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你有没有另一半?”小沫在我毫无防备下突然地冒出了那一句。
小沫是第一个询问我爱情的女人,我无所适从地挠了挠头,“什么?”我明知故问了一句。
“曾经有一句评价真爱的话是这样说的,世间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弧,真正有缘的人才能拼成一个圆,所以称所爱的人为另一半。”她思路清晰地作了个很全面的诠释。
我的眼神漫无目的地在她个酒杯间交替转移,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和习惯与别人谈起感情之事。
“我想,我还没有,那一切于我都是相斥,花季倏然凋零,雨季过早放晴的平淡生活注定我品赏不到爱的味道,也升腾不起停云落月的思念。”
其实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特犯怵,我敢向毛主席起誓我从幼儿园到初中就是一深居简出的处子,也许这修饰矫情了点,可的确是一个乖字能够概括的,其间虽然也有情感上的诱引,却恪守着老妈的“好男儿何患无妻”的严训,时刻停下前的脚步深刻反省认清走歪路的危害性而末误入歧途。
“可别这么说,奶酪总会有的。”小沫拍拍我的肩,露出怜悯的眼神。
人类总是用有色眼镜这样看同类:到20岁没有异性朋友的话,那就表明没有经济实力或个人魅力,在30岁还没有结婚的人,除开那些钻石王老五,剩下的全是上帝的败笔。
我是个无神论者,但回忆过去的16年真的有种被爱神遗忘的感觉,自己喜欢的人都没出现。
“我知道自己可以作别人减肥的工具。”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咕嘟咕嘟灌下一杯,试图岔开这个令人沉重的话题。
白酒沿着食道一直烧到小肠,我难受地闭上双眼,我开始为我的盲目后悔起来。
小沫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看到我拿白酒当汽水喝时担心,还是不理解我的话,看样子没理解。
“就是别人看着吃不下饭的那类种群。”我稍做了解释。
“没那么严重吧。”小沫的粉纯勾起了一种神秘的笑,“那我呢?”她被红酒滋润了的唇异常动人。
我借机深深地看了她两眼,“看着看着就不用吃饭了,因为长的就秀色可餐。”我说了句实话,但听上去怎么都像是调侃。
不知道是从何时起,酒精已经入侵了我的大脑,我已变得油嘴滑舌到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不过据宁儿的言传身教来看,现在的女孩似乎十分钟情这类人,因为老实木讷已演变为蠢笨的代名词,这个趋势的必然与偶然已经无从考证了。
“讲正经的,据说呢,深陷爱河的认对半个弧都有这样的定义,有你的时候,你是一切,没有你的时候,一切都是你。”她像历经了千情百爱后的有感而发。
“太遥远了,简直虚无缥缈,虚无缥缈。”我漫无目的地重复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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