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2)
,这几年的天气都很怪,忽然地上升抑或骤然地就变凉,不是逐渐地让人适应地那种,而是在身体毫无提防地状态下,气温就倏地降升。
好像只是在那一夜之间,秋装就全部换成了冬装。
我的生理时钟才反应过来——圣诞节快到了。
圣诞节地前夕小沫给我的邮箱寄来了一张电子贺卡,白胡子红袍的圣诞老人,驾着驯鹿雪橇在漫天雪舞的乡村天空里带着叮当的铃声给孩子们赠送礼物。
我心血来潮地给她回了一封:
(没想到你还寄张贺卡来,圣诞那是老外的节日,咱们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公民,怎么能那样崇洋媚外呢,改革春风来了那也不行,外国的节日有我们中国的地道吗?你倒是说说老耶同志,瘦骨嶙峋的老人家,一看就饱经沧桑,居然还被钉在架子上受尽折磨,你想学他啊?再说了,那个白胡子老头,都一把年纪了,享享清福吧,还虐待动物,好好的鹿套嚼子,一点人道也没有,那些老外只会做他们的春秋大梦,真要那样我挂他五十只臭袜子,明天一样是五十只。你们还发疯似地过圣诞呢,那种砍树伐林的行径不是我们中国人可以做的,本来中国森林面积就不多,每个人伐一棵,就有十四亿棵,黄山泰山都秃了。再说中国的佛,多有福气,笑容满面的,个个发育健康,法力无边,信什么不好,真是让人操心。)
……
平安夜那天,思静约我去吃比萨,我灌满荷包,弄好行头正待出发时,宿舍楼道里传来了一声怪叫:“委员长,有美眉电话找你!”
“是谁打来的呀?”
“说是叫陆小沫!”
接过电话,那头没有一点声音,对当似乎屏气凝神着,我嗨了一声,小沫一听到我的声音之后还是沉静一会,好像是在酝酿情绪,然后开场白就是一个很圆润的问候:“星,你在干嘛啊?”
我就一五一十地交待在接电话之前干什么,一清二楚,什么也不落下。
接下来的话就趁于随意,我敢说与小沫聊天是世上最甜蜜,最让人眷恋的事情。
小沫说:“我那辆红色的自行车被不知道哪个人给牵走了,我就放在楼下的,锁被撬了。”
我说:“沫子,我为你的遭遇感到不幸,并为你被盗的车感到痛惜。更为世风日下感到悲哀,作为好朋友,我深感不能给你人道主义援助而惭愧。”
接着小沫就莫名其妙地生气了,她说:“星子你忘性就那么大啊,那辆车就是你载着我四处转悠地车子。”
我说:“你怎么能丢了东西迁怒于我呢,对我地精神慰藉还爱理不理的,这样在很大程度上会伤害到我关心你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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