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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军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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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武城就这么大,世世代代居住在这儿的百姓,都对彼此相互熟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紧密。

消息传播的速度,甚至比顾璋前往武安大营的速度更快。

顾璋住在更靠近南城门的“富人区”,而大营则在城北,还有一部分在城外驻扎。

他也没乘坐马车,路上能观察些百姓的情况,试试看能不能从细枝末节中,找到那场“梦”的线索。

“顾公子,您还想要买些漂亮又香喷喷的花吗”一个穿着灰扑扑裙子的小女孩,在侧前方小心地问。

这是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女孩,手上挎着一个手工编织的竹篮,里面载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排排队挤在一起,尤为可爱。

顾璋冲小女孩温和一笑:“是你啊。”

上次他和燕芷出来定制餐具彩釉花纹,遇到了手里握着一小把漂漂亮亮的花束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唱着歌走,燕芷小声在他耳边:“好鲜艳的花,没想到岩武城也有这么漂亮的花。”

毕竟他们一路走来,连土地上的草都越来越稀疏,像是秃了般一块块露出黑色的泥土来。

顾璋说给家里的花园也种上,他肯定能种活,又找小姑娘买下了她手里的那一小捧花。

“你这次打算卖多少钱”顾璋和煦问。

小女孩赶紧大声道:“和上次一样的,一文钱就好!”但声音有点紧张发颤,像是鼓起很大勇气才说的一样。

顾璋:

上次随手摘的一小捧卖一文,这次带巴掌大的小篮子,又是满满一篮子,还卖一文

顾璋给了她三文钱,并叮嘱道:“小孩,以后长大了千万别做买卖。”怕是要亏得连裤衩子都不剩。

幸好遇到了他这么个正直又善良的好心人,不会骗小孩的钱和劳动力。

他把巴掌大的小花篮提在手里,感觉到袭人的花香,许多浓绿的叶片点缀在绯红缤纷的花瓣间,花团锦簇近在眼前,心情都跟着美妙起来。

最近府里每日都有变化,无论是添置了东西,还是有了新的摆设,总是让人高兴的,越住越舒服,越住越习惯,若是给小姑娘带点惊喜回去,她肯定会更高兴的。

先去送望远镜,定是件高兴的事!

然后回家给媳妇送花,也高兴!

顾璋步子雄赳赳起来,感觉今天太阳都比往日明媚了!

小女孩乖巧地应了声好,又道了谢,就一溜烟跑掉了,依稀还能听见她咳嗽两声。

等跑远了,小女孩捧着手里三文钱,被一群街道两侧的叔叔伯伯婶婶姨姨们围观。

“卖出去了”

小女孩眉开眼笑,高兴得合不拢嘴:“卖出去了!顾公子给了三文!”

“他居然花三文钱买花,这可是三文钱!”

“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三文钱都能买两个糙饼配水吃一顿饭了,他居然舍得买这个看几下就枯了东西”

岩武城百姓听到顾璋花的这些钱,都忍不住有点肉疼,好像比花掉自己的钱还心疼一样。

小女孩也暗暗嘀咕:“长大了还是要赚钱,我可太会赚钱了!”

不可以听顾公子的话,他人是很好,就是钱多得有点傻乎乎的,有关挣钱的事情,还是不要听他的了。

顾璋听到李刀说的外头传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什么!”顾璋又惊又疑,不敢相信地问道:“你确定那个挥金如土,到处撒钱的大傻帽是我”

他分明想花钱都花不出去!

李刀干咳两声,强调道:“他们没有说大傻帽这个词。”是您自个儿加的。

顾璋觉得自己冤啊,从进入岩武城到现在,他和燕芷两个人加起来,五十两都没花到,连他离京之前,最后写的那本《高等算学》明盛帝给的赏赐十分之一都没有,更别说还有其他零零散散那么多进项了。

“就这个描述,不是说大傻帽是什么”他颇有怨念看向李刀,问道:“这个传言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一向是他坑人,怎么能被别人坑呢

谁,站出来等着!

李刀老实道:“据说有人认出了您天青色的那件水云碧青纱长袍,说一件几十两才买得起,都够在岩武城买套房了,还戏称您将一套房穿在身上。”

顾璋:

“谁造的谣那件分明才十多两!而且主要是料子好,夏日穿着也轻薄透气,又舒展柔滑,还找了技术精湛的绣娘绣了精致复杂的暗纹,衬得人精神又挺拔,人力物力技术心血都在里头。”

李刀小声道:“十多两的话,好像也是可以在岩武城买个小房子的。”

顾璋:“……”

怎么越说,他越像是个大傻帽了

可他才花了不到五十两!

