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忠诚的代价（1/2）

回到公寓，三女协助收拾一番，用抱枕和小沙发拼成临时工作台。夏一涵摆好工具，计划先纹后颈处的字，这个位置甚至不用脱衣服，斜趴着就能纹。

夏一涵用酒精拭擦着纹身笔，问到：“你们谁先。”

三女对视一眼，凌海姣作为大姐，主动带头，直接褪下上衣，趴上沙发。夏一涵坐她身边，先用酒精拭擦准备纹身的部位；凌海姣的皮肤非常光滑，呈健康的小麦色，摸起来很舒服，有些油腻的感觉，估计是她是油性皮肤；身上有些浅浅的肌肉线条，她初中缀学，一直在凌记商店帮忙，大哥去参军后，经常搬东西，背部肌肉比较结实；纹身的位置定在第七颈椎下方，用模板印上一个指甲片大小的圆体字‘夏’，开启深红色纹身笔的电源；问她准备好没有，怕不怕疼；凌海姣一副淡漠的表情，看样子是不怕疼的主；下笔开始纹，凌海姣非常配合，一动不动，比那纹身徒弟还能吃痛，而且她的皮肤好，纹起来很顺手；不到五分钟，一个鲜红的圆形‘夏’字，就印在她身上了。

纹完身，要立刻用较热的热水冲洗，将表面的墨水洗掉；夏一涵让她先去冲洗一下，然后望向其余两女：“下一个。”双胞胎姐妹充分的显示了她们的不团结，互相推拥着，谁都不愿先来；夏一涵笑起来，建议她们猜拳解决问题；两姐妹受命猜拳，三盘两胜，二姐狡猾些，最终胜出，抿嘴偷笑；凌真筱全身没了气力，嘟嚷着倒在沙发上；凌真筱穿着小背心，皮肤很薄，肉质清爽细嫩，拭擦酒精的时候，敏感的叫了一下；印好字模，看她紧紧抓着沙发沿，问她准备好没；怕不怕疼；凌真筱笑嘻嘻的回过头：“二姐比我怕疼。”；刚下笔的时候，她就发出深吟，但还算老实，除了偶尔喊两声疼，基本还算配合，几分钟后，一个粉红的圆形‘涵’字就成型了。

夏一涵赶凌真筱去冲水，她说等等，要看二姐纹身，或许还能帮上忙；凌真雨满脸通红，伸手掐凌真筱的腰肉；夏一涵看出来了，凌真雨最怕疼；明知故问的问她，怕不怕疼？凌真雨倔强的摇摇头，手却紧张的揉在一起；夏一涵做手势要她脱上衣，结果扭扭捏捏弄了半天才脱掉，还拿衣服挡着；夏一涵又做出请的手势，让她趴上沙发；凌真雨顺从的趴上去，全身轻微颤抖；凌真雨的皮肤比凌真筱更白，晶莹剔透，上酒精的时候，还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看她怕成这样，老师傅关心的问：“要不，还是不纹了吧。”

凌真雨一脸惊喜的回过头：“好啊~”

老师傅板起脸：“不纹就睡大马路。”

凌真雨发出咽呜的声音：“师傅，你好坏。”

取出‘壹’字的模印，按上去，触碰肌肤的瞬间，她吓得发出深吟；凌真筱在一旁笑起来：“二姐好胆小。”

夏一涵也笑起来：“我小时候在南部种植场，看见人家给猪上烙印，小白猪好害怕的样子，跟现在的情形特别像。”

两人一唱一和，气得凌真雨直拍扶手；看她又羞又恼的模样，老流氓受不了了，丢下纹身笔，扑上去揉捏起来：“二徒弟，上次踢师傅的事还没处罚你呢，你说怎么办？”

凌真雨全身软趴趴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喘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凌真筱也上来捏她的腰肉，一边还调戏她：“二姐，师傅问你话呢。”

凌真雨无力挣扎，只能求饶，两人好好把玩了一会，才放过她；这时她已经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有喘气的份，夏一涵趁机给她纹身，数分钟后，一个紫色的圆形‘壹’字就成型了；过程还算顺利，除了叫声比较惨烈，抱枕被咬破，其它都还好。

凌海姣冲完水出来，凌真筱扶着凌真雨进了浴室；检查了一下凌海姣的纹身，由于字体简单，颜色单一，即使是夏一涵这种新手，也纹得很好看。

接下来，就是第二个位置的纹身了，凌海姣沐浴出来，裹着围巾，里面只穿了条小短裤；她躺上床，大方的打开浴巾，将身体完全展示在他面前；健康结实的身体，皮肤光滑油亮，灯光下闪闪发光；丰满壮硕的白兔，挺立在胸前，暗红色的葡萄，诱惑着他，忍不住就要低头品尝。

老流氓咽了口唾液，拍拍脑袋，先把纹身的事情做好了，解了心结，再来慢慢品尝；第二个纹身的位置选在剑突下方，也就是俗语的心口窝内陷处；涂了酒精印上模印，发现内陷的区域很难下手，凌海姣的腹部没有赘肉，这个位置内陷得更加厉害；见夏一涵久久没下手，凌海姣做起来：“师傅，海姣不怕疼，您放心纹。”

夏一涵摇摇头，把这个问题跟她说了，觉得这个位置要稍微鼓起来，才能纹得好，内陷进去，怕一会纹歪了。凌海姣说可能是饿了，要不先吃点东西；夏一涵记起昨晚到现在，都是滴水未进；问她喜欢吃什么，她说什么都吃，但要喝牛奶；他打了电话，叫了分量很足的外卖和两大箱牛奶。

