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回忆之受挫(2/2)
在确认门口没有危险之后,我偷偷潜入了通往2楼的楼梯通道。当我周到楼梯转角的时候,突然的听到了有人在交谈,声音很轻,不过,可以判断出是来自楼梯正面的一个房间。我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贴近了那间有声音发出的房间,在墙上贴了一个透明的窃听器。这种窃听器色泽透明,且薄如纸片,是间谍专用的一种,它能有效的穿过墙壁等隔阂物,并将收到的音频信号放大,使监听者可以更清楚的听到需要的内容,更妙的地方是它在24小时后会自动销毁,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从我监听到的内容来看,他们的对话方式很奇怪,一个用日语,一个用英语,而且互相并没有有人负责翻译。
在他们的谈话中,多数在说我的那些被俘的师姐们的身材,(我自小就受到二战的影响极深,对日本人很是讨厌。所以,我从小就苦学日文,研究日本的一些历史什么的,好幻想着哪天我们攻陷东京的时候发挥些作用。但可惜的是,对于我们从小学习的英语,我绝对是个‘二把刀’,所以,那人用日语说的话,我都能听明白,但另一个用英语说话的人,我倒是拿他没办法。)看来,我那些师姐的身体算是被糟蹋了,不过,我也无心管这些,倒是那个日本人的话,引起了我极大的注意。他说那些姑娘虽然漂亮,但缺乏气质,要不是头把另一个丫头转移了…
还没等他说完,那个用英语讲话的家伙就制止了他,但他还是发了句牢骚,说是把人单独的关在2号那里,谁敢保证2号的人就不会偷偷‘享用’了。另一个人对此也表示赞同。
我听到了2个很关键的词,‘单独’和‘2号’,基本就可以肯定那人口中的丫头是周文珊,还有,关押她的地点是2号,只是我并不知道‘2号’指的是什么地方。但从他们的话语中能听得出他们的‘头’对我师姐的重视,我想‘2号’一定会是个虎狼之地吧。
“我都没舍得碰我师姐,哪还有你们什么事情啊!”我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竟脱口而出,幸好声音比蚊子叫还小,没有‘打扰’那两个人,否则,后果不开设想,想想都后怕,也不知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上楼用旗语向满和愉发出了进攻的信号,另外告诉她我师姐周文珊被关押在一个代号为‘2号’的地方,让她即刻通知上级调查。(当然,在黑夜中我们都有那特殊的夜视镜,才能用‘旗语’进行交流的,另一个考虑的因素也就是怕直接的通话会打草惊蛇。我们用的旗语也是标准的‘莫尔斯’电码的发报方式,即使用国际‘莫尔斯’编码。然后,用旗语发报的方法是:将旗子向左划表示一横,向右表示一点。这也是标准的‘莫尔斯’通讯方式之一。)
在收到信号之后,满和愉竟亲自带人从下面攀爬了上来,而把何健留下,准备带人从外围支援。
当满和愉带着七八个人从下面攀爬上来之后,我便向他们简单的介绍了下2层和3层的情况,3层有两个房间,看样子并没有人,二层有3个房间,可以肯定楼梯对面的房间里有2个人,另外,通过那两人说的玩弄我的那些师姐的情况看,另外两个房间估计是给他们享乐用的,人质很有可能在一楼。
满和愉同意了我的分析,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听到我说敌人玩弄过我们的人之后,她竟然下达了对任何敌人务必格杀的指令,真是令人汗颜。
我们在最后确认完三楼没有人之后,便悄悄的下到了二楼,我的窃听器还在工作,不过,那两个人现在也只是在拉家常而已,并没有其他有用的情报给我。
我负责控制了那个房间,满和愉留下了两个人协助我,然后直奔一楼而去。
当我们听到了枪声之后,(敌人的武器上当然不可能装有消音设备。)那两个人也拿着武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过,早有防备的我甚至没有给他们看清我的机会,直接的用毒针送他们去了阎王殿。
另外的两个房间并没有情况出现,但我还是去搜查了一遍,果然不出我所料,种种迹象表明,这里肯定就是这些畜生糟蹋我的师姐们的地方。我一时气过了头,就放火把房间给烧了。
当我们三人下去增援满和愉的时候,何健和满和愉已经消灭了所有的敌人,而训练有素的我们的勇士并没有任何的伤亡,我们上次行动中失散的同伴,除了周文珊之外,也全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见到我师兄,我就又一阵心酸,我告诉他我没保护好师姐,致使她至今下落不明…我师兄远比我坚强很多,至少不会在这种时候流泪,看我悲伤的样子,反倒安慰起我来。
何健提醒我们这次行动最后还是吵醒了周围的百姓,而且我又在楼上放了火,估计警察马上就会到了。于是,我们放弃了返回前指的计划,通过另一条隐蔽的路线直接的回到了我们的专机降落的空军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