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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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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吟戳了戳解丰丰衣服上的那朵蓝色的花,又抬头看着解丰丰的脸,说:“我知道,只是我感觉那天看到的尸体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解丰丰道:“这很正常,处在封建迷信的环境里,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戒指还在吗?”

苏念吟举起手,给解丰丰看左手上的戒指,解丰丰见了,握住苏念吟举起的那只手,落下一吻,她道:“戒指里的力量可以帮你解决这些影响。里面是植物的力量,包含着大自然的气息,所以你不会受到影响的。”

苏念吟点头:“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那具尸体怪怪的。他们不是说在戏院的后山发现了很多尸体嘛。”

解丰丰道:“怎么,想去看看?”

苏念吟没说话,只是伸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在中间一点,解丰丰了然,微微一笑,将苏念吟的抓回来,捂在怀里,说道:“现在时间不对,等明天的。”

苏念吟只得说:“好吧,明天就明天吧。”

解丰丰将人抱紧了一点,说:“乖,睡觉了。”

苏念吟在解丰丰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丁九九全程听着两人的谈话,觉得自己的牙齿要没了,她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陶宥然,轻声叹了一口气,陶宥然吻了吻丁九九的眉心,问道:“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丁九九道:“我吵到你了吗?”

陶宥然摇头:“没有,本来也没睡。为什么要叹气,告诉我你的烦心事。”

丁九九用手描摹了一遍爱人的眉眼,说道:“刚刚小苏和丰丰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陶宥然点头:“嗯。”

丁九九说:“我也在想那天看到的那具尸体,死者是谁不知道,后山的那些尸体确定是戏院,或者是戏院外的那些观众的,但那天看到的尸体,我感觉不是他们的。”

陶宥然问:“我们当中的?”

丁九九将手抚上陶宥然的脸,说道:“我不确定,因为没有人发现我们当中少了人。我也想这一切都只是我多心了。”

陶宥然吻了丁九九的掌心,轻声说道:“有些事情如何,在没有找到足够多的线索时都不知道背后的真相,所以不要想了,最后总会知道那些事情的。先睡吧。”

丁九九在陶宥然的嘴角落下一吻,然后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过去了。陶宥然见此,也只能摇头叹气,然后抱着丁九九睡过去了。

平生平躺在床上,他偏头看向了离他有些远的解丰丰,苏念吟,陶宥然,丁九九四人,把玩着手里的铜钱,然后坐起身,拿出另外八枚铜钱,九枚铜钱同时抛出,落在床上,平生看着算出来的卦象,微微蹙眉。平生收好九枚铜钱,躺回床上。

刚刚的卦象算好也不好,算不好也好,只是不知道是对谁的好,因为平生以在场的所有人为对象算了一卦,才有了前面的内容。

平生心道:还是道行浅了,要是再熟练一点,就可以算一人的卦了。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风吹树动,有些树叶随风掉落,落满了花坛,“啪”的一声响,有人踩碎落叶,在院子里小心翼翼地走着。

褚泽奇坐在二楼的窗边,看着楼下人的行动,他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他们一波又一波的出去。

他被老师傅带走后,就再也没有跟自己的队友聊过天,交换过信息了。他找不到时间和他们碰面,午饭时,他被老师傅带去了其他地方,现在晚上休息,他都有了单独的房间。

褚泽奇本来是习惯的,毕竟小时候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做所有事。但自从来了这里,他有了队友,他和他们一起走过很多路,经历过很多事,他已经慢慢脱离了那种孤独的状态,现在又孑然一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褚泽奇转头看向摆在一边的戏服,那是老师傅给他的,说是希望他登台表演穿这套戏服,这是老师傅年轻的时候穿的戏服,现在给了他。褚泽奇不懂老师傅怎么想的,可他想到了一些事,一些只有他能做的事。

褚泽奇看了一眼月亮,关上窗户,睡觉去了。

风吹起,落叶零,除了戏院和后山,他们哪儿也去不了。

后山的尸体少了很多,跟昨晚相比,少了一半。

看到这样的场景,来到后山的两人瞬间坑愣在了原地,手脚冰凉。昨晚那么多的尸体,为何今晚会少了一半的数量,如果是因为白天的火灾,不,不可能,白天的火灾烧的是戏院的柴房,后山上的尸体离戏院的柴房有些距离,不可能烧到这儿来,就算烧到了这儿,也不可能只剩一半。所以绝对不可能是白天的火灾,那会是什么。

能让一天之内消失这么多的尸体可不简单,而且平生说过,凶煞行成靠的是怨魂,不是肉身,所以那些尸体对于凶煞是没有任何用的,可除了凶煞,还能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尸山少了一半。

现在想不通,只能先记下来,回去和其他人讨论。

戏台前,观众席,风吹帘起。这里不大,站在台上,一眼就看清观众席上的所有东西,只不过现在是天黑,只能勉强看清有多少桌子和椅子。

两人分开查看,用手电筒的光照在桌上,看清桌上的所有东西。

本来是不用做这些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想看看这桌上有什么,结果还真被他们找到了一些东西。

中间三行的桌上各有一字,用朱砂写的,连起来就是:登台唱戏不可停,鬼神来看不可忤,起!

