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2)
,“走出第一步时在想是否该踏出去,迈出第二步时在考虑第一步是否正确,走了N步之后就想了N(N+1)次,其实走路本就很简单,只是思考把它复杂化了。”我抬头看了看她的表情,“我想说的意思是世上没有对你特别好和特别坏的人,什么事都像走路一样,照着自己的活法活,自然的随心所欲的不受约束的不必感恩戴德也不用恨之入骨。”
“直说你的来意。”她有些不耐烦。
“我和小沫有点误会,你能不能帮着解释解释。”我不再拐弯抹角。
她的脸庞满是不屑,但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好了,我很愿意帮助你。”她递上一张结账单。
“不是助人为乐么?”我指指绿色的发票,没有接。
“过期作废哦。”她真有一张不饶人的利嘴,加了个哦字,平添了几分温软。
我从紧绷绷的牛仔裤里抠出两张省了两个星期的百元大钞,换回了跨进她友谊大门的入场劵。
这个月的生活费呈赤字了,这预示着我的裤腰带得小一号尺寸。
这年头人们对于精神满足的需要总比物质的来得迫切,在这个大形势下,恋爱中的男方都像骨头包皮的难民,女方除了要保持自己窈窕身姿的那类,剩余的都能胡吃海喝,开心的时候吃,称为庆祝,不开心的时候更要吃,叫做疗伤。因此消灭的东西逐渐和身上的膘头成正比,紧接着要做的事就是向五湖四海,四面八方熟人,生人和半生不熟的人宣布减肥公告。
不知道是哪个人说的男女各顶半边天,一踏入民主社会,女人们就叫嚣着男女平等,可真要落实到实际,她们的心态中根本没有把天平的准心调整。
我嘟嘟囔嚷地在心里发了一大通牢骚,心理总算平衡了很多。
思静满意地笑笑,把花捧在怀里,藤手递上一张纸片:“这是我的手机号,有空就约我。”
我双手接过来,郑重得有些死板,我听到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歌声离我越来越远。
思静露出温和极了的笑容,我反而一下子很窘迫,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好像昨天还是咬指甲的年龄,今天就学着人家请客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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