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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所言非虚妖气为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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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到一半,温小白客客气气按住他脑袋,往左边别了下。只见孔眠真手足无措的竖着中指,上面沾着几粒红彤彤的碎末。见状无辜的朝他们晃了晃:“温兄江兄,墙上好像有点东西。”

江揽枫惊魂甫定,敲着胸脯一直呼气:“我说孔兄你能不能正常点,在我背后还不出声真的吓死人了。再说墙上能有什么东西,不就是颜料吗。这也好大惊小怪?”

“有些不一样,你们看。”孔眠真随便在墙上选了朵牡丹花,手指在上面捻了捻。不一会儿就沾了一手黏腻的红色。“这里的颜料是水粉质地,就算褪色也是一层层黯淡,不会往下掉渣子。可这里有朵花上沾着几粒碎末,虽然颜色差不多,但我觉得像是别的东西。”

温小白凑过去仔细看了两眼,顿时感觉到了管中窥豹的困难。只能勉强猜测说:“不会是朱砂吧?”

朱砂常用在作画颜料里,近年来也不算很罕见。保不准是哪个路过的名家一时兴起,见戏台子忒旧,想给原画润润色。又怕改的太狠被发现,被官府治个公共场合涂鸦罪。只好在花上描两笔,末了怕人肉连题名都不留。该不会这个智障刚好在夜里偷摸画画,被路人看到后以讹传讹三人成虎,生生演化成了妖气作祟吧?

“不会,朱砂的碎片是石质。你看这几片红色碎末很脆,轻飘飘的。我更倾向是液体凝结成的,比如说……猪血?”江揽枫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你们看哈,可能戏班子要演一个刺激的戏。里面有斩首情节,他们拿什么来表示血如泉涌的场面呢?就抹点猪血,佯装喷出去。这场面是不是很写实?”

“写实你个大头鬼,猪血凝结后会发紫。没吃过猪肉,总见过毛血旺吧?”温小白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张纸团了团。“我有个主意,既然这点碎末是附在墙上变干的。那加点水研磨一下,说不定还能看出点线索。总之先把异常的那朵牡丹花先刮刮,这里人多眼杂,你们也不想让那老道婆捷足先登吧?总之有用的玩意儿收一收,回去没准有发现呢。”

“有道理有道理,刮了再说。”江揽枫鸡啄米似的点头,扯过温小白手里的纸团。又眯眼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不过温兄你确定拿它当纸包用吗,这好像是个药方吧?”

温小白当然懒的说那药方是自家师妹给的,更懒的说随身带着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世间有真情有真爱。于是摆了摆手道:

“凑合用吧,我身上统共就这一张纸。不拿它包拿什么包,总不能去跟别人借厕纸吧?”

孔眠真道:“我有纸啊。”

两人回过头,只见孔眠真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个荷包。又从荷包里抻出掌心大点儿的一个纸条,瞧样子比温小白那药方还精致好几倍。赶紧上去拦道:“使不得使不得,孔兄忒破费!”

“就是就是,还是用我这破药方吧!”

孔眠真眼神顿时更加无辜,展开那纸条说:“两位仁兄别太客气,我这没什么用的。就是出门前师弟们送的几句吉利话,除掉这个,我身上还有百十来张吧。”

这年头还兴送吉利话的?俩人对视一眼,只见上面拿墨笔写了“碎平安”三个字。听着像是碎碎平安,只是少了个字,读起来怪难受的。

“嗯,吉利是挺吉利。不过孔兄,你们那儿吉利话流行三个字的吗?”江揽枫点点头,喃喃说:“那拜年的时候怎么办,见到二大爷说祝你福如东,寿比南,身体健。他会不会当场卡气?”

孔眠真看了一眼字条,瞧两人的眼神犹如智障:“这个碎字原本有啊,刚才我用掉了。你们忘了?”

温小白一拍大腿,脑海中掠过刚才汤瓮凭空爆炸的场景。怪不得孔眠真当时说了个“碎”字,现在想来是儒门修炼的某种气功,可以做到隔空打物?

再看江揽枫,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什么,孔兄你的意思是那个汤煲是你炸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声东击西神功?”

“那倒没有,确实是我儒门的化字功不错。但用内力催动的时候也要对着目标,不然会放偏……”孔眠真小声说:“刚才我看你们两个很紧张的样子,似乎很害怕那个汤里的东西被发现。正好袖子的荷包里就有师弟写的碎碎平安,就化了一个‘碎’字在汤瓮上。只是事出紧急,所以炸的不太理想。”

温小白瞠目结舌的望着他:“所以呢,理想的状态是什么样子?”

“如果准备充分,应该碎成齑粉的。”孔眠真羞涩的说。

两人浑身一震,脑内瞬间浮现刚杀完人的变态魔头,一边舔着嘴角血迹一边还说:“捅的不够理想,准备充分的话应该碎尸万段的。”

这是什么变态设定变态武功啊!

“什么,那如果是化字……孔兄你临睡前写个‘钱’字,拿内力催化一下。隔天会不会坐在一床铜板上?”江揽枫嘴都合不上了,好半天才冒出句:“凭空造物,致富绝技啊。”

“江兄你这是唯心主义晚期想法。化字功说到底只是一门武功,字乃人之精神所化,我们做的是将它蕴含的力量再次释放。不是转化成实物。”孔眠真想了想,认真的说:“不过如果真的心很诚。你可以找名儒门弟子,写个‘钱’字。每天早晚用化字功对你发动一下,日久天长吸收了天地灵气,说不定能暴富。”

说完又补了一句:“当然,这差事我不干。太麻烦了。”

几人嘀嘀咕咕又说了一阵,拿着孔眠真的纸条把红色碎末装上。转身只见有熊无名拿着一只掏耳勺似的细铁棍,在栅栏的空隙中掏来掏去。木板上摊了好几条他刨出来的东西,约有小指般长,白色发灰,中间细两头粗。足有一把那么多。

温小白当然熟悉那是什么东西。想他发迹之前可是扒过酒楼后门的泔水桶的,而且扒了好一阵子。什么飞禽走兽都啃过、但那两人显然没有这等丰富阅历,一见那把残骸就齐齐“啊”了声。

“骨……骨头?”

有熊无名掏完缝隙,拿块细布擦了擦手里的短棍,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看痕迹还有点新。不过没事,老夫瞧着有点像鸡骨头。人吃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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