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章 女仆在给我下毒?(1/2)
我需要让迪亚哥认识到我并不是只是说说吓唬他而已,否则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才叫恐怖。
目前我是一个开局唯一不用努力的富婆,名下产业无数,生意上伙伴很多,和达官贵人们关系也很好。金钱和人际关系都不需要在意,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全属性点满,当然包括年龄也是,都点满了。
因此在我打电话邀请那些女伴们后,她们都欣然答应,表示非常期待来我家参加茶会。
迪亚哥脸皮厚,能屈能伸,其实他有自尊但不多,必要的时候能放下自尊心。这个时代的贵妇们在表面上都是体面人,想玩又不敢玩的太开,像老富婆这样能顶着世俗压力与二十岁的迪亚哥结婚的还是少数中的少数,所以我只能在老富婆的记忆中精挑细选了一下人员。
第一位是格雷夫人,芳龄四十五岁。她的丈夫是一名政府官员,两个人表面上是模范夫妻,实际各自都有自己的情人,丈夫和秘书出轨,她也不甘示弱,在自己常去的餐馆里和老经理约会,还出钱帮老经理还了赌债。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当然是因为那家餐馆是老富婆的财产,老经理经常会在私底下和其他员工吹嘘此事,很讨人嫌。
我觉得她实在太想不开了,找情人干嘛还要找老头家里的老头还看不够吗都给男人花钱了,年轻漂亮身材好是基本吧!当然前提不能像迪亚哥这么没有职业道德。
第二位是安东尼夫人,芳龄五十。丈夫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两人都是意大利移民,和老富婆有生意上的往来。因为丈夫做贸易生意,经常需要出差,安东尼夫人就和家里的男仆厮混,外头也有其他情人,是富婆的女伴里比较想得开的。
第三个人则是古板保守的布朗夫人,英国人,一位丈夫已经去世的英国老寡妇。她守寡了十多年,几乎把贞节牌坊刻到了脑门上,但因为儿子在老富婆的产业下工作的缘故她不敢对老富婆有任何意见。邀请这位夫人是反其道而行,她不能侮辱老富婆,但是她会谴责羞辱迪亚哥。
最后一位是个老gay,做着珠宝生意,和老富婆不熟。没别的原因,让他过来单纯只为了恶心人的,实施多元化打击。
茶会在两天后举办,把监视丑儿子的任务也委托给了侦探,在暂时安排好了计划后,接下来还得做一件事。
那就是揪出那个和迪亚哥串通好的女仆。
老富婆的庄园里会酿造葡萄酒,是众多产业之一。一共有八名女仆,十位男仆,管家一名。男仆们分别负责打扫马厩,照看庄园里的马,还有园艺和葡萄的种植工作。女仆们负责打扫卫生,照顾老富婆生活起居,以及料理和酒的酿造工作。
因为南北战争后废除了奴隶制,老富婆家里的仆人其中有四名女仆是年轻时候就为她工作的黑人,不过老富婆没亏待过她们,所以在得到自由后,她们依旧选择留下为她工作,岁数已经不小了,可以把她们排除在外。
另外四名则是后来应聘来的女仆。富婆从楼梯上摔倒的时候,我记得当时的感觉,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但我不知道是谁干的,早上我问过管家那天谁和我在一起,确认有嫌疑的对象是两人。
负责我生活起居的贴身女仆贝蒂,与厨房里工作的厨娘安娜。
贝蒂出生于得克萨斯州,她健康强壮会骑马,相当能干。她的家族曾经参与西部圈地运动,但是在西进前往蒙大拿的途中,家人们死的死病的病,父亲和哥哥在和土著的冲突中被杀后,她跟着姑妈回到了大城市找了一份工作,成了富婆的贴身女仆。她对迪亚哥有点崇拜,但这很正常,芝加哥的所有女孩都喜欢这个英国来的天才赛马手。
另一位安娜是名乡下农场主的女儿,有兄弟姐妹,她不甘心一辈子做农活,梦想成为一名默片明星,就离开了家乡来到芝加哥闯荡。安娜长得小有姿色,但又不够漂亮,资质也平庸。参与了不少视镜都失败了,又与父亲决裂不愿回去,就一边在老富婆这里打工,一边渴望继续圆梦。她每天都晚上都会做茶点给老富婆吃,老富婆摔下楼的时间也在送完夜宵的时候。
两个人都有可能是迪亚哥的同谋,目前的情报还暂时无法确定是谁,最好的办法是将她们一起开除。
但有个无辜的人会倒霉,而且谁也不能保证就算来了新的女仆,也不会被迪亚哥策反,毕竟那个男碧池太能忽悠人了,想要一步登天的女孩很容易相信他的鬼话被利用,她们光是看着他就感觉被迷住了!要是我还二十多岁的话,我说不定也会被迷惑变成恋爱脑!
真是多亏了目前八十一岁半的芳龄,完全断绝了大脑试图说服自己是特别的那种不可能的可能性。
不过我猜测推我坠楼的那件事可能并不是迪亚哥指使的,最近老富婆的健康水平比之前下降了,结婚后就开始经常咳嗽,有点活不久的趋势。
我怀疑迪亚哥可能给老太婆下毒了,想营造成一种自然死亡的样子。女仆大概率是被他甜言蜜语哄的昏了头后,等不下去的自作主张。
因为太明显了,刚结婚一个月老婆就摔死了,谁都会怀疑吧而且丑儿子也没死,一定会趁机向联邦保安官举报他,然后导致他翻车。如果我是迪亚哥的话,我会安排我的死亡日期在丑儿子被解决之后。丑儿子显然也是,先干掉迪亚哥对他更有利。反正不管他们谁赢了,下一个轮到的一定是我就对了。
血压高了!但又不能生气,年纪大一生气脑袋就容易直接挂。我深呼吸了几口气,保持情绪稳定,随后坐着马车回到了庄园。
岁数大就是不好,出门被风吹一下就感觉自己本来就已经皱成一团的老脸要裂了,但现在是1890年,根本买不到好用的护肤品,老富婆一直涂未加工处理的橄榄油,但那东西难闻又不好吸收,我看到女仆正把剪好的玫瑰插花瓶里,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提炼一些玫瑰精油和纯露涂涂,给自己做点化妆品。
虽然再怎么保养都没什么意义,拉皮也不能拯救psy的干涩,但是至少心里能感到舒服一些……
于是我吩咐管家去给我定制一些蒸馏设备,然后看到迪亚哥推开家门走了进来。
“老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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