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行侠仗义的白云渡(2/2)
白云渡和李知白相视一笑,这两位对起百姓束手束脚,但是面对这位执事就没什么压力了。虽然看装束这位金边紫袍的二等执事在清溪派的地位颇高,不过在这这两位面前,还真是拿不出手。
白云渡对于此番行侠仗义的结果很不满意,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把带着云纹的剑牌举到紫衣执事面前,冷冷的说到:“这位执事当真是威风的紧,不过你耍威风却也耍不到我二人身上来。你不跟我解释一下为何你这儿子当街棒打妇人?为何他棒打妇人无人问津,我打他却立刻被一群人围着要伸张正义?”
清溪派属地没有什么严格的律法和统治机构,只是靠大大小小的执事统御外门弟子维持秩序,本地的执事就是本地的土皇帝。
此城的执事吴海东本是除魔堂一位外门长老,修为已达胎元除境,只是后来在一次围剿妖族的战斗中伤到了道基,虽然后来伤势好了,却终生无望再进一步,心灰意冷之下便辞了除魔堂外面的差事,申请调到这边做了一个城的执事。
吴海东自然是认识小剑峰的剑牌的,赶忙挥手散去围观的众人,一边告罪,一边毕恭毕敬的把李知白二人请到府中。
白云渡毕竟是大家族的少爷,见多识广。看了一眼恭敬的吴海东,一马当先,若无旁人昂首挺胸的就走了进去。李知白却没见过这种场面,想着学学白云渡的气派,却终于还是对刚打了人家儿子这事有点心生愧疚,在吴海东再次的邀请中面色微红的低头小跑着追上了白云渡。
吴海东的府邸算不得大,但是客厅倒是挺宽敞的,李知白见白云渡大马金刀的做到主位上,便自己在下首找了个位子自己坐了下来。
吴海东吩咐丫鬟上茶以后走进客厅,拱手对两个人陪笑道:“在下刚才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此事确实是犬子不像话,冒犯两位尊使了!”
白云渡右手轻轻的端起茶杯嗅了嗅,轻轻抿了一口。方才抬起头来傲据的对吴海东说:“此次我二人奉师命下山,本不愿多管闲事,不过既然撞到了,也断然没有不管的道理。你儿子被我踢了一脚,我也不再追究其他的了。你可要教育好儿子,若是下次再被我碰到了,兴许我就不用脚,直接拔剑了!”
吴海东苦笑着向白云渡告罪道:“多谢尊使宽宏大量,在下早些年跟着上面围剿妖族,伤了身体,只有这一根独苗。平时又疏于管教,想不到他竟然荒唐至此。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束,再荒唐我就打断他的腿!”
白云渡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执事乃是为天下大义受的伤难,平时又忙于为门派管理此地。某些程度上讲其实是门派亏欠了执事你,你那管教儿子的事循序渐进便好,也不要用太过严苛的手段!”
吴海东又和白云渡客套了好半天,听的李知白直犯困。吴海东才张罗着要安排宴席给两位“尊使”用膳。
席间又是一阵虚头巴脑的没营养话题,李知白对白云渡滔滔不绝这点能力是十分佩服,端坐着听了一会儿,听的索然无味,索性甩开筷子一顿吃,弄得被白云渡偷偷甩了好几个大白眼。
宴席过后吴海东给二人安排了客房,便拱手告辞离去。二人各自回房,李知白刚倒下不久,便听到白云渡的敲门声。不耐烦的披衣起来打开门,揉着朦胧的睡眼对白云渡不耐烦的说:“你好知不知道什么人最可恶?”
白云渡面露微笑的称不知。
“杀人父母者,误人饮宴者,扰人清梦者!后者尤为可恶!”李知白恨恨的说。
白云渡笑着回道:“那你知道什么人最可恨不?”
李知白瞥了他一眼,“就你最可恨!!”
“不不不,最可恨的是别人来救他性命,他却反而恶言相向的家伙!”白云渡瞪眼指着李知白的鼻子说道。
“有病!我好好的干嘛要你救,除非你想弄死我!”李知白扭头懒洋洋的趴回到床上。
白云渡捋了捋两边的发梢,扭头关上房门,靠到旁边的椅子上,又把自己的发梢揪来揪去,好像自言自语的说:“刚才那道松子鸡闻着真香,要是没毒就好了,好久没吃松子鸡了!”
“我次奥!白云渡你丫故意的吧!有毒怎么不告诉我!我问候你全家的!呕.....”李知白气急败坏的跳下床对着痰盂就抠嗓子!
“这有什么,酒也有毒,我不也照样喝了么?看你那怂样,一点大侠气概都没有!”白云渡捂着鼻子表现出一副恶心的样子,嫌弃的对李知白说。
李知白听白云渡这么说,努力的用手撑着腰站直了,刚才跳下床的时候没掌握好姿势,有点扭了腰。不耐烦的对白云渡说“解药!快点给我解药!我可不想跟你一起疯!”
白云渡无辜的做出一个缩缩脖子张开手的姿势。“没有!又不是我下的毒,我哪来的解药!”
李知白跑过去伸手就往白云渡的胸口掏,嘴上说着:“我次奥你别闹行不行,我师叔说了,是药三分毒,别拿这个开玩笑!解药藏哪了,快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