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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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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事,多她一个并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被新认识的朋友拜托,她还挺高兴的。于是就给她回了邮件,同意了。

然后不久后,她又收到了小泉和阿亮的邮件,也是拜托补课的事。

凛花:看来要兼顾社团和学业是不容易的事……冬耀果然好棒。

这一夜凛花仍然抱着冬耀夹给她的大乌龟娃娃,嗅着上面沾着的一点他的味道睡得很甜。

而冬耀这一夜一点儿也没有睡好,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凛花穿着那套泳衣美丽又孤傲地朝他一步步走来的画面,最后不得不起身去浴室洗个冷水澡,认命般放弃地撑着墙,闭上了眼睛。

然而即便已经自己纾解过一次,梦里也还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又得洗一次内裤。

可恶啊,他一边洗一边牙痒痒地想,那家伙真是太可恶了,总觉得好像又输了的样子。

*

佣人们都离开了主宅,回到了副楼里,主宅里只剩下了男女主人和老管家,以及一位据说是除妖师的和尚。

老管家担忧地看了男女主人一眼,没有说话。

神生抱着胳膊,神情有些不耐。

穗利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你是唯物主义者,但是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啊,我老是做那种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梦,你也是不是吗?”

提到这个,神生的眉头微微跳了跳,看着穗利,一瞬间差点儿以为自己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做的梦被她知道了。

他没有说话,默认了穗利的做法。

于是穗利转头对和尚说:“大师,拜托你了,请务必除掉那只妖怪。”

和尚仙风道骨的模样,“放心吧施主,斩妖除魔是我等的责任,我定然会竭尽全力的。”

说完,和尚让他们退开,就开始施法了。

神生看着那和尚拿着桃木剑和符纸舞来舞去,眼角微微抽搐,他点了点自己眼下的泪痣,看了穗利一眼,见她握着双手,一副紧张的模样,正想嘲笑,忽然觉得一阵阴风袭来。

他一惊,看向和尚,和尚正拿着桃木剑在砍空气,嘴里发出呼喝,好像在跟什么战斗似的,然后他突然吐出一口血,登登登后退了两步,用桃木剑支撑着身体,阴风也消失了。

“大师,怎么样了?”穗利紧张地问。

和尚擦掉了下巴上的血,喘了几口气,说:“这只妖怪是修炼数十年的妖怪,修炼时间不算久,但很强,老衲费了一番力气,总算将它重伤逃走了。”

“逃走了?!那她再回来怎么办?”穗利急道。

“它已经重伤,一时间不敢回来,老衲给施主一些辟邪符,到时候贴在门口窗户上,那妖物一靠近就会被灼烧。”

“好的好的……”

穗利感激不尽,给了和尚一个大大的红包,再花上几十万买了一叠符,让管家安排人在屋子的窗户大门贴上,搞完这些后,穗利紧绷的面孔终于有了些许放松。

神生觉得没劲,去车库里挑车出门,原本是想开那辆浅绿色的阿斯顿马丁的,不知道怎么的,最后还是开了红色的法拉利。

待夜幕降临,穗利看着床头贴着的符,感觉十分安心,她躺在床上,心想你已经重伤,识相的话就不要再回来了。

她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吵醒,然后,她的心跳加速,她发现,自己又进入了那个空间,四周都是黑色的,唯一的光亮,是前方的沙发位置,而那上面,一对相貌惊人的男女正在抵死缠绵,美艳的女人转头朝她看了过来,嘴角下方的痣魔魅勾人,她的视线轻蔑而魅惑……

穗利再次尖叫着醒了过来。

*

很快就迎来了不用上课的礼拜六。

凛花早早起了床,等待着同学们的到来。

白院家两个路口外有公交车站牌,公交车停站后,一个个穿着私服的少年少女们就拎着书包从车上下来,跟着手机地图往白院宅的方向走去。

从高高的绿色篱笆墙到铁门的位置,走了整整十分钟,最后看着那扇铁门和铁门内的豪华大宅子,“哇~”

铁门打开,凛花和青松管家出来接他们,“给大家准备了早餐,我们吃完早餐再开始吧。”

说着已经吃过了,结果等被带到餐厅,看着满桌仿佛在发光的料理,还是忍不住又吃了一顿。

“好饱好饱……”

“太好吃了!好吃到爆炸!”

“这是什么神仙料理啊!”

“什么级别的厨师做出来的啊?”

凛花见他们对她的招待安排很满意的样子,心里也很开心。她特意注意了下木香三人组,发现除了小泉比较腼腆之外,木香和阿亮都是交际小能手,在公交车上就已经交到朋友了,现在和1班的同学们相处得很融洽。

享用了美味的早餐,肚子吃得饱饱的少年少女们似乎也有了学习的冲劲。在被带到礼堂后,大家围着长桌坐,凛花站在小白板前面给大家讲他们提出的比较难以理解的题目,凛花的声音很好听,解题思路很有自己的一套,总是讲得简单易懂,每个人都听得很认真。

啊,除了冬耀以外。

作为这次小测的全班第三、过来帮忙补课的人,他光明正大地开小差,托着下巴转着笔,那双野生肉食动物般富有攻击性侵略感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认认真真小老师一样讲题的凛花。

凛花本来注意力都在讲题上,被冬耀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渐渐无法专心,耳朵渐渐烧红起来。他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看?她的脸上有东西吗?还是哪里讲错了吗?糟、糟糕,他这样她的身体又要变得奇怪起来了啊。

“接下来的,冬耀来吧。”凛花讲完一题后,这样说。

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凛花讲了有一会儿了,也得休息休息嘛。

冬耀眉梢挑了挑,手上转笔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懒洋洋地站起身,像趴在地上懒洋洋晒太阳的猎豹站了起来一样,一瞬间给人一种错觉般的威压感。

冬耀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有一瞬间凛花仿佛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耳朵瞬间一痒,电流钻进去爬到了头皮,她整个人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是错觉吗?凛花想着,走到了一旁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

原则上认为自己懂了的人是不需要听的,可以做自己的事,等到听到想听的再听,然而凛花拿着自己的书却根本看不进去。

冬耀的声音太好听了,存在感那么强烈,完全占据了她的耳朵和大脑,根本分不开神去看书。眼睛也没办法在纸页上停留,总是要往冬耀身上飘去,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以一种随意懒散的姿势拿着白板笔,在白板上唰唰唰写出一个个数字,显得那么游刃有余,帅气又聪明。

真耀眼啊。

心口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凛花捏紧了手上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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