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精神崩溃的袁凯（2/2）

现在我已经搞不明白，林霜雪对于袁凯，到底是什么感觉？

到底是喜欢？还是宠爱？还是厌恶？

我拿不准，也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赵香茹眉头挑动，有些怀疑的看着林霜雪。

“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不管他是你的狗，还是你的情人，我不在乎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打翻了我的酒，还打了我的下属。”

“林霜雪，我希望你不要转移话题，如果你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的话。恐怕地上坐着的这位，我只能送他去踩缝纫机了。”

林霜雪面无表情：“不就是一瓶酒吗？你要多少钱我赔你就是。”

赵香茹轻笑一声，微微摇头。

“我并不在乎这瓶酒的钱，我只在乎我的下属。”

林霜雪转头看向我，她仔细的审视着我，接着，又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

“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的，我认识的江城，可没有那么脆弱。”

赵香茹微笑：“那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江城，如今他身患重疾，时日无多，他的身体状况，怎么能和普通人相提并论？”

“能够承受的打击力量，自然也和常人不同。”

“表面上越是看起来平平无奇，就愈发说明，他受了严重的内伤，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林霜雪转头看向我，嘴角勾起，她的笑容也很值得玩味。

“这么说，你受了很重的伤？”

林霜雪这句话，却是在问我。

还不等我回答，她却突然指着坐在地上的袁凯说道。

“如果你觉得袁凯打伤了你，那就请你以同样的方式回击他。”

“我这个人，一向最讲究公平。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或者不够公平，那随便你想怎么打他都可以。反正他只是我脚边的一条狗，生与死，我并不在乎。”

我皱着眉头，林霜雪的话未免让人寒心，尤其是此刻，袁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他坐在地上，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

林霜雪当着他的面这么说，未免也太伤他了。

但转念一想，我又觉得这种想法太过圣母婊。

袁凯虽然不受林霜雪的待见，但至少他有一副健康的身体。

而我呢，明明正值壮年，却日暮西山。

说不定哪天早上睡下，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我看了看林霜雪，又看了看地上坐着的袁凯。

袁凯的精神状态很差，我不确定在这段时间里，林霜雪和袁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我有一种直觉，袁凯已经丢失了自己。

在思索之前林霜雪说的话，又觉得他在逃避责任。

如果我打袁凯一顿，那我和他岂不变成了互殴，性质可就变了。

再者他只是推了我一把，我并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比起上次他直接打断我的鼻梁，今天的我已经足够幸运了。

“我不会打他的，只要你把赵总的酒钱赔了就行。”

我叹了口气，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失落。

不知道有几分是在为自己难过，又有几分在为袁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