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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兄弟反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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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群臣均变得神情激动,纷纷附议。

李渊猛地一拍龙案,愤然起身,怒目圆睁。

“诸位爱卿果真忠心可鉴,前次屡屡发生长安血案,尔等无人敢应。如今不过是朕的家务之事,尔等却如此热情高涨。”说到此处,他不禁露出了冷笑,心中却是极为酸涩。“你等原该食君之禄为君解忧,但居然舍本逐末,着实可笑。尔等勿要再说,朕心意已决。黄公公!”

“奴才在!”黄公公应声答道,缓步来到李渊的面前,鞠躬答道。

“颁朕诏书下去,王夫人黄妤获封玉贵妃,灵牌入驻太庙供奉,享用李氏族人香火祭祀。翩翩姑娘被朕收为义女,更名李艺如,入郡主册。四日后乃是玉贵妃的冥寿之日,届时长安放假三日,以兹追忆。”李渊恨恨的看着群臣,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心中原先也曾对此事有所顾忌,但今日朝堂所见却令他进退不得。情急之中,只得如此行事。

待李渊说完,黄公公却仍是兀自站立,似有难言之隐,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你按朕之意速速办理便是。”李渊催促说道。

黄公公默了默,鞠躬施礼,正欲转身言说,忽被铿锵有力之声打断。在众人的注视下,太子李建成疾步来到李渊的面前,抱拳施礼道。

“父皇,儿臣有异议。”

“哦?”李渊见太子竟敢公然挑衅自己的权威,脸色变得更加阴冷。

“父皇,顺国公所言极是。”李建成言辞凿凿的劝说道,“此事并不单单是家事,更直接关系到日后的国运社稷。还望父皇收回成命,莫要执意而为!”

他的话引起了群臣更大的反响,朝堂之上,瞬间变得人声鼎沸,杂乱无章。

李渊被李建成气的浑身发抖,面无血色。默了默,他猛地提起了一口气,训斥道。

“退下!”

“父皇......”李建成仍是抱拳施礼,傲然不动。

李渊微微颔首,神情愤慨。他先前以为强行颁旨后,群臣便会心生忌惮,此事自然会得以附议。万没想到,太子竟会在此刻出来拆台,令他颜面无存。在众人的注视下,父子二人静默对视了片刻,却仍是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金吾卫!”李渊敕令道,“将太子送回府中看押,从即日起禁足思过,若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出府。”

“儿臣身为太子,即便是死又有何惧?只希望父皇能够三思,莫要倒持干戈!”李建成说完后,再次抱拳施礼,随着金吾卫兵士快步离去。

文武百官见状心中明了皇上的意思,顿时噤言,沉默不语。朝堂之上,寂静无声。

夕阳西下,长安城在余晖的照耀下好似一位身披金色霞衣的仙子。身子绰约,聘婷而舞。子书江远悄悄尾随着阿依慕来到朱雀大街。此街乃是长安城的中轴,以此分为南北之城。放眼望去只见车马拼阗、人潮似海。

在阿依慕的引领下,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条较为僻静的窄巷之中。这条窄巷因是专用于招徕来往客商歇脚专用,故此分立着数家小型客栈。在子书江远远远的注视下,阿依慕在巷子深处的一家名唤‘恒泰客栈’的门前停下,左顾右盼了一番后,泰然自若的走了进去。他抬头看了看,只见居于客栈斜对面的房顶灰瓦平整,极易攀附,稍加犹豫,飞身上房,居高临下的密切注视着客栈的动静。稍顷,只见一个身穿暗色长袍、腰悬佩剑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神色匆匆的向前走去,虽只是背影,却见其脚下生风,乍看便知是一位久居江湖的习武之人。他心中略一犹豫,随后便悄无声息的跟随了上去。

男子引着子书江远穿过朱雀大街,径直来到一家名为‘栖驰’的客栈。举步上了二楼,在最里边的房间门前停住脚步,闪身而入。

子书江远见男子进屋,急忙上前。只听室内鸦雀无声,没有半点动静。正在犹豫时,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打开,先前的男子探身出来,迎面与其打了个照面。子书江远看着男子,神情瞬间从愕然化为激动。此人并非旁人,正是消失了数日的郇国公李成稷。

“成稷......”子书江远难抑兴奋的唤道。

李成稷左右看看,见并无他人。遂闪身一旁,示意让他进入房中。随着二人身影消失,房门被轻轻关上。

室内,子书江远静默的看着李成稷,神情忻悦。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言说。李成稷来到桌旁,提壶斟茶,递到了他的面前。

子书江远接过茶杯,默了默,随后问道:“成稷,你当日是如何从狱中出来的?我曾去救过你,却还是迟了一步。”

“多谢子书门主的盛情。”李成稷端身坐到椅子上,冷笑道,“本王受之有愧。”

“你莫要如此说,咱们是兄弟......”子书江远见状,讷讷说道。

“兄弟?!”李成稷闻言,蓦地将目光移向子书江远。只见这目光寒若冰霜,令人不寒而栗,“不错,确是兄弟。子书江远,我且问你。当日你在御书房中我被金吾卫带走,为何不出手相助?皇上逼你攻打高丽,你缘何不推脱?此间桩桩件件莫非都是兄弟应做之事?”

“这......”子书江远语塞说道。

李成稷脚步沉重的踱到他的面前,静默须臾,音量突然提高了许多。

“子书江远,自本王入狱,你我便再无兄弟之情。”他顿了顿说道,“本王知晓,你连日虽在查访起尸一案,却丝毫不见任何线索。三日后乃是玉贵妃的寿辰,到时在玉琯洞中,这一系列长安血案的真相必将都会大白,不过届时也是你我割袍断义之时!”

子书江远惊愕的看着李成稷,不知他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绝情。风云变幻,兄弟反目,哀哉痛惜。他缄默少焉,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在将茶杯放置桌上后,他神情坚毅的说道。

“既然小王爷这般言说,子书江远应战便是。”子书江远隐忍的说道。

随后他快速推门,疾步离去。李成稷静立房中,眼神复杂的听着脚步声在远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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