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 章 这关乎你们一直藏在心底不敢直言却又疯狂想要表露的爱意(2/2)
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沈封宴不想触碰,不忍心触碰,更不敢触碰。
在那一周发生的事似乎已经成为了沈家心照不宣的禁忌。
“三哥。”
刚刚沈允陷入那种状态的模样要比平时还要更疯更狠一点,这让沈封宴一瞬间就联想到了过去的记忆。
是因为知道柒柒不见了,所以触及到了那段掩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了么?
他突然有些......心疼沈允。
所以在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不紧不慢回过头时,沈封宴温润地笑了下:“辛苦了。”
沈允眯着眼,嗓音中透着满满地不信:“你小子,憋什么坏招呢?又想催眠我?”
沈封宴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解释,祸水已经被沈允东引:“二哥!我这儿干正事呢,老五想破我防!”
沈封宴:“......”
心疼,真多余啊。
—
原本众人的心态还算是高涨,以为只要跟着沈允走,就一定能找到遗失的温柒柒。
可当他们停在二层甲板最深处,面对着实打实的墙板,以及挂在那面墙上的那幅壁画时。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没有路了。
温柒柒的脚印,在这里,消失了。
与此同时。
沈妄(沈老七)和沈辞(沈老四)所在的军舰也在不断地逼近这艘游轮。
距离越来越近时,他们手机同时响起一声提示音。
是『讨伐沈墨书大队!谁参加谁反对!反对退』群聊的一条提示:
沈沐泽(沈老六):[这幅壁画,你们觉不觉得,画上的背景有点眼熟?]
沈沐泽(沈老六):[究极胡拍镜头晃成鬼画符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图.jg]
沈妄:“.......”
这尼玛能看出来个鬼啊!
玖久:[你拍了坨屎出来么?]
[玖久拍了拍沈沐泽的次数太多,已拍死]
[沈允拍了拍沈沐泽的次数太多,已拍死]
[管家裴叔拍了拍沈沐泽的次数太多,已拍死]
沈允(沈老三):[老四老五老七你们也拍拍六子,正好今儿就给六子过头七了!]
沈沐泽(沈老六):[?]
[沈妄拍了拍沈沐泽的次数太多,已拍死]
沈·不理解但照做·妄(沈老七):[嘻嘻,头五啦六哥~]
沈沐泽(沈老六):[我可都拿小本本给你们记上了!等找到柒柒之后我一笔一笔跟你们好好算!都别想跑都得赔钱!]
[沈辞拍了拍沈沐泽的头,脑震荡赔三千]
沈辞(沈老四):[?]
玖久:[?柒柒丢了?丢哪了?丢在我家了吗?我马上飞回国回去找找!不在我家你们就完蛋啦!]
沈封宴对于群里不正经的聊天记录叹了口气,幽幽看了一眼一心只研究壁画根本不在意群聊消息的二哥,摆正手机重新拍了一张照片,上传进群里。
沈封宴(沈老五):[高清超绝完美拍摄角度壁画.jg]
沈妄(沈老七)把图片放大了些,确实眼熟。
沈辞一边忙着控制方向一边侧过头来看了一眼。
常年的记忆让他瞬间就分辨出了壁画上的背景:“是......沈家老宅。”
“现在的老宅?”
沈妄不解:“我记得现在的老宅不是这个格局啊......”
他的眼睛短暂地出现了一瞬的震惊:“四哥,你的意思是......”
沈辞点了点头,目光严肃:“这张图,是爷爷现在居住的那所老宅,是......”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我们和柒柒拍第一张全家福的背景。”
只是现在那张壁画上空有景色,并没有该坐在那条长椅上的八个人而已。
沈妄刚想把信息同步给不知道从哪拍摄到这张图的沈沐泽,结果字只打到了一半,身体突然顿住。
同样止住的,还有其他6个人。
包括正在看监控的沈墨书(沈老大)。
头忽地传来剧烈的疼痛。
像是要被什么撕裂开一样。
又或者是......
要想起什么被他们遗忘的事情。
他们表情同时的痛苦难耐,这可把站在沈知寒旁边的裴叔吓了一大跳!
沈知寒平时身体很好的,就算是这种偏头痛也很少,如今突然疼得直不起腰,太不对劲了!
不会是这壁画上有毒吧!
管家裴叔顺手就掏出了防毒面具按在沈知寒的头上,紧接着就要安排着其他几位少爷后退离开这面墙,可他刚有行动,另外的几人也有了行动!
沈允(沈老三)莫名再次暴走!
沈沐泽(沈老六)躺在地上突如其来地装起了死尸!
沈封宴(沈老五)突然掏出了那块怀表试图催眠自已!
他们好像都临时陷入了自已的世界里!
就连向来冷静自若的沈知寒(沈老二)也将那把银质手枪抵在了自已的太阳穴,面无表情地好像在看什么。
管家裴叔眼疾手快给沈知寒从防具面具换成了一个可以挡住子弹的特种部队三级头盔。
做完这件事,他才有时间顺着沈知寒的方向看去。
看到的,还是那面墙。
但已经不是那幅壁画了。
更准确地说法应该是,壁画动起来了。
他看到那本应该空无一人的背景图却突地出现了一个黑皮黑发金瞳的男人。
男人傲慢无礼地坐在那张长椅的最中间。
原本属于温柒柒的位置上。
摊开手向后仰靠,一个漂亮的水晶体漂浮在他的身边周旋,居高临下的目光望向壁画之外,语气盛气凌人:
“作为对她游戏胜利的奖赏,我将解锁这个世界关于你们七人至高机密的记忆,5分钟。”
“这关乎你们一直藏在心底不敢直言却又疯狂想要表露的,自私的,卑劣的,野蛮的,克制压抑的,疯狂执着的,强制宣泄的,极端占有的......”
他低笑一声:“爱意。”
他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轻蔑不屑:“观望到曾经多么接近后又被迫不得不远离,近在咫尺、差之分毫、分道扬镳、两散不安好,哈......会是种什么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