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父爱（2/2）

反对者将一只手放在格拉维斯的肩膀上，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别感到内疚，格拉维斯，”他坚定地说。“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不后悔。你别忘了，如果没有你的存在，这种可能性根本就不会存在。”

格拉维斯保持沉默，看着父亲的眼睛。

“并不是你犯了错，也不是你伤害了我。我选择你的生活而不是我的仇恨的决定，只是让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别忘了，如果你不这样做，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不存在。”

随后，反对者苦笑起来。“而且，我们也不是没有得到什么，毕竟，你对雷霆的亲和力是前所未有的，如果有人达到了我的境界，也只能是比我弱或者和我一样强，因为我们走的是同一条路，但你却不同。”

“如果你达到了我的境界，你就会在保持全力的情况下，免疫老混蛋最强的武器。所以，虽然你有可能不会比我强，但绝对会比老混蛋强。”毕竟，你是他的完美对手。”

格雷维斯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他从来没有从父亲身上感受到多少父爱，但今天一切都变了。他的父亲选择了他，而不是他的毕生目标。他曾一度怀疑父亲是否爱他，但今天，事实证明他错了。

父亲或许没有表现出爱意，但显然对他的感情很深。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格拉维斯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快乐。战胜下天，让他感到兴奋，却并没有让他感到高兴。

“谢谢，父亲，”格拉维斯流着泪说道。

他的父亲对他温暖地微笑。“别提了。你是我的儿子，我为你感到无比骄傲。”

他们沉默了一分钟，格拉维斯享受着与父亲的亲密关系。

“毕竟，”反对者笑着说道。“你竟然在没有飞升的情况下杀死了那个混蛋的一个孩子！以前从来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他笑着说道。

格拉维斯笑了一声。“没有人？”他问。

“嗯，曾经有上位世界的人因敌意而杀死下位世界的天人，但更强的天人很快就将他们消灭了。”

格拉维斯叹了口气。所以以前就已经做过了。“但这只是因为你保护了我，”他说。格拉维斯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有比他更强的人保护了他。这让格拉维斯感到厌烦不已。他不想依赖任何人。

“这是错误的，”反对者说道，这让格拉维斯感到惊讶。“我很了解那个老混蛋，而且我也很确定，他不会杀一个能够杀掉天道的人。”然后，反对者举起一根手指。“只要他们在杀掉之前没有飞升到更高的世界。”

“那么，”反对者笑着说道。“就算没有我，那老混蛋也不会因为你杀了他的孩子而杀了你，他看重的是力量，胜过一切。如果他的孩子在他们的世界里杀不了人，哪怕他们拥有了整个世界，他也不会杀了你。”世界作为他们的武器，他会发现他们毫无用处。因此，既然他认为软弱是错误的，他们就该死。”

格拉维斯很惊讶，但现在杀掉下位天也让他感觉好多了。“至高天就这么公平吗？”他问。「我想，经过斯黛拉的事，再加上下位天堂的恶心行为，上位天堂也会如此。」

反对者叹了口气。“嗯，我不喜欢这个老混蛋，但不得不说，他其实还算公平。当然，前提是不涉及我。他只是对我们家人和我表现得像个混蛋，其他人都这样。”不过，他待人还算公平，天生之类的恶作剧，或者压制强者之类的恶作剧，在至高世界里是不存在的。”

格拉维斯有些惊讶。“没有天生吗？”

他的父亲摇摇头。“不，他为什么需要它们？他知道他完全可以控制，当然，除了我，所以为什么需要创造像天生这样的东西？如果他不喜欢某些东西，他可以改变规则或者除掉它。而且，身边有一些天选之人，会让普通修士因嫉妒而憎恨天。”

反对者耸耸肩。“这老混蛋在上界的名声还不错，心甘情愿追随的羊比不喜欢你的羊更容易管理。在人们眼里，我就是对手。我的意思是，他们没有错。我大概杀的人比那个老混蛋还多。”

格拉维斯从来没有见过他父亲如此随意的言行举止。格拉维斯感觉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差距进一步拉近了。他们之间冰冷的距离正在慢慢消失。

“不管怎样，你想更多地了解最高的世界，”反对者一边说，一边为自己和儿子倒了更多的咖啡。“我们有一段时间有点偏离主题了。”

格拉维斯笑着喝了咖啡。

“一定要说出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