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两只狐狸和一只老龟（2/2）

双方各持己见，夏一涵居中而思，虽然陈大明说的有一定道理，但在这你谀我诈的社会里，多个心眼没什么不好。乌从云提到的郎才女貌勾搭成奸的设想，真得好好思考一下，是否有这种可能性，毕竟这世上，就没有不吃腥的猫。

这时，他突然想起，沐晴琴提到的朋友。‘如果她真的喜欢我这种类型，又要求不高，又温柔且漂亮，说不定是个突破点，她们姐妹情深，搞定一个，抓住俩个，似乎这生意不错呢。’

这一切的前提，是沐晴琴说了老实话。从这点来看，希望颇为渺茫。‘若是温柔又漂亮，又哪能轮到我啊；最好还是丑点，不要太恐龙就行了。’只是，美妞爱抱团这条铁律，基本是不会错的。

开完会后，众人各自回家、回房。夏一涵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点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东城区的霓虹闪烁，他安静的想着事情。这几天的生活，充满了碰撞和激情。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现在夏一涵所住的单人公寓，虽说是个单房，但足有50平方米，显得开阔舒畅。两张双人小沙发拼在一起，组成小小的客厅。两面外墙由巨大的落地玻璃构筑。这里处全楼一角，两面玻璃外墙视野极为开阔。墙上有布帘遮蔽，他现在是一个人住，所以布帘都是收起来的。一张大床，占据了房间一角。若躺在床上，能透过玻璃墙，看那城市的灯红火绿。

夏一涵抽完烟，拿出手机，犹豫一会，调出一组号码，拨打过去……

“喂，你好。”那边接听了电话，声音和沐晴琴有些相似。

他表明了身份，说是沐晴琴介绍来的朋友。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那边也礼貌的回应，介绍了自己。她叫司马忍，是位外科手术医生，现服役于月球军事基地。她原是通讯兵，受训时学习成绩很好，被军队送往地球深造学医，去年毕业后才回到月球基地。

接下来，夏一涵问什么，她就答什么。遇到觉得不合适回答的，她就简单略过。

刚开始听她的声音，感觉和沐晴琴非常相似。她们都是那种声音清脆，吐字清晰的类型。可能是好闺蜜互相影响的结果，亦或美女都是这个调调。但听多几句，还是能分辨出区别来。沐晴琴的声音是清脆中带点稚嫩，司马忍的声音是清脆中带点平静。沐晴琴的语速时快时慢，司马忍的语速均匀缓慢。如果说沐晴琴的声音是初恋感觉，那司马忍的声音就是暗恋的感觉。

聊完前面的基本问题后，夏一涵开始探讨更深层次的问题。司马忍落落大方，即使问题有些侵犯私隐，她也尽力回答。这让夏一涵心情倍感愉快。

这几天和沐晴琴聊天，稍微问个深入点的问题。她有时想说，有时不想说，有时还懒得说，经常话又只说一半。非得威逼利诱，循循善诱，还时常答非所问。若是问多了，若是刨根问到底，她还随时发脾气，聊了几天，信息量却非常少。

夏一涵如果对一个女生有兴趣，就想把她的前世今生都给问个遍。按照乌从云的说法，这老流氓有扒衣服的习惯，连灵魂的衣服的不放过。

司马忍说，她小的时候住在城东区，父亲曾经营一家中型企业。到了十七岁那年，家里出了些事情，就搬到城西区了。不能继续读书，她只好去报名参加军队，受训战舰通讯兵。女教官看她从小成绩一直很好，小学到高中一直是班长，于是推荐她前往地球深造，学习临床医学和战地急救。直到去年毕业，她才回到月球军事基地。

她现在作为伍月的参谋官兼专职医生，沐晴琴则是伍月的飞船驾驶员兼专职护士。星河行者经常要面临接近甚至超越人类极限的训练和任务。需要专职医生每天关注她的身体状况，确保损伤能及时得到治疗。每一位星河行者都是军队最宝贵的财富。漫步星河，剑指苍穹，说的就是这类人。

伍月在之前的一次任务中受过伤，还在康复期。将军拨下一笔款让她进入灰尘世界替军方收集信息，其真实目的是让她去灰尘世界里散散心。司马忍和沐晴琴也想陪她进去看看，但两人收入实在不高，只能勉强买下全息电脑休眠仓，却买不起激活码。说到这里，司马忍表示，她可以按照夏一涵的安排做牧师。她本来就是医生，一定会兢兢业业，完成本职工作。

说到这里，夏一涵就问她，“今年多大了，有没交过男朋友？”

司马忍回答，她小时候读女校，十七岁前没怎么接触过男孩子。后来去了军队，也只接触女教官和女兵。在地球学医的时候课程很紧，也没怎么接触过男生。曾经有几个人追求过她，但她不喜欢那些呆头呆脑的埋头学习的人，而且也没时间。现在回了月球基地，一直跟着伍月和沐晴琴。她们生活很简单，平时很少出门。如今二十四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就已经是老姑娘了。

夏一涵问起，沐晴琴说她是‘波霸’，这事她有什么看法。电话那边先是沉默了一会，才听见她说，她很少出门，也很少接触人，从未听说有人叫她‘波霸’什么的。她自己平时也没怎么留意这方面的事情，不知道自己算大还是算小。从她医生的角度来看，“我的大小符合健康标准，没有病。”

夏一涵追问她具体大小有多少，还教她可以类比一下东西。“比如说苹果啊，木瓜啊，西瓜啊，也可以拿尺子量一下。”

这次司马忍就没回答了，说这个问题是个人私隐，不予回答。“这里是生宝宝时候用的，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