在宁都几百两的花没被说,在京城也是全京城到处玩,到处享乐,最后办婚宴更是豪掷千金也没被说,全京城都喜气洋洋的。

如今花不到五十两,变成挥金如土,到处撒钱的大傻帽了

顾璋气得头顶冒烟,跟河豚一样膨胀得鼓起来,大步走向武安大营走去。

等看到军营门口徘徊的小萝卜头,个个瘦小浑身黝黑,只穿着个破旧的小裤衩,“哼哼哈嘿”的跟着里头当兵的比划招式,这股不由来的闷气,又跟被小指头戳了一下似的,“咻——”的一下就散了。

他跟漏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奈认下这个传言,又叹气道:“还是太穷了。”

怎么会有这么穷的地方被打进来也就算了,可偏偏边关已经好多年没有被打进来过了。

怎么会产量不到一石又不是种的问题,别处大多都在一石四斗到一石六斗间,这些年宁都的良种不断往外扩散,许多地方平均亩产差不多都到了2石。

感觉自己无辜顶锅,顾璋还是有点气哄哄,灼灼明亮的目光,迎面就对上了两杆交叉的黑色铁枪,枪尖碰撞发出铿锵的金击声。

“出示令牌!”两名身着黑甲胄的士兵齐声,浑厚又洪亮。

顾璋从腰间掏出刚赤府知府令牌,交由守卫的士兵核验。

飞游的思绪被金击声拉回来,顾璋朝大营里头看去。

入口处拦着一条条木质的倒插尖刺,还有一条是专门用建城池的黑色矿石打磨制成,闪烁着寒光,防止有人马冲营。

两侧笔直地矗立着气势十足、身着盔甲的兵卒,目光均警惕地注视着营地外的动静。

“顾大人!”核验完顾璋腰牌的士兵,倏地收起黑长枪,抱拳行礼道:“没有收到您要入营的命令,容下官先去通报一声。”

顾璋点头由他去,又退后两步,站在外围观察营地里的情况。

营地的布置很巧妙,站在入口处,只能看到一片宽大的训练场,其它都掩映在一排排黑色的营房中,不知里面是睡人,还是存放武器。

入目的一大片宽大的训练场,也没有进行很特殊的训练,只是拿着绑着石头的长木杆,在集体做一些刺、挑、劈等动作,整齐划一,威严有序。

如今已经入夏,能看到他们精赤的上身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热气腾腾地往上蒸,一招一式都带着十足的力量感,浑身都是肌肉和力量的线条。

顾璋光是看,就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他给自己来了点神仙水,一丝丝的凉意布满全身,顾璋顿时舒爽下来。

进去禀告的兵卒回来,他带着顾璋往里走。

“大将军正在大帐中,和诸位将军议事,我先带您去歇歇脚。”

顾璋带着李刀和随从,跟随这位引路的兵卒往里走。

顾璋也没东张西望,毕竟第一次来,不好整得跟打探消息的细作似的,不过一声声清脆的马儿嘶鸣声、兵器碰撞声,人力竭时的吼叫声……都一道道朝他耳朵里传来。

顾璋甚至看见了薛将军那匹极为神俊的汗血宝马,即使隔得很远,那种如烈焰一般的气势和火红色皮毛,让他一眼就能看见。

就是不知出了汗,染上血红色后,会不会更加气势灼人。

穿过训练中的将士、路过享受着马厩宽敞单间的马儿,又路过一片黑色的营房,最后在一片空地后头,成群的军帐前停了下来。

带路的兵卒主动掀开帐篷:“您先在此等候,若有什么需要,可以和帐前守卫的人吩咐。”

顾璋道:“来点水就好,将军议事一般需要多久”

“这可说不好,将军哪是我能猜透的”领路兵卒陪笑着说,他的嘴很严,什么都没透露,准备好了水,就带着人下去了。

顾璋估摸着,应该是为了前些天小股匈奴偷袭的事情。

攻守双方各有各的难处,作为防守的一方,还地域辽阔,被进攻方化整为零,用小股兵力骚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顾璋随意的坐下来:“咱等等,应当不会太久。”