等到外卖盒牛奶送来，双胞胎也洗澡出来了，四个人就先吃东西；夏一涵是典型的焦躁型人格，每逢心里有事，就会失去胃口，简单喝了点牛奶，就在一旁等着纹身；凌海姣见夏一涵没胃口，连忙吃快些，检查剑突下还有些凹陷，又补喝了很多牛奶，直到肚子有些鼓鼓的，才招呼夏一涵，可以开始纹了。

凌海姣喝了很多牛奶，凹陷处基本平滑了，夏一涵细细的纹起来；这个位置的皮肤比背部娇嫩许多，凌海姣疼得全身冒汗，却纹丝不动，一声不吭；几分钟过去，一个鲜红的圆形‘夏’字出现在心口窝处，看着她大汗淋漓，快要虚脱的样子，老流氓忍不住舌吻一口；继而扶她进浴室冲洗药水，当温度较高的热水浇向前胸纹身处，剧痛之下，凌海姣终于忍受不住，痛呼了一声；这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深吟，瞬间点燃了一旁的老流氓，一把抓她过来，狠狠的吻，用力的揉，仿佛要在她身上挤出水来；凌海姣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块肉，都弹性十足；健康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捏到的地方，都是膨胀的肌肉块；难怪灰尘世界对她的评定有15的力量，很多成年男子都没这么高的评定；夏一涵的初始评定才16，比她略高一点，但是夏一涵比她高大许多，在男性中也算是文武全才；以她的身段来说，这15的力量已经超过平常女生了；老流氓用力的揉捏着她身上每一块肉，从她紧绷的反应来看，应该被捏得很疼，却一如既往的忍耐着；这样的反应，大大增加了施虐者的快感；这样结实的肉体，不需要太温柔，可以放心蹂躏；随着呼吸的急促，动作越来越激烈，单纯的玩弄和接吻，已经无法满足高涨的欲望；直接把她带出浴室，推上大床。

无视她两个妹妹还在一旁吃东西，他提枪就上，直接一冲到底；虽然湿润，却无比的细和窄，让他感觉快要掉了层皮，反馈的痛感让他出冒冷汗；以他的经验来说，凌海姣没有撒谎，不然不会这么窄小，让人难以进攻；不同于高大的伍月，她毕竟只有165cm以下的身段，属于中等身材的女生，第一次基本就是剥皮之旅，很难有什么快感；如果施虐者都感到难以承受的疼痛，被施虐者就是放大十倍二十倍的痛楚；再加上凌海姣刚才为了纹身，喝了不少牛奶，肚子胀鼓鼓的，被他全身的重量压下来，只感觉到各种难以承受的疼痛，精神快要崩溃了；终于忍受不了，她开始求饶：“师……师傅，徒儿……徒儿好疼……好涨，师……师傅，徒儿快……快不行了，肚……肚子好疼，要……要死了，徒儿要死了。”

此刻的他，哪管得了这么多，她越是求饶，他越是兴奋，越想欺负她，这是来自本能的嗜虐；凌海姣的痛呼让她两个妹妹都有点害怕了，拿着东西躲到浴室里吃，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为清；她们心里心疼着姐姐，可这样的时刻，她们不敢扫他的兴；这仅仅是第一天，她们已经背叛过他一次，如果今天还这么爱惜羽毛；那以后，她们要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她们三姐妹早已商量好了，带着必死的觉悟，来承受今天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凌海姣在求饶，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任他驰骋；他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恨意，她为什么不能早点遇到他，为什么要被龙傲天那畜生强暴，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来投奔自己；因为这股恨意，他不打算放过她，她越疼，他就越解恨；他咬着她的耳朵：“以后还敢不敢背叛师傅？”她喘息着：“海姣……海姣不敢，再……再背叛师傅，请师傅弄……弄死海姣。”他故意哼了一声：“为师不信。”她紧紧搂着他脖子，咬着牙，忍着疼痛：“师傅，请再……再用力点，海姣皮肉厚，您。。。。。。您怎么欺负都行。”凌海姣的话大大的刺激了他，让他兴奋的难以自控，冲到最深处，温暖与挤压之间，喷薄而出。

凌海姣处于半昏迷状态，喘息不止；趴在她身上，虚弱了好一会才爬起来；给她盖上被子，自己穿上衣物，把双胞胎从浴室叫出来，问她们谁先来；凌真筱弱弱的问：“师傅，还行吗？”

有句俗话说，男人不能说不行；所以，很不识趣的凌真筱，成为了第二个，凌真雨心里喜滋滋的，脸上都能看出来；其实，她不知道，最后一个，才是最惨的。

凌真筱吃饱喝足，肚子胀鼓鼓的，上来就能直接纹；这次，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在浴室里找到了医用纱布，叠好咬在嘴里；干脆的脱掉背心，胸罩，挺着胸，招招手：“师傅~快来。”

凌真筱想快，老流氓就会慢，这是他的特点；随着他慢悠悠的动作，凌真筱一鼓作气的勇气，也渐渐的被消磨了；他还告诉她：“一会疼就叫，大徒弟都忍不住，三徒弟能忍得住吗？”这一句话，瞬间就把凌真筱的士气消磨殆尽，很快，就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凌真筱怕了，他又安慰她：“其实也不疼的，忍忍就过去了。”

他这么一说，凌真筱更怕了，咬着纱布发出‘嗯~嗯~’的声音；凌真雨本来在一边看的，不敢看了，跑回浴室继续待着。

凌真筱的机灵之处，就在于审时度势，趁着凌真雨离开，和老流氓商量起来：“师傅，别弄得徒儿没力气了，徒儿还能帮您收拾二姐。”

老流氓笑嘻嘻的回答：“不行。”

虽然平时看起来，凌真筱有时候挺脑残，没心没肺的；但在夏一涵面前，她是最乖巧最识趣的；发觉他的嗜好，她马上认命了，积极配合起来，也能最大程度的减轻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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