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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琼玉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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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看到你们的脏东西。”

也许是快要入夏了,一连几日都在傍晚忽而瓢泼大雨。

这样的天气很不好。

因为穆离渊完全听不到房间内的声音了。

只能看到窗纸上模糊的影子。

原先窗纸破的一角也已经从里面重新补好了。

穆离渊知道是惜容补的。

他心道惜容真是小人之心,自己才不会和惜容一样小心眼,还要从窗纸的裂缝偷看江月白和别人的事情。

要做江月白的身边人,首先要有异于常人的气量。

这是他历经千百年磨练之后终于练就的本事,谁也比不了。

廊下的几盆花在风雨中摇晃。

惜容把它们照顾得很好,又是施肥又是修剪,甚至某个雨天还要专程来浇干净水。

此刻每一朵都娇艳欲滴。

穆离渊蹲在台阶边,手搭在膝盖上,指尖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这些漂亮的花花草草。

拨弄了一会儿,忽然手指用力——

把花连根拔了出来!

他怎么看这花怎么不顺眼。

一连把几盆花全都拔了,全扔进阶下的污水里。

而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

惜容背对着江月白脱了衣服。

铜镜映出他模糊的身形。

他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有股灰蒙蒙的倔强。

从小练功的缘故,肩背手臂都是紧绷的肌肉,但布满了伤疤,所以并不好看。

尤其是背上,全是狰狞丑陋的鞭痕。

江月白用指腹替他涂抹药膏。

冰凉的药一点点滑过凹凸不平的伤口时,变成了火辣辣的痛。

伤痕深入皮肉,平日只是衣服的摩擦都会带来痛不欲生的疼痛,更不论其他触碰。

但每次江月白触摸他皮肤的时候,惜容都觉得自己的痛感模糊了。

只剩下一种轻飘飘的,暗悄悄的,难以形容的感觉。

像一段带着淡香的花枝顺着经络血管缓缓探入了心腑,勾得他浑身一抖。

惜容忽而眉头皱起,双手猛地抓住了自己的双膝!

才勉强忍住了没有叫喊出声。

因为江月白的手指忽然用力了——治伤的药膏在这一瞬成了锋利的刀,把伤口重新鲜血淋漓划开了一遍!

冷汗如瀑,瞬间从惜容的鬓角滑落。

江月白没有擦手,

直接扳过了他的脸!

手指掐着他的下颌,有轻微的疼痛,但混在疼痛里的淡香让他昏沉——那仿佛是掩饰锋利尖刃的温柔,让他不知不觉就流尽了血甘愿赴死。

“别再让我看到你们的脏东西。”江月白的嗓音是温和柔缓的,“知道么。”

语调很慢,像是在温柔耐心地教小孩子们一些道理。

但惜容莫名感到了一丝杀气。

惜容连忙从凳子上翻下来,跪在了江月白脚边!

“惜容知错了......”他低着头不敢看江月白的眼睛,却看到了自己难以形容的下|身,霎时红透了脸,“请、请主人责罚......”

江月白许久没说话。

半晌,才微微弯腰,原本掐着他的拇指轻摸了一下他的侧脸:

“你受着伤,我不责罚病人。”

惜容抬起眼。

看到了垂怜的眼神——这种眼神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

那是一种只存在于书画里、雕像间、供奉于神台之上的眼神。

一种自上而下的冷漠。

惜容是惯会说漂亮话的戏子,多年逢场作戏,已经成了习惯。

可在江月白面前他却丧失了这最引以为傲的手段。

那日在凤鸣楼见江月白,管事早已与他提前交代排练了很多次好听话。然而近距离站在江月白面前时,他却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江月白的眼神很温和,但是锋利的温和。他总觉得说再多的漂亮话,都会被一眼看穿。

跟在江月白身边他一直是战战兢兢的。

对方周身是一种复杂的气场——太过惊艳的容颜只用一眼就能勾得所有人神魂颠倒,不受控制地飞蛾扑火。

但时而温柔时而冷淡的态度又过于若即若离,总能让燃烧于狂热的人瞬间冷却。

反复的折磨把每个人的心弦都打磨成了一崩就断的细线。

江月白只用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一个轻飘飘的字,

就能彻底让人心神崩溃。

惜容到现在都猜不透对方拿凌霄画雨换他,到底是看出了他的求救,医者仁心。

还是风流惯了,只把他当个乐子玩。

但他发誓要给对方当牛做马一辈子的话不是虚言。

为了苟且偷生,他压抑隐忍着自己真实的性子许多年。

可自从见到对方第一眼后,他感到一种可怖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了。

晚上的梦里都是把那片冷雪蹂|躏成了脏色。

敬酒时那一跪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是身体本能的一赌。

“起来吧。”江月白淡淡说。

惜容回过神,江月白的手已经从他的脸上移开了。

只留下药膏的冰凉,和从他背上沾到的血。

江月白拿手帕擦了指尖,没再看他,直接离开了房间。

颇有点无情的意思。

惜容却从江月白冷漠擦身而过的风里闻到了点蛊惑。

他真是疯了。

......

江月白说想去喝酒。

柳韶真立刻将手边的事交给几个仆从,拿了外袍一边穿一边快步走出屋子:“走!镇上新开了家酒楼,这几天正热闹!”

嘈杂混乱的酒楼在江月白到来后,立刻结束了混乱——所有人都朝着这个风云人物聚集。

吸引他们的不仅是凌霄画雨的传说,更是这个人本人。

那是比凌霄画雨更加神秘的色彩。

柳韶真知道江月白酒量很好,在喝酒这件事上他从来不拦。

一连几人要与江月白比试酒量,全都败下阵去。

赢的钱柳韶真毫不见外地拿了。

“这是你欠我的。”他对江月白挑眉,“上次你大手一挥打赏出去三百两银子,那可是我医馆好几个月的收入!你今天得全喝回来。”

旁边有人道:“你这不是欺负人家嘛!喝赢一回才一百文,这就算喝到天亮也喝不回三百两啊!”

众人都附和:“就是啊!得添赌注啊大家伙!这点儿小钱连岱公子的酒钱都不够付的!”

大家起哄笑闹着:“岱公子愿意到咱们这儿玩,我说各位都出手大方些,别丢了咱们的人......”

“加钱加钱!”

“不必。”

忽然有道声音远远响起。

众人都仰头望过去——

只见一人脸佩面纱,手抱着琴,步履缓缓自二楼而下。

停在了江月白面前。

虽然看不清容颜,但能感到些不屑于与喧闹为伍的傲气。

此人身形很高,在江月白的桌上投下了一道长影。

“喝酒伤身,不如做点雅事。我想请岱公子为我的曲填一首词,我愿花三百两重金买下,”来人语气彬彬有礼,“不知公子可愿赏脸。”

周围的人都认出了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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