太久的话,他就先回去,改天再来也是一样的。

他也不至于觉得整个军营要围着他一个人转。

不知是不是没什么遮挡,太阳直射的原因,帐篷里有些热了。边关要冰是铁定没有的,顾璋给自己撒了点神仙水,小半个帐篷都清凉下来。

他便闭目养神,轻点起自己的筹码来。

庄园里貔貅越来越亮,眼睛也越来越有神采,活水源源不断地流动着,许多地方都比最初朦胧时更亮了,庄园最外头的围栏也缓缓浮现出原本面貌。

目前还剩下两次烟花燃放,一件霓裳红绸衣(10天)。

其余奖品竟然都是些吃吃喝喝的,他都直接拿出来享用了。

淬炼白藤的药液,也经过一路的浸泡,将枯藤改造完全。

原本枯褐色的藤蔓,经过浸泡竟然恢复了墨绿色,还隐隐透着点青,隐隐有些浓稠的玉色质感,束在腰间,妥妥变成了上好的“装饰品”

顾璋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鬼索,自从淬炼好后,除了洗澡之外,他几乎不离身。

李刀夸道:“您的腰带真好看,应该也要花不少钱吧”

顾璋手一顿。

李刀什么都好,武功也行,干活也不偷懒,更是吩咐什么干什么,就是性格未免有些太直了。

哪有这样和发月钱的主家说话的!

顾璋淡淡瞥了他一眼:“树林里捡的。”

“捡的”

正当李刀还想问,帐外传来了一阵“踏踏踏”连绵声响,还有“呼哧呼哧”略微粗沉的喘气声。

帐篷外,小片空地。

看起来应当是个不太一样的训练场,一个个彪悍高大的壮汉,身披黑甲胄,逐渐从远处跑来,尽管胸膛起伏,看着耗费了不少力气,但周身气势尤为彪悍,充满了战火里淬炼出来的铁血气息。

很明显,其中每一个人,都是经历过大战场,闯荡在血与火中,真刀实枪拼杀出来的精兵强将。

站在这群兵将前头的,是一位极为威武霸气,与薛将军有七分像的男人,七分里至少有三分在气势上,身姿如松,周身喧嚣涤荡着威严肃然。

与薛将军磅礴又内敛的威严不同的是,这位浑身有股意气风发的昂然气息。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薛将军那位少年时期就一战成名的嫡长子。

他站在最前方,也不给大喘气的黑甲胄士兵们一点喘息休息的时间,指着自己身边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震声道:“老规矩,谁第一个拿到终点战旗,这匹马就奖励给谁当坐骑。”

这马一看就还没被驯服,性子刚烈得很,不断想挣脱束着缰绳的木桩,一看就知道是匹难得的良驹。

作为跟着见雷将军到处奔袭,快速行军的北骁卫,谁不想要这样一匹好马

一双双势在必得的目光,都牢牢地钉在这匹烈性难驯的野马上。

薛见雷环视一圈,对周围围观的士兵朗声道:“想试的都来试,若能击败北骁卫夺得战旗,直接牵走!”

周围许多士兵都眼馋那匹好马,骑兵本就少,骑兵里的好马就更少了,若能赢下,一是扬名,二是能当上骑兵,三代表了未来更多的军功。

即使这样眼馋,但真的站出来要参与比试的,也没几个。

谁不知道啊,北骁卫是见雷将军当年带着小股兵马杀入匈奴腹地后,被大将军亲批,让他从全军挑选的强将,北骁卫一共也才300人,不说万里挑一,千里挑一绝对是有的。

他们正这么想着,还想看看身边谁这么有胆量去挑衅北骁卫。

一道明朗清脆的声音,忽而满怀期待和喜悦地从远处传来:

“想试的都来试,这话的意思,是谁都行吗!”

威风凛凛地矗立在原地的北骁卫,周边闻声而来的士兵们,都下意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远处一座小帐篷窗布被卷起,一面若冠玉的俊俏少年半个身子探出来,满脸兴致勃勃地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眉眼间都是兴奋和期待。

即使隔得远,也能发现他乌亮乌亮的眸子,时不时就往白马的方向看过去,显然对马儿很喜爱。

“噗呲—”有笑出声来的小兵赶紧捂住嘴。

也有职位高的校尉朗声提醒道:“没听过北骁卫的威名吗这里头每个可都是军中好手,要不然见雷将军怎么敢这么说”

顾璋还穿着文官官服,只露出来一半,本就对文官不熟悉的士兵们,也辨认不出品阶来。

但薛见雷却一眼就认出来了,认出了官服,本人是谁也就一目了然了,他挑眉,半点也不带犹豫,果断道:“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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