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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还在继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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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自生自灭吧,只好这样,也许端盘子洗碗才找到了她合适的位置,只要不是当三陪小姐,古华这样宽慰自已,人生各安因果天命,勉强不得,她只是那么个贱根底,只能人以群居物以类分。但熊熊的来电,再次吹动了古华平静下来的心海波涛。熊熊说,发现依梅与别人聊QQ说,两周内要和大女子远去什么浙江,上什么铁路学校,扯蛋!

愈远去古华心越悬,不行!得把依梅弄回来,虽然留不住,至少出出气。但这得给熊熊寄路费,熊熊说他们未开工钱,来往要一千多元。

为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还得化钱,不必!古华只好起用他不情愿的她,她天天有得电话打来的。

她叫什么名字至今未曾问过,只知道首次见面问过姓朱。沉淀的岁月中,古华独身概念己深入人心。贺惜正给他介绍个对象,古华记得他是高中同学名叫贺惜正,高中时是蓝球场上的活跃份子,那时古华觉得自已与那些出色份子有挡次差异,但如今他们个个都老得平庸加迂腐,与他古华反倒是天上地下的差别,智慧的差别。

朱女士被贺惜正带到古华身边时,年轻黄花姑娘并非饥不择食呢,何况一老女人?要是古华胃口好不挑食,何以能平静地渡过几十年孤家寡人光阴?非特殊之女不能激发出他性感了,何况刀不磨要生锈。谁知这朱女士却喜欢古华得一发不可收拾,病残更是无关紧要了,总是忍不住主动三番两次去古华那里,每次提上丰厚的东西。古华开玩笑实则认真地说:“你投资那么多我可不认账。”

她说:“我愿意!”她体贴如微得古华很不习惯甚至反感。说不清换个心仪的美丽姑娘会不会反感呢?他己不是那种沉溺卿卿我我的人,那是他超尘情操的养成,但并不失却男人的大山般的依靠性。几十年都过来了,他需要的是清净,不需要感情负担。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了。“我们作朋友可以。”古华总是推辞,终于说,“结婚的不行,那得有婚欲负担。”朱女士很不情愿,她依然在努力,每天有电话。

“依梅有消息了吗?”她问。这是最容易找到的话题。

“己确切定位。在什么绿园山庄。”

“那我去找她。”

“好。见到先给我领回来,我靠不住她,然后把她交给你去管教,兴许她缺个妈。我看来文的劝,你很难领得走她,不行来硬的,童工本来非法,你城里有关系吗?以私人情义请个民警同去还行得通,就看你的本亊了,把依梅送给你,送你个大礼。”

朱女士何尝不想个女儿?她其实很喜欢依梅。“养了这么大,嘻嘻,你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心口不一,无奈。古华何尝舍得?“要去就快去,依梅还要跑……”

翌日,朱女士从八十里的家出发,去县城找到气质好的二嫂陪伴壮行,打的去七里沟,老远停下车,怕惊动了依梅,步行前去,果然在尽头见有一绿园山庄。

比预想的好。依梅见到朱女士,知道来头,并未躲藏,打声招呼:“姨姨!”

朱女士见山庄气势,怯了胆,但见老板娘问了来头,以为是依梅的娘亲,拿水果、瓜子招待坐下。“吃了没?给你下碗面条!”朱女士说:“吃了吃了,不必麻烦了,借一步说话。”开始谈情况。

然后对依梅说:“你爸爸叫你回去一趟,然后跟我去。”依梅说:“我不回去,我不走!”二人劝导一番无效,说:“那……叫你爸爸跟你说。”这个朱女士, 无能劝转依梅, 又不便与依梅硬来,只好求助古华。要是依梅能听进爸爸的话,就不会不辞而别了,何必请别人去领人?

