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了解的世界(1/2)
今天当事人要我跟着去找证人做笔录,工作内容之一,没办法,只好去了。
瞎忙了一星期,下午好不容易想偷偷懒的,结果又不行了。
证人的老婆生小孩,住在医院。
因为他一直在躲避我的当事人,不想作证,所以我们来到医院堵人。
我讨厌医院,医院里有股黑暗恐怖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
坐在医院脏兮兮的走廊上,木然的看着当事人一个一个房间在找。
地面上那一滩滩的血迹,吓死人。
难道这里不是妇产科吗?怎么弄得跟屠宰场一样。
我们坐在楼梯口的椅子那儿守株待兔。
坐了快一个小时,她说:咱们去买柿子吃吧,待会儿再回来。
坐在这里是够傻的,所以我就跟着去了。
我讨厌柿子,虽然没有讨厌医院那么讨厌,但也非常不喜欢。
好像小时候喜欢柿子心里硬硬的那个东西,现在却一点啃它的欲望都没有了。
她买的梨都坏了,黑黑的一块。
我指给她看,她说:管他妈那个X的。
疑惑,她大概不是买给自己吃,是想看证人老婆用的吧,所以好坏都无所谓。
她开车载我来到宾馆,说办点事,让我先带柿子跟梨去她房间坐,房间里有个女的在,会给我开门。
穿着长款tee和小裤裤的女人给我打开门,让我坐着等。
我看着那脏乱的到处是床的房间,很是不解。
这里是干嘛用的?
说住人吧,似乎有点像营业场所,说营业场所吧,又像是住人的。
我站在犹豫要不要坐下,穿小裤裤的女人毫不在意的叉着腿坐在床上,继续摆弄她的十字绣。
进到卫生间,发现里面有很多女性护理液。
不记得谁曾经跟我讲过,做那行的女人非常需要这种东西。
所以我至今都对它反感,这其实是很白痴的行为吧。
它有什么错呢?
讨厌外面的马桶,感觉好脏,嘘嘘都没办法安心。
床上认真绣东西的那个女人,并不像妓女。
除了她那个大咧咧的坐姿不太雅观以外,看不出哪里风骚。
或许是我老土吧,而且我并不会看人。
当事人回来,东扯西扯了一会儿。
门被风一样的女人推开,大步走到床边坐下。
当事人:吃柿子去。
她说:我家院子里结的都快掉完了,奶奶家院子还有很多。
那怎么不摘点给我们带来?
她嚷嚷着:我怀孕了啊,你们还让我干活?
我笑。
怀孕的人最大。
接下来她的话差点没让我眼珠掉下来:我不知道是我老公还是那老男人的,怎么办啊?
当事人:那就做掉算了。
我婆婆已经知道我怀孕了,高兴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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