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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埋下种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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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薇儿,薇儿,她跟你说了什么?”云姿着急地询问她,“她是不是又恐吓我你了?不要怕,你跟妈妈说……”

云薇儿笑完,忽然,拉住‘爱’她的母亲,仿佛透过她抓住了根源,她说:“我恨你!”

“我恨你们所有人!”

云薇儿彻底疯了。

薛老太太通知人把她送进疗养院,云姿苦苦哀求,甚至用她在对方眼里不如潲水的膝盖下跪,都没让老太太改变心意。

丫头给她揉着太阳穴,老太太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看了眼下首哭成泪人的云夫人,又厌烦地闭上。

“你要看开些,我们薛家养着个仇人,已经是能出名的良善了。”

她要是善人,这世上怕是没有恶人了。

但无法,她不是这样只顾享受珠宝名利的贵妇可以斗的。

她抬抬手,一尊大山就将她压死了。

恨啊,屈辱啊。

激起云姿对薛家更强的欲望。

只要忍下去。

那位置她总能坐一坐!

“没事的,薇儿,妈妈会去看你。”

云薇儿最近少有能清醒的时候,她问:

“妈妈,你是不是要抛弃我了?”

“妈妈不会放弃你的,”她保证着,“我会去求你薛叔叔,很快就把你接出来。”

云薇儿没说话。

云姿总感觉她在想些什么让人不安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

云薇儿入院的第二天,她就被消失已久的薛景鸿派人接了出来。

那晚他也回来了。

云姿看到人到中年却仍旧挺拔俊逸的男人欣喜若狂,好好打扮了一番,去迎接他。

他一字未说地推开她凑上来的娇躯,说:“照顾好女儿跟自己。”

便匆匆离开了。

云姿虽失望,却感到心口发暖。

“接回来了?”

“是,”管家说,“人刚到就叫接回来了。”

老夫人难得沉默。

她拍拍牛阿花的手,素来强势的双眼竟难得有几分哀叹。

“若是我护不住你了,就去找她,你跟她关系好,她不会不管你。”

“您说什么呢,”牛阿花不懂,她傻,“您会长命千岁。”

老太太笑:“那不成怪物了。”

“这世上可没有您这么好的怪物。”

“油腔滑调的丫头。”

虽是嗔怪,薛老夫人却是叫哄得开怀。

“她要是有你一分乖巧懂事就好了。”

要是有一分,她也能安心了。

可就偏偏这一分都没有。

一分乖巧懂事都没有的薛知恩此时站在鱼缸前面捞鱼。

“知恩,你在干什么?”

薛知恩和蹲在鱼缸前等吃的小猫咪同时一激灵。

渔网掉进了鱼缸,她欲盖弥彰似的往鱼缸前挡了挡。

齐宿不愧是她肚子的蛔虫,一看就猜到她要干嘛了。

“它有猫粮吃,你太惯它了,它想吃你就给?你看看,”他揪起堪比小型煤气罐的猫猫,“它都胖了五斤了,再吃要成气球了!”

“才二十斤而已,哪里胖了?”薛知恩一把抱过‘孩子’,“你不要弄疼它了!”

“喵喵喵!”

齐宿瞪着在她怀里得寸进尺,帮腔的家属猫,它就是蛊惑纣王的妲己!

“反正不许再喂了。”

齐宿有点生气了,气猫。

“我就是看看那条鱼,没有要喂猫,你凶什么凶啊?”

薛知恩抱着猫,瞪着他,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齐宿:“……”

他哪里凶了?

薛知恩抱着猫猫去了沙发,那架势好像不想跟他好了。

看得齐宿感觉如果分手,她会跟他抢家属猫的抚养权。

等等。

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们怎么会分手呢。

齐宿拿着新买的小老鼠逗猫棒凑过去,小猫咪竖起了耳朵,‘叮铃’一声,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薛知恩两手空空,她瞪向齐宿:“你故意的是吧?”

得逞的某狗钻进她怀里,虚虚枕在她的腿上,眼睛亮晶晶地说。

“不要抱它了,来抱我吧。”

“我不想抱你,”薛知恩冷漠无情,“起开!”

齐宿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不放:“抱抱我嘛,抱抱我嘛~知恩你最好了,最好,最疼爱我了~”

烦死了。

薛知恩恶狠狠地捏起他的下巴,低头……

此时一只大手挡住了屏幕。

镜头晃动,陷入漆黑。

齐宿说:不给你们看。

鱼缸里那条鱼状态还真有些不对,被误会的某只猫朝他冷哼一声,不理他。

让你冤枉我。

齐宿只好抿着红肿的唇瓣先去看过滤器和控温的运行有没有问题。

这些热带鱼金贵,不好养,一言不合就死给你看,不像老板送他们的小锦鲤,随便扔水盆里扔点面包屑就活给你看。

齐宿在找攻略研究鱼的情况。

薛知恩趴在亮堂堂的鱼缸前,被照亮的眼睛随着里面漂亮的尾鳍慢慢转动。

那天回来之后,她没再去关心薛家跟崔商的任何事,他们死不死,活不活,她都不想管,她觉得烦,所有人都被她打发到了九霄云外。

除了——

齐宿这个踹不走,骂不跑的缠人精。

齐宿只住了一晚的院,就要跟她回家。

“你的伤怎么办?”

“都是皮外伤,一点都不严重,”他黏腻腻地说,“还是看不到你,不能跟你在一起,对于我来说比较严重。”

薛知恩:“……”

回来的那夜,她躺在床上放空,问被她赶到床下‘狗窝’的某男。

“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脑袋趴在她的床头,白天有太阳,夜晚有星星的杏眼闪烁着说。

“我想帮你排忧解难。”

是排忧解难,还是让她难受,跟她作对?

薛知恩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咬死他。

“喂。”薛知恩抬头,去看站在身边拿着ph试纸的男人,“你找到原因了吗?”

“应该是新缸综合症,”齐宿摸摸她的脑袋说,“没事,我调整下水温,适应适应就好了,别担心。”

“不过只是几条鱼而已,”薛知恩拍开他的手,“谁会在乎。”

齐宿看着她盯着鱼不放的视线,心想——

你这可不是不在乎的样子。

他不要脸地笑着说:“这怎么会只是几条鱼呢?”

“这些不是我们共同养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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