两人不懂是何意,只能先放弃这个线索,去其他地方看看。

院里静,月光明,风铃响,魂来冥。院子里的风大了,比刚才那会儿要大了许多,周遭的温度也低了许多,他们抱紧自己的双臂,戳了戳胳膊,让自己暖和一点。

“怎么突然这么冷了。”扎着高马尾的女生说道。

“我上哪儿知道去,可能昼夜温差大吧。”一旁的女生打了喷嚏。

“不是吧,听雨,你的身体素质啥时候这么差了,才吹了这么会儿风就打喷嚏了。”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嘲笑道。

被叫做听雨的女孩儿回怼道:“我身体素质在怎么差也比你好,也不知道是谁,体测刚结束就因为身体素质太差进了医院。”

凤岭作势要打她:“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着。”

听雨道:“能不记着吗,那天是我背着你去的医院,车都来不及打,直接背着你跑去了医院,生怕晚一秒,你就嗝屁了。”

凤岭被噎的没话说,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说道:“那啥,你能忘了我刚刚说的不。”

听雨直接道:“不能,我能记一辈子。”

凤岭也是无语了,不就是累着她了嘛,至于记一辈子吗。

听雨拽着凤岭继续往前走,这时院子里的风似乎更大了,都能听到风声了。

凤岭问道:“不会真有什么脏东西吧。”

听雨说:“都搞封建迷信了,你说呢,而且这里还是游戏世界,别说脏东西了,妖怪都能给你整出来,就看你受不受得了了。”

凤岭连连摇头:“我不要,妖怪都挺丑的,就算我能不被吓死,也能被他们给丑死。”

听雨说:“行了吧你,继续找线索吧,不能白费出来的这一趟啊。”

两人在院子里低头寻找,一边注意周遭的情况,一边寻找有用的线索。其实她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在院子里,这里说到底是公共场所,不太可能会有有用的线索,但平生让她们来,她们就来了,说是会遇到惊喜。

月亮的光并不强烈,有些地方还是看不清,她俩又怕惊扰到其他人,就没有用手电筒,全靠月光寻找。

这不,凤岭走着走着就踢到了一样东西,在阴影之,看不清。凤岭蹲下身,慢慢摸索,顺着被她踢到那东西,往两边摸索。等凤岭摸到四肢,摸到血肉模糊的人脸时,凤岭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她快速往后退,撞到了准备过来找线索的听雨。

听雨见凤岭一直在往后退,就问道:“怎么了?”

凤岭没说话,指着自己面前的阴影,示意听雨自己去看,听雨见状,朝着凤岭指的地方走过去,然后慢慢摸索,她也碰到了那具尸体,也捂住了自己的嘴,退到凤岭身边。两人对视一眼,立马离开这里,回到房间。

两人可以说是很狼狈,从门口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下就惊醒了好多人。

听雨立马关上门,拉着凤岭回到床位。

平生点燃桌上的蜡烛,然后又点亮了几支蜡烛。将蜡烛摆放好后,平生来到听雨跟前,轻声问道:“怎么了?”

听雨看着手上的血,知道刚刚不是幻觉,平生及其他人都注意到了听雨和凤岭手上的血,瞬间围了过来。

冥鴬烿问道:“你们发现了什么?”

听雨和凤岭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根本没听见冥鴬烿的话。冥鴬烿见她们没反应过来,也就没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凤岭缓过来了,开口道:“尸体,我们摸到了一具尸体,就在院子里,他的脸被毁了,左手断了,我们手上的血就是那具尸体上的。我们太害怕了,就跑回来了,很抱歉,打扰到各位休息了。”

平生听了,嘴角微扬,轻声说道:“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错。”

柳梦舒柳眉一皱,疑惑地问道:“你究竟猜了什么?”

平生眼神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缓声道:“今晚,又有人将命丧黄泉。”

苏念吟美眸圆睁,惊讶地说:“难道这是你睡前算出来的?”

平生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说道:“算之前,心中已有猜测,只是算一卦,更为心安罢了。”

岳可清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质问道:“既然你早就知晓今晚将会有人死去,为何不早早地告知于众人!”

平平的脸色依旧冷漠如冰,他的声音仿佛从九幽之下传来一般,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地回应道:“这乃是天命所定之事,又岂是我等凡人所能轻易更改的?即便今晚死去之人并非他,也定然会有其他人来顶替这个位置。倘若天命注定让你遭受此劫,而我将你可能面临死亡的具体时辰透露给你,那么你必然会竭尽全力去规避在那个时间段内发生的一切危险。然而,一旦时间流逝而过,当你惊觉自身并未遭遇不测时,你或许便会天真地认为已然安然无恙。但实际上呢?却是另有他人代你承受了这场劫难。而属于你的那份因果报应,亦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悄然降临,任你如何逃避都无济于事。至于那具横陈于此的尸首,亦是如此。无论最终命丧黄泉的究竟是谁,今晚必定要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此消逝。”

岳可清被气到了,她说:“你。。。。。。”冥鴬烿拦住了她,朝平生道歉:“抱歉,是她冲动了。”平生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岳可清还想说什么,被冥鴬烿一个眼神给拦回去了。

丁九九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凑到平生跟前,问道:“那你能算出来今晚究竟会死多少人吗?”

平生抽回思绪,缓缓将目光从夜空中收回,落在手中紧握着的几枚古朴铜钱之上。他轻轻地摩挲着那些铜钱,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看向丁九九,语气平静地说道:“嗯,不算多,大概会有三个人吧。只是目前还不清楚这三个人究竟是谁。”说完,他又低下头去,继续凝视着手中的铜钱,似乎想要从中解读出更多关于这三人命运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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