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1)
“我看得出你也挺油的。”她一下把我和雷州作家放在一块对比。
的确,我已经十之八九沾上了宁儿的油腔滑调,但是宁儿教授了我一招,他说过:男人不能在语言上过多的修饰自己——掩饰自己的不足或是满意自己的口若悬河,因为咱们都属于那种嘴皮子溜但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假把式,那会让自己在别人了解你之后觉得你很虚伪,如果真的名不符实,那么与其被别人看穿虚有其表,不如自己说破开得好。所以我煞有介事地回顾自己的过去说:“你别看我这么老实,我吧,小学那会儿特皮,我是整个小学里头最后一批戴上红领巾的。到后来自个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可梦受儒家思想影响,儒家曰止,道家曰静,释家曰定,然而儒加笼统归纳厚讲出了“定,静,安,虑,得”,其实讲的都是一个理,坐得正襟危坐,站得是翩翩有儒雅之封,本这清领为天下正的宏伟目标,我开始逐步向儒生形象靠拢了,可是骨子理透还是有叛逆不羁”的本性,遇见那种能让自由开化的任就梦获得释放了。
我绞尽脑汁把所知的“假大空”一一组合起来,小沫倒是歪着头津津有味地倾听者,时儿赞许地点头时而露初会心满意的笑,“看来我还是那个让你开化的人。”
我来了精神,又继续变着法地吹侃:“一般来说,与文者交友,切不可坦荡,文者多疑。与武者为友,更不可功高,武者心多窄。”我停顿了一下继续瞬:“我不全是纯粹的文人,呵呵,想开我是文不算出众武也不成,我唯一的优点就是人老实,你倒是可以与我为伍呢。”
“你还真风趣。”她的声音很温暖的在我耳边佛过。
每天的晨起让我的生活习惯一下子改变了不少,我像是拧了发条一样,条刚发白我就毫无睡意了,开始想念小沫甜美的笑容和亲切的问候,或者说迷恋确切些。
交流到了一定阶段,就有回忆这么个说法,按照惯例我们也相互询问初遇时的记忆,话题是她牵出来的,我总认为小女生都摆脱不了怀旧的情节,她仰着头问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吧?”
我说:“我记得是入春时节,也是像这么个风起叶落的日子吧?我们三步一回头的走在学校的主干道上。”
“还记得日子吧?”她表情不好意思地问我。
我略微琢磨了一下,不敢确定的说:“好像是三月十九号对吧?”
“应该是三月二十一号。”她斩钉截铁的说。
我当时就露出深深的景仰之情,事隔一年的事了,她还如此记忆犹新,以此类推的华,她绝对是个记仇的女人,我脑子里闪下一个记录,绝对不能惹她,会被记着一辈子的。
小沫看到我一脸的诧异,忙解释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有写日记的习惯而已。”
小沫打开窗,在窗口吸了两口气,俯在窗楼想了会儿,扭过头疑惑的问我:“那会我在想林荫道挺宽的路面,也都是高等学府里头将来兜着文凭的,应该知道靠右行走的常识吧,怎么就喜欢横在路中央走人呢?”
“你不也是如此么?”我歪着头暗自笑意。
她不看我了,脸庞45度角望着天空作无谓状最终还是笑容背叛了她的心绪,“我是看见你在路中央走着,不知不觉也走到相邻的路线上去了。”
小沫告诉我,我们前一年在学校的初识是她对学校的实地考察,讲老实话,事隔一年的事,那情景我觉得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
小沫告诉我说她刚来学校就挺忙碌的,学校在午后的广播得她主持,包括选歌写稿都得由她一手包办。
我重新从头到脚的打量她,不相信那个新学期里头每天清风中传送的美妙声色是出自于她。
宁儿那会还跟我打过赌来着,他说,我用我的人格打包票,校广播得女孩一点姿色也没有。我说,你怎么跟周小敏似的那么武断呢?宁儿解释说,话筒悠扬声色的背后,一定另一样,音色美妙,那脸庞十成九是不堪入目,我用人格打赌,她不是歪瓜裂枣,也是穷山恶水。
由此可见,宁儿是一点人格也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