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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兰陵王(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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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夜终于更了这篇啊!写得好辛苦啊!大大们一定要支持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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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春去,春去人间无路。秋千外、芳草连天,谁遣风沙暗南浦。依依甚意绪?漫忆海门飞絮。乱鸦过,斗转城荒,不见来时试灯处。春去,最谁苦?但箭雁沉边、梁燕无主,杜鹃声里长门暮。

想玉树凋土,泪盘如露。咸阳送客屡回顾,斜日未能度。春去,尚来否?正江令恨别,庾信愁赋,苏堤尽日风和雨。叹神游故国,花记前度。人生流落,顾孺子,共夜语。

——刘辰翁

***

“听说了不,城西那鬼屋被卖出去了!”

“什么鬼屋啊?”

“哎呀,就是当年南唐国主——呜!”

“嘘,你不要命啦!”同伴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巴,左右看了看,待发现没人注意他们时,才放开手,“你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不能提的吗?说吧,那屋子怎么了?”

“还能怎样?不就是那事之后,就成了废屋了,不过啊,我听说就在前天,那屋子被一个商人给买走了。唉,也不知这个商人怎么想的。”抱怨了一句,青布衣的大叔仍继续着手里的活。中秋快到了,这月饼得赶紧做。

“管那么多干什么?咱们呀,还是做自己本分的工作就好了。”身边的同伴也开始和起了面。

这间饭庄的厨房原本是不会有外人进入的,只是,不巧的是,刚刚那两位伙计的话,一字不差地进了门后人的耳中。

***

“赏菊宴?”华清看着伊祁端丢过来的请柬不由皱起眉头,“不去!”

“真不去?”最近不知是何事,伊祁端的心情不是出奇的好!

“说不去就不去!”

“哦?——”挑挑眉,意思是所为何事?

“不去就是不去!”玉华清头一撇,把脚抱进怀里坐在榻上。

“哈!”孩子气?华清会孩子气?哦!端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那好,我就去了。”丢下他最好!伊祁端站起欲走。

“你休想丢下我自己去逍遥!”

“啊?”被看穿了,可是……端满脸黑线,他、他、他!他怎么觉得华清这话像是……像是……唉,希望是他想多了!

一副被打败的表情,他重新坐下:“算了,今天我还有事。”看看外面的阳光,应该不早了,“对了,我早饭还没吃,你这儿有什么吃的?”

“伊祁端馅儿的米糕。”

咳,华清心情很糟,还是不要理他了。

***

“可恶,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拽样!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哼!妖里妖气娘娘腔一个!”晏谦不满地“哼哼”,今早是他赋闲以来第一次上早朝,就被某不识相的人参了一本。结果真宗还以为有理,让他继续在家思过。

“背后说人家坏话是不道德的。”萑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而且,苏大人确实说得很对。”

“哼,我跟他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他干嘛找我的茬?我看他是在他的司天阁呆太久了,脑子坏了!”晏谦越说越气愤,“那个苏远,什么狗屁国师!说好听了还称他一声‘天师’,说难听了不就一个臭道士!”某人不知死活地嚷嚷。

“喂,这是在大街上!”赵萑不得不提醒他,要不是与他走得太近,他一定装作不认识这个笨蛋。还有,苏远何时成了“道士”了?那个一直是一身火红的曳地纱衣,皮肤白得似失了血气的年轻男子,一张脸精致柔美确实有些不辨雄雌……但怎么也和“道士”撘不上边啊!

“大街上又怎么了?我就要说!”晏谦更大声地喊叫,“苏远那个……”

“侍郎大人果然很忙啊,看来你只要在家当个单纯的摆件就可以了,不能再忙其他的了。”说曹操,曹操到。苏远安安稳稳地半躺在八位绝色佳人抬着的步辇上,双目半闭,右眼上的单瓣水晶镜片却反射出一道晶亮犀利的光,直射晏谦眼底。

晏谦的脸色像刚吞了大便,而赵萑则如被雷劈了。震撼啊!这位近月来的朝廷新贵,每次出现都叫人瞠目结舌。唔,上次是直接从天而降,好像还有鲜花飘落;上上次是下人边铺西域进贡的红地毯,他边飘着来……每每让他的皇伯父真宗都满眼惊艳。只是,赵萑纳闷的是,这苏远现在由美人抬着出现在大街上,难道他只是来逛街?唔?……怎么这么诡异!

“见过王爷。”苏远略略抬了抬手,算是见礼。

“呵呵……”

“王爷最好离某些某方面不健全的东西远一点,以免不小心受传染。”轻飘飘一句,国师大人由美人们抬走了。

“呵呵……”警告吗?

“哇!他影射我!他、他他他他!……气死我了!”

***

“吱呀”一声,枯朽的木板被踩碎,久经年月的破落小院里窜出一只灰色的家鼠,“吱溜”一下从中庭跑过不见了踪影。

曳地的红衣滑过门槛,积尘的地面再不复当年光可鉴人的风采,日复一日堆积了时光的荒凉。一把黑色的羽扇扇开了蛛网,扑面而来的尘埃纷纷纠结成往日的悲怆,转角的房间,透过格子花的檀香门,一段白绫还在轻轻摇曳,散落的酒爵与托盘依旧无人收拾。

来人转过身,抬眼望一眼中庭,秋日的阳光暖暖地晒着傲放的金盏,黯然的尘埃却在身后猖狂着……

“噗噗”的空气轻微的压缩感震动了他,一只水蓝的蝶挣扎在蛛网的中心,几只脚粘在横呈的丝上,死死地,被困着。

“为何会来这里呢?”他静静地问,不用回答,“这里早没有生机了……小可怜哪。”手指轻触着丝线,爬来的猎食者被他捏在指间,微微一压,绿色的液体染了手指,生命消逝。

“自以为是的家伙。”指上的生命似从没有出现过,他毫不在意地捏住蓝蝶的双翅,一扯,很技巧地让它们与身体分离,然后又将它们挥入尘埃中。

“主子。”美艳的女子跪在屋前,唤了一声,“该回了。”

“是吗?”来了有一个时辰了,他竟毫无知觉,“是该回了。”泰一非正,乾坤有变,两仪生相。

“走吧。”走动带起的风吹动了曾经落地的辞文,翻转着露出词的一角:此生断去情难续,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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