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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吃饭窥见的线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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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实世界后,周余臣觉得自己或许稍微可以放松一下,于是不再呆在家里。

靠告死鸦的情报,顶多能看看附近有哪些离奇的自杀案件,可是帝国那么大,不可能所有的自杀都能和黄怀瑾扯上关系。

如果自己搜索得指向性太过明确,他怀疑自己很有可能会提前触动那个大人物的蛛网,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吧。

自己都为帝国奋斗这么久了,别管是不是真心的,他就不能休息休息吗?

td,一想到这里周余臣又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感觉自己脑子里还有余毒未清。

来自大日皇帝的pua恐怖如斯,难怪国外许多人甚至连踏入帝国的国土都不敢,深怕自己来了就不再是自己了。

“要不去吃点儿东西吧!”

念头一起,周余臣就压不住想要出去的念头,索性穿戴整齐离开了家门。

帝下之都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新城市,甚至有很大一片区域都是这几十年填海造陆来的,所以它没有什么算得上历史的古建筑。

有,那也是仿建的。

当然,少许的古建筑,也有,那些是从其他地方拆下来运到帝下之都再一比一重新搭建起来的。

周余臣现在要去的,就是一座由原址搬迁过来的饭店——烤肉李。

当初在大日皇帝带着一支偏师打下北平京师,整个北方传檄而定以后。

所有人都以为,要在北平见证大日皇帝的登基大典了。

结果没想到大日皇帝不仅没在北平登基,甚至也没选择北平充当都城。

这可让老北平城那些老少爷们们坐蜡了,纵然此时的北平城有不少是蛮族人,在新朝定鼎以后肯定是要被清算的。

而整个北平城又不全是要被清算的倒霉蛋,手工百业同样有无辜的汉人操持。

天子脚下,几百年了,不管谁当皇帝总要吃饭的。

结果没想到,这到手的皇帝跑了!

好好的京师,没辣!

这对北平城的老少爷们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同样是一碗打卤面,在京师卖和在一座其他的什么城卖,那价格能一样吗?

帝下之都!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而愚蠢的人还在哀怨自己那地道老北平居民的身份消失的时候,聪明人已经买好了帝下之都的地契重新开发房屋了。

烤肉李这家在老北平从元朝开始就传承下来的老字号烤肉店,在敕造帝下之都的政令刚刚下达以后,就变卖了一切浮财在帝下之都的三环买下了一块地皮,将整个店面都迁到了帝下之都。

在帝下之都兴造的时候,更没有摆什么老字号架子。

主营的烤肉业务要做,卖几毛钱一个包子馒头的早餐业务也做。

就这样,烤肉李很快在帝下之都站稳了脚跟,并且越来越红火,毕竟新的帝下之都,那可是一个比老北平更加巨大,人口也更加多的超级都市。

有了稳定且更加广阔的客源,烤肉李的生意自然也越来越红火。

很快,烤肉李的课桌数量,就不再能够满足日益增长的食客需求。

于是开分店的计划也被提上了日程,适时帝下之都也在不停外扩,于是很快烤肉李就定下了每个环都保证至少有两家分店的扩张策略。

为了保证菜肴的口碑,每一位分店的店长,都要是老店长亲自收下的徒弟,才有资格担任。

不过老店长终究会老,在北平还能说自家店是和北平城一起成长起来的,数百年来都是如此,用传统和规矩来规训新来的徒弟。

但是帝下之都是座新城,这里最老的东西大概就是现在还生活在上面的老头。

没了北平城的厚重底蕴,老店长很担心等到下一代总店长的时候,那些新的分店长是否还会遵循烤肉李的传承。

于是有一天,老店长突发奇想,想到了既然烤肉李在帝下之都缺少历史底蕴,那不如直接把北平城的老店直接搬来?

于是在后面的一家新店准备开业的筹备阶段,老店长专门跑了一趟北平,将自家的老店子重新买了回来,再将那些老砖老梁全都拆下来带去帝下之都,一比一复刻了一个新的旧烤肉李。

老房子的效果确实不错,原本许多帝下之都人经年累月之下该吃过烤肉李的,已经都吃过了。

这家好吃是好吃,可谁家天天吃烤肉啊。

结果这下新店搞了不一样的东西,一下子格调就上去了,这也让那些逢年过节想要请客聚餐的人们发现,似乎请客去烤肉李搓一顿既美味,好像也不会因为没有新意而失去格调。

老店长一看自己这一招效果不错,于是大手一挥,从今以后烤肉李再开新店,就得从老北平拆老房子过来,这才叫一个地道。

时至今日,整个帝下之都所有的烤肉李分店全都是从老北平拆过来的,足有几百年历史的老房子。

而所有分店,都能自豪地吹嘘一句,自家的炙子烤肉,是传承了数百年的地道老烤肉。

周余臣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鬼使神差地就想尝一尝炙子烤肉,于是来到了位于十八环东分区的烤肉李分店。

来到店内,周余臣点了大份的炙子烤肉,等待着服务员上菜。

此时他的隔壁桌,一对年轻情侣的座位旁,点上的炙子烤肉已经开始备菜了。

只见服务员推着一个简易厨台到了桌旁,啪啪几下将厨台

这也是烤肉李的一个特色,他们的烤肉因为标榜传承悠久,每次上菜都会有一种略显繁琐的仪式感。

原本应该码好的烤肉,要现场码料腌渍。

就算烤肉李的伙计们是久经锻炼的老墩子,腌渍肉类的时间却是一分一秒没法减少的。

只见那兼职墩子的服务员将准备好的羊后腿肉铺到案板上,快速但不凌乱地将其切成1.5毫米厚的肉片,中间还将一些口感不好的胰子给快速切掉挑飞到厨台边缘。

说真的,虽然是最简单的切肉片,但是当这个动作经过千百次的练习和应用,达到了熟练的程度以后,再看他们切肉,周余臣总是觉得自己是在观摩一场艺术表演。

他也是深刻研究过巴学的人,这就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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