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1)
小沫和我攀谈时曾经说过:崇尚无拘束的人都这样想,失去自由的人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浪漫主义者总是说,没有爱情的人就像没有躯壳的灵魂,没有生命的人便什么也没有了,现实主义者都这样认为。
我当时只当它是一段玩笑,却不想真的可以当作参照。
“这儿的情调其实挺不错的。”我有些无话可说。
“情调是在不经意间营造的,刻意创造的充其量只是情节啦。”
“你是说我有娇揉造作的嫌疑?”我问她。
“可不是吗,你连一句发自内心的耳语缠绵的话也没说过。”思静朝我扔了一板砖。
“爱一个人,并不是拥有她什么,而是付出你的全部,最后得到的回报,也是你和她两个人的,两个人的幸福。我不会说甜言蜜语,但我会说真心话,I,love,you。我并不善于表白但也是早有准备。
“爱的陈词么?”思静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这多少让我有些失望和痛苦,那感觉就好像兴高采烈地预备泼水节,却被人泼了盆开水。
“你要知道,这段对白我练习了不止十遍。”我有些委屈地说。
“可还像小学生背课本一样,没有一点深情。”
“以你唯美尺度的审定结果只能是挑剔。”
“你应该有高标准严要求的定位,一点进取心也没有哦。”
“用女人喜欢甜言蜜语总多过于行动表达。”我最后下结论说。
现在不少人借钱的时候像孙子,钱一到手摇身就成了大爷,谈恋爱也一样,追求时如白兔绵羊一般温顺驯服,一旦追到手立马转为大灰狼大老虎,吼啊吼的,偶尔还来个家庭暴力什么的。
“那么,说你爱我。”思静不依不饶。
我一脸严肃的望着她,一时间仿佛两双轻灵的眸子能对穿似的,“你爱我。”我笑着回复她。
“什么时候都不正经。”思静含蓄地擂了我一拳,“快说爱我!”娇嗔的声调传到耳中却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我发誓,我这辈子除了我爸妈跟毛主席,我就只爱你,一个人了。”
但凡有点内涵修养不浅的有识之士都能明白,这是狠招用了对比法了,丫要再嫉妒或是纠缠不清,只能跟毛主席过不去了,这招支得,不痛不痒不深不浅却又拳拳到肉伤筋断骨,让她有劲也使不上来,有气也发不出。
君子往往讷于言敏于行,世上有一种爱情是最纯洁的,从小青梅竹马不谙世事,童年时代无话不讲,直到有了属于自己的独到想法才会因为男女有别的外界因素而刻意避而不见,即便见了面也是脸红羞,沉静胜似万言,最后千曲百折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没有两小无猜的邻家小妹,所以我想我的爱情并不纯洁,延伸开去,世上有多少以玩伴成长起来的情侣呢?因此我想世上的纯真的爱情便寥寥无几了。
饭局终于在看似有些笨拙的问题答中划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