电话里,古华语气没办法和气,一顿炮火发射,依梅答应下来。

但不一会儿,依梅又反悔。朱女士再打电话给古华。“你强行也要先给我弄回来在说!”古华说。

朱女士说:“那我再去劝劝。”

古华感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对来看电脑彩票的二黄说:“如今日她领不走依梅,我给你五百元,明日去给我动粗弄回来,不来硬的,只劝说怎么能行?”二黄顾虑之下,一口答应下来。

未料三小时后,依梅与朱女士出现在门口。依梅的再次转意,最终是打工同事姐妹们劝导的效果,而依梅给爸爸买的香蕉并非出自感情,而是朱女士的二嫂点拨:“女子哎,你想要你爸再给你钱买手机,硬要是不行的,给他买点果品软他的心!”

古华上下打量着依梅,如看陌生人。朱女士说:“回来就行。別吵她。”

古华说:“依得气打死都难解气,说就说不得了?”

领回来能达到的唯一目的就是教训一顿,那只不过千百次的重复,不过,古华有了新的话题:“依梅,你别在那进出晃悠坐不住,给老子坐在那听老子说……我至少听到三个以上的女教师、家属说,光天化日下,你与两三个陌生男生在公路上搂搂泡抱摸来摸去,你与四川来的男娃亲嘴,隔壁马姨看不过,还找人打了那人一顿,别人还说她管鸟闲事……”依梅听着不禁一震,起身离开。

“你还晓得害燥,给老子老老实实坐那,免打!你能不能把自已当个人看?正常的女孩别人有轻薄的举动早已一耳光煽去,苍蝇不盯无缝的鸡蛋,你不是男娃性格吗?这时的劲头哪里去了?”朱女士插话笑道:“你俩父女说话语气就象锣与锤!”

古华说:“我发现自己实质上是个爱记恨的人,成天有怨气没了和气。我何尝不想语言和蔼?”

朱女士说:“依梅呀,重新作人,改了就好了。绿园山庄我感觉还正道,她说不跟我去,要去上班。”古华对依梅说:“你不辞而别,也不想想爸爸行走艰难生活怎么办?那怕你电话里来一句‘爸爸对不起,你找个保姆吧!’我也视你正常,可有一句吗?你连这么一句话就不懂得说,还它妈想在社会上混?”依梅这才恍然大悟的神情。

依梅回家首先就要找身份证,仿佛这才是回来的目的,说老板要。依然坐不住片刻。不过感到家的温馨就是不一样。“我好想回来一下。”依梅说,又去后院找同学马甜玩耍。

古华说:“我也听食堂黄老板说过,也访听过家在城里的老师,都说还不错,生意也好,既然绿园山庄口风良好,就让她继续干,反正留她护理我也指望不上,反倒添乱。”

古华给依梅、朱女士钱去买食品吃,给了朱女士四百元辛劳费,再给了依梅百元零化钱。依梅不敢说要手机,当下出去狠狠地就化了五十元买麻辣小吃,仿佛抗了很久的瘾,回来后只见拿了一包衣服。原来她不辞而别时,只身随意出走,衣服是早己放在校外伙伴们那里的。“幸好我还存在外边,要不也被烧了。”她笑笑地说。

朱女士去里屋,见古华衣柜里的架衣杆断落,衣服掉下,便问:“钳子、钉子在哪里?”古华说:“叫依梅去钉,回来也不知主动为爸爸作个事!本该她有护理我生活的责任她却负不起,只能说明、本身说明不是个好女孩!”依梅便熟门熟路找出工具去叮叮哐哐敲起来。朱女士便去帮手。

“爸爸,”夜里,依梅说,“我去马甜那睡。”

古华责备道:“还是那么野,你回来就不能在家安安稳稳睡一晚吗?”朱女士也说:“女儿啦,好不容易回来,你又要在外面睡,应该在家,就在家里睡嘛。”

不过,依梅回到古华身边,毕竟亲情,毫不惭愧地伸出手要爸爸抚抚摸摸:“爸爸,你看,我手起了三个泡,汤伤的。”古华带着怨气又摸摸她的脸,说:“脸上的伤痕又怎地了?”依梅说:“跟老板的女儿玩,被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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