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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贺新郎(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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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呜,小夜知道小夜这篇更得很慢很慢很慢很慢……呜,表怪小夜嘛!呜……

票,评,收藏……亲们多给点鼓励啊!!!!!小夜泪奔……

(改错别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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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尾龙香拨,自开元霓裳曲罢,几番风月?最苦浔阳江头客,画舸亭亭待发。记出塞、黄云堆雪。马上离愁三万里,望昭阳、宫殿孤鸿没,弦解语,恨难说。

辽阳驿使音尘绝,琐窗寒、轻拢慢捻,泪珠盈睫。推手含情还却手,一抹梁州哀彻。千古事,云飞烟灭。贺老定场无消息,想沉香亭北繁华歇。弹到此,为呜咽。

——辛弃疾

***

“魂瓶?”

“嗯,刚找到的。”

“我被装在那里?”华清郁闷地“哼”了一声,好个苏远,等着瞧!

“也不是。”伊祁端摇头,埋头擦着粘了灰尘的魂瓶,“没必要给你用这么好的。”

“啥?”玉华清尖叫一声,眼朝上一翻,丢了个白眼给他。

“实话而已。”没再理他,端细细地擦着,这些,对他来讲,是真正的宝藏。

“话说,端……”华清拽了拽他的袖子,“这个魂瓶……”应该算我的吧!

转头,转回头,低头,擦瓶子。“你想得美!”

“我想得是很美啊!——”华清无奈地叹息。

***

魂瓶,一种专为死者设计的明器,用来与死者灵魂相伴的器物,主要流行于南方地区。自东汉出现以来,因专为殉葬制作,历来被视为“不祥”之物。

“所以……”赵萑打个冷颤,“为何……”

没有回答,伊祁端皱了皱眉,魂瓶虽然有收藏价值,但现在的人一般还是不愿去碰这种东西才是,一个不小心惹上什么,那真是说不清的。

“华清想要?”赵萑拉了晏谦一把,跳上画舫。

“嗯。”端在岸边停了一下,静静地立了好一会。

“怎么了?”回头,今天是与陆之晨约了游湖的,迟到总不是太好。

摇头,伊祁端转身,没再深究。

“不就是个瓶子嘛!”晏谦快步往画舫里走,“之前那些什么琴啊、画啊的,还不是那个样,最多又有些异类出现罢了。”

“说得倒是轻松,就不知谁会慌得把尿也吓出来!”嗤笑一声,端跳上画舫旁的小舟,自顾自地拿了槁,离去。

“喂!”萑将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不是说好了一起游湖的吗?”

他摆摆手,撑着长长的槁,只留了个背影,黑衣猎猎。

***

他立在船头,扔了槁,任小舟拐进下游的江中。应是没有听错,断断续续的单音一个一个地传入耳内,虽不是什么实质,但神思里确有那么个东西在起起伏伏。

湖风从背后吹来,端随着小舟摇摇晃晃,且停且行,随性漂流着。

原也只是想听听到底是何曲调,只是那音似就那一个,停一会儿,续一会儿,只是尖尖的指甲挑乱一根弦那样,突兀又着实磨得人心难受。

倾耳听去,琶音又断。江也渐渐成曲,渐渐窄了一半去。伊祁端索性仰面躺在小舟上,望向高远的天穹。

时而船艄碰一下岸,晃荡一阵;时而横着被江水冲过,打半个圈,掉个头继续漂……他闭着眼,耳际仍注意着若有若无的琶音,最终这音会把他带到哪儿?

两岸的水草因着湿气长得格外得好,偶尔一两条柳枝拂过他的脸,点点新绿,尽是早春的气息,却是离那春江花朝还远着呢!

伊祁端怎么也没想通,那魂瓶当初到底是谁用了,要制作成那样?原本该是开着孔眼或直接塑造出空心的管道以示灵魂能自由出入,可苏远用来引渡过华清的那个,空心的管道倒是不少,却没有一处开口通向外面!而且做工如此精致,耗材如此昂贵,明明做的是魂瓶,却为何偏偏要这般有违大意?

习惯了在耳际的单音却在此时陡然一变,急急如雨,在一根弦上来回拨弄。

现在是不知,可总会分晓的。端抬了抬眉,依旧未睁眼。也许,他已经能猜到,一切只是为了去应什么……

***

游湖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相伴的佳人!

赵萑第一百零一次感叹一群狼!上了贼船想下都难啊!

“赵郎!——”歌妓娇滴滴地唤,边扭着腰肢边往他身上爬,活像只深海的八爪鱼,抓紧了就休想逃脱。

嗯?他挣,再挣,努力往旁边去,远离危险区。

“陆郎……”那边,同样使出浑身解数的两歌妓坐在陆之晨腿上,一个用手剥着葡萄,一个给他喂美酒,媚眼如丝,秋波暗送,珠胎暗结。

是此“狼”,非彼“郎”吧!赵萑捂着鼻子,想逃避这满室的胭脂水粉味,在鼻翼间扇啊扇的,却效果甚微。

“哎呀,萑,别这么清高嘛!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景色又这么好,更重要的是还有这么多美人相陪!……哈哈,快哉快哉!”晏谦完全忘了自己是谁了,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不亦乐乎。

白他一眼,赵萑抖了抖衣衫,又往旁边挪了挪。

“得!我到外间去听曲。”利索地起身,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王爷,好不容易来这么一次嘛!”陆之晨在那边喊。

“是呀是呀!”美人和狼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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