许,也许几天后,就忘了吧。
“慧如,此生只要你相伴,便足矣……”男子的声音还在继续,女子已无心再唱。如果生在帝王家可如此痴情、如此随性,等闲如何多了那么多深宫怨妇?怨,不过爱;爱,也不过不见。
“慧如……”牛车渐远,眼里的人儿渐去,只留了一双深色的眸子,在心底深深烙下印。
“呀!华清!”赵萑慌了神,华清从他眼前消失了。
***
“红豆糕?那是什么东西?”耶律紫拾撇撇嘴,把头转向鄂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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