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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烈酒红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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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烈酒红唇

“江镜远,你怎么!乱进我房间啊!”

一进屋,她整个人都暴跳如雷。

分秒不见,这男人就整幺蛾子。

看看他都干了什么

宋阮清回来的时候去了趟超市,买了很多零食和江镜远列出来的食材清单。

因为今天有她喜欢看的电视剧!贼带劲!

不过,人刚一到家,整个人都处在咆哮边缘。

江镜远只有上午有课要上,下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仅打扫了整个屋子,而且还帮她洗好了衣服。

此刻,她那粉红色贴身衣裤和黑色蕾丝抹胸就这么明目张胆挂在阳台上。

招摇过市…

微风吹来,一件两件在晾衣架上欢快地来回摆动,似乎在炫耀,不带任何羞/耻。

宋阮清两手一丢,立马跑了过去,掩耳盗铃似的将窗帘拉上,就好像空无此物似的。

她气急败坏中带着羞恼,脸上火烧火燎。

她又跑进卧室,果不其然,房间整齐,很明显是被人清扫过的。

她今天早上换下衣服都安安静静地叠放在衣柜里,梳妆台上的卷发棒和吹风机早就收拾妥帖,更不论她早上还乱七八糟随意丢放的化妆品了……

江镜远上完课后,又睡了一觉,直至刚刚,她那一大嗓门响彻整个屋子,他才醒来。

客房的门被打开,江镜远踱着步子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饱睡一番,整个人容光焕发,丝毫不见沧桑感,身上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男香。

宋阮清敛眸,暗道:一个人在家还喷什么香水……

江镜远睡眼惺忪,整个人慵懒恣意,软骨似的斜靠在门框边,冷静又自持地看着宋阮清。

他微弯下腰,活动了下筋骨,又穿过她看了眼卧室,心下了然,不慌不急,像在陈述一件自然轻松、稀松平常的事情:“正好下午有空,帮你收拾了一下,可以吗姐姐我做的还行吧”

“不可以!女孩子的卧室你怎么可以随便进!”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矫情上了。

一种油然而生的羞耻感落在她心上,久久不散。

她和江镜远还没熟悉到可以帮人洗贴身衣服的地步吧!

她的裤子……脏不脏啊!

她不记得了!但是她真的很尴尬!

“呵呵。”

江镜远置若罔闻,自顾自地笑着,走了几步,将手搭在宋阮清肩膀上,缓缓靠近:“姐姐害羞了啊”

不用等宋阮清说话,他又正经地说着那让人臊得慌的话:“以后,我都帮你洗,总要习惯的。”

“谁……谁让你洗了啊!你怎么可以替女孩子洗内裤!你要倒霉一辈子!”

宋阮清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借口了……她在家,她爸爸也没给她妈妈洗过衣服啊!还是贴身衣物!那她更是没见过了!

不过,她倒是听老人说过:男人替女人洗内裤,倒霉一辈子……

她是不信的,也觉得这种封建思想不应该出现在现代生活,现在可是唯物主义时代!我们要信奉马克思主义!

但是,此刻,她觉得这是堵住江镜远唯一的借口了!她真的很害怕江镜远来真的!

那她以后再也不能穿不成套的贴身衣物了……

她今天换下的小裤裤,还是有蝴蝶结的……西瓜图案……嗯……好像边边角还破了一个小洞……

天哪,谁来救救她!

“就给你洗过。”江镜远一本正经地弹了她的脑门,笑骂道:“你个白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封建思想啊!”

“我……总之!你不可以!”

江镜远一步步靠近,将她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宋阮清不甘示弱,那双坚定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水意。

她不说话,江镜远就这么一直盯着她,良久,才倾覆过来,贴着她的侧脸,声线平稳,但那一字一顿的强调,像是要把后牙槽给咬碎似的:“怎么姐姐还想找别的男人给你洗……”

他说着混不吝的话,手也开始不安分,甚至握住她的胯。骨,指尖微勾,皮筋弹在肌肤上的声音犹如崩塌之音,敲在她心上。

“这里吗”

这个不害臊的男人啊啊啊啊!

流氓!

“流氓!”

“嗯,只对你。”

他言语大胆又毫不遮掩,眼神流露出来的狼虎之意,像是烈火焚烧,又像要将她拆骨入腹,不留余地。

江镜远,怎么这么野了

宋阮清看着他,一眨不眨,时间仿佛静止,她屏气凝神,像置身于虚无之境。

宋阮清,比想象的还……可口啊。

他真的不太能忍住了,太可爱了。

尤其是用这懵懂又无知的表情看着他的时候,心痒痒。

——————

两扇门,隔断了各怀心事的男女。

宋阮清蒙住被子,脑子里的记忆碎片不断浮现,尤其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声线和拥抱。

“天哪,这人怎么这样啊”

不能细想……她现在的脸皮就像烤火炉似的,滚烫,像能把人点着。

‘滴滴滴——’

宋阮清瓮声瓮气,缩在被窝里,声音沉闷:“喂。”

电话里只有稍远的汽笛声和行人交谈声,她拿下手机,屏幕光落下,被刺的有些难以辨明来电显示。

“是我。”

薛砚的声音极轻,不知在哪,看上去不太适合说话。

“嗯……”

现在挺晚了吧,大半夜的还打电话,通了也不知道说重点。

“冒昧了。”

宋阮清脑子里一团浆糊,被烧的有点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薛砚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正想将电话挂断,那头就传来一道女声,带着讥讽:“薛砚的女伴听说你也是医生他跟我上过,你知道吗”

风声夹杂着女人喝醉后的胡言乱语,又急又高,像是用尽全部力气,随后不知怎么,又开始哭,不过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宋阮清这会反应过来薛砚说的那声‘冒昧’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就是前女友在他身边吗

不一会,那边传来磕碰声,那女人的声音带着报复的痛快:“我说,我跟他上过了!不止一次!”

宋阮清听到这句话,又想起刚才江镜远贴着她,裤脚在她小腿摆动,他的手骨节分明,行为浪荡,克制讲礼。

他说:“宋阮清,先到这吧下次继续……堂堂正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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