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次遁走(1/2)
吃过早饭,忍者兵器课。
光介扫视教室里,没有桌椅,没有黑板,一张苇席平铺在屋子的最前边,那应该是老师的坐席,坐下10个男生,没有一个女生。
不一会儿年迈的老师一身黑羽二重五纹付高级和服,头发银灰,左手持着一柄和扇,右手夹着一瓶清酒,踉踉跄跄喝醉一般地步进屋内,身后两位助理一个手提公文包,一个抱了一捆忍者刀。
“行礼……”芥川大辉英气的口令在教室里回荡。
“今天一天,请多多关照。”十个人一起鞠躬行礼。
老师把扇子别再腰前,酒瓶小心地放在地上,笑容可掬地回礼,“岩室宗太郎,今天一天,也请各位多多关照。”
师生朝礼结束,两位助理准备完毕,退出房间。小忍者们看着醉醺醺的老头,你一言我一语地窃窃私语。
岩室宗太郎,精通各种忍者兵器和暗器。
黑色的袖口的刺绣装饰,落入了极力寻找线索的小忍者们的眼中。大辉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二,三……九。九重黑羽绳绣,我擦,九阶忍着!”坐下众忍着都目瞪口呆。
袖口和绳带的颜色材质一模一样,若非仔细寻找和观察,寻常人绝对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只有五叶学园的忍者们清楚这其中的关窍:九根绳带是九阶忍者,也就是上上忍。
方才喧哗的教室,只是安静了一瞬间,又躁动起来,这是小忍者们第一次在教科以外的地方见到活生生的九阶忍者,兴奋还是压抑不住的。
上上忍,是上忍中的上忍,忍者高手中的高高手。同学们躁动难耐,大辉和一个同学,双膝跪地正坐,拿着带着刀鞘的忍者刀比划起来。
光介拿着人手一把的兵器端详,不过一把普通的刀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这样一个转瞬即逝的心思,无疑被宗太郎拦截下来,宗太郎双眼微睲慈爱地看着光介,说:“光介,你如何看待眼前这把刀?”
光介心思被识破,尴尬地看着老师,试着抽出刀鞘,红着脸不说话。对忍者还一窍不通的光介,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宗太郎示意光介坐下。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刀,轻轻拔出刀鞘,将刀放在地板上,又将刀鞘最上边的鞘头拔下来。拔下来的鞘头分明就是一个暗标形状。
“忍者刀和武士刀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不一样呢?”年迈的宗太郎矍铄地用手比划着刀长,自问自答。原本喝醉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忽然换了一副模样,像个老小孩一样挤眉弄眼,抓耳扰腮跟大家玩笑起来。
这是大家第一次面对上上忍的课堂,纵然老先生举止荒诞,所有人所有人都屏息凝气,认真地聆听教诲。
“首先长度,标准的忍者刀刀柄以上的刀刃,长度为40~50厘米。而武士刀大约70厘米。这是因为武士的天职是搏斗,近身格斗,兵器的长度长,格斗的优势就大。”宗太郎顿了一下。抽出右手,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咽下最后一口,舒心的笑容舒展开了脸上的皱纹,伸出带着九重黑羽绳绣徽章的衣袖擦了沾在胡子上的酒,一个转身,倒在地上,竟然睡了。
众人被眼前这个老顽童做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五叶学园怎么会有这样放荡不羁的老师,虽然是上上忍,但是也不能在上课的时候喝酒啊?更何况刚开始上课就睡着了,这算怎么回事?
大家闭口屏气,用心语七嘴舌的交流。有些小忍者,已经忍不住把揣在胸前的积分器掏出来,犹豫着要不要给今天这节课以及这个荒诞的老师打分。
光介不会心语,看着周围的人皆不动声色,几个家伙手中的积分器,吸引了光介的注意。游戏机?上课还可以玩游戏?
大辉小声告诉他:“这不是游戏机,这是五叶学园的积分器。”
“鸡粪器?”光介心里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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