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无间道？（1/2）
第95章，无间道？
中环大晒，天台。
陈国忠、黄志诚、刘建明。
“我丢！你俩脑子秀逗了？”
“我真的很想掰开你俩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居然要我卧底胜天？知不知道我跟阿天什么关系？不是亲兄弟，胜过亲兄弟啊！”
“要不是他，我压根没可能读警校，现在你们居然想让我做二五仔？”
“我宁愿伱们让我去薄扶林守水塘，而不是卧底胜天！”
刘建明对着二人劈头盖脸一顿喝骂。
听着刘建明的吐槽，陈国忠、黄志诚脸色都非常难看。
黄志诚恼火道：“你讲自己想做一个好人，难道是我们逼你的？都是做卧底，胜天、倪家有什么区别？”
“现在胜天多凶，盛天步多红，你又不是不知，你跟他的关系我们当然知道，可他要是违法乱纪，你就不管吗？要真这样，你还怎么做一个好人？！”
“还有，你火气要不要这么旺？怎么讲我们都是你的长官！”
刘建明冷冷看着黄志诚：“那出卖自己的生死兄弟，就能做好人了？我是讲我想做一个好人，可我不想为做好人，出卖自己良心！”
黄志诚差点儿没被刘建明气炸，瞪眼就要吼，却被陈国忠一把拦下，道：“阿黄，你收声！我看你火气才最旺，去楼梯口食支烟，去去火！”
黄志诚冷哼一声，扭头朝电梯口走去。
急功近利，就是这下场。
陈国忠递给刘建明一支烟，自己也吸了一支，拍了拍他的肩膀，眺望远处，心平气和道：“建明，别把黄sir的话别放在心上，他就是太急躁，没恶意的。”
“哼！”刘建明还是一脸不爽。
陈国忠道：“你出身屋邨，你是同批人中最优秀的，你现在才考上警校三个月，要是因为身家不清白被开除，合情合理，绝对没人会怀疑你。“
“而且你很熟悉盛天步，又是一个屋邨长大的，没人比你更适合了，不妨坦白同你讲，我其实挺欣赏他的，由他执掌旺角，总好过其他人。”
“因为他现在做的，跟你讲的一样，与其他字头截然不同。”
刘建明惊讶的看着陈国忠。
陈国忠继续道：“而且你不妨换个角度考虑这个问题，要阿天真跟他自己讲的一样，就算你卧底胜天那又怎样？！这只是给他增加保险而已，不仅我可以安心，他也能更安全。”
“建明，你说呢？”
刘建明顺着陈国忠的话语思考起来，居然发现这家伙说的有几分道理。
他思考片刻，皱眉道：“长官，可不可以给我一天时间思考？”
“我给你三天！”
陈国忠拍了拍刘建明肩膀，语重心长道，“建明，仔细考虑！还是那句话，既然我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人，那我同样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刘建明没有回应，只是出神的思考起来。
两日后，刘建明，入局！
盛天步也彻底清闲下来，胜天、A货、杂志，全都蓬勃发展，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给定大方向，将之扶入正轨，那接下来就没他什么时，躺着收钱就好。
阿基那边，招人工作也已经接近尾声。
胜天安保公司，文职员工60人全都招齐，前台、会计部、市场部等一应俱全，这些人不是混江湖的烂仔，全是正规白领，有从其他公司挖来的，有自主招聘的。
这件事不是阿基负责，而是占米组建A货公司时，顺手操刀完成。
比较值得注意的是，市场部！
部长名叫陈明，老本行就是要员保护推广，跟差人关系不错，盛天步每月2万重金，外加年度分红等一系列奖励，才将他挖过来，这笔买卖非常划算。
不单单因为这家伙有人脉，更重要的当然还是能力。
陈明加入胜天，也不是一个人，而是将自己大半个团队打包带来，只用短短几天，就将市场部的骨架搭建起来，等制度完善，就可以大刀阔斧的开拓市场。
盛天步从来就没想过挂羊头卖狗肉，或者说他想一箭双雕。
最初，盛天步立胜天单纯就是被人欺负，念头不通达。
但伴随着集团不断壮大，盛天步想法早在悄无声息间发生改变，因为伴随着港岛经济的腾飞，安保行业同样也将迎来恐怖的爆发期。
这个行业，也他妈是一座金矿！
要知道，未来的世纪贼王团伙专盯富豪动手，绑架李半城之子，得手以后狮子大开口，张嘴便是10亿，这本来已经够魔幻，更魔幻的是，他居然还成功。
成功一次倒也罢了，他还敢再来第二次，同样成功。
只能说，很多时候，现实永远比小说更YY。
只要盛天步打响胜天安保的招牌，将之做成港岛名头最响的安保公司，同样可以日进斗金，现在已经开始谋划、布局。
当然，胜天现阶段的核心，依旧是安保部。
阿基对内是血杀组堂主，但对外就是安保部部长，他也有白纸黑字的契约，忙碌大半个月，招收1700人，现在胜天安保的人手，已经达到2500人。
要按字头算，胜天已经不算蚂蚁，而是中等。
单论规模，这点人自然不能跟洪兴、东兴、和联胜这种特大字头相提并论，可也就只是他们，其他字头再不敢轻视，哪怕是跟倪家，也可以平起平坐。
这1700人全是过三关后留下来，被淘汰的烂仔不下5000人。
……
这天上午，胜天安保。
办公室。
盛天步已经大半个月没来，都在忙其他事，今天过来有几件事需要处理。
“通知陈明了吗？”
占米点头，道：“昨天就跟他讲，现在是九点，跟约定见面时间差半个钟头。陈先生这段时间已经开始带人跑市场，马上就会到，需不需要我催一下？”
盛天步摇头：“不需要，半个钟头而已，我等得了。”
听到盛天步这么说，占米微微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意见。
现在的占米，跟阿基、阿华、乌蝇等人相比，已经有了质的不同，需要他出手的时候，他的手段仍然狠厉，但其他时候，他就是最标准的商人。
陈明有本事，对胜天发展有帮助，那他就给予足够的尊重。
他的行事风格，已经慢慢向盛天步靠拢。
占米埋怨道：“陈明那家伙，真不知他在想什么？好几日前都开始开拓市场，可他就是不肯签约，不仅他不签，他带来那帮伙计，也一个不签！”
“Paris准备的是一份六年的合约，给他待遇那么好，可他居然嫌年限太长，非要改成五年！”
“还有人嫌钱多的吗？”
这些事占米早就跟盛天步讲过，虽然雷厉风行的开始工作，但陈明就是不肯签合约，非要先跟自己见一面。
盛天步道：“占米，他工作怎么样？”
占米郑重道：“好！非常好！安保这块，他不仅专业，能力也不差！我们胜天合约基本都是三年一签，就是因为他有能力，所以我才不想麻烦，想一次性签他六年，彻底将他绑死在胜天安保，如果可以，我甚至想签他十年，就是担心他不肯，才没签那么长，可没想到他居然连六年都不肯。”
盛天步笑了笑，道：“又是个聪明人呀，他不签合约，却先工作，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给我这个老板展示自己的能力，证明他配得上自己的待遇。”
姚可可皱眉，道：“那他为什么还不肯签？难道是对待遇不满意？”
占米冷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倒不是。”
盛天步摇了摇头，道，“我讲他是聪明人，如果他真是聪明人，那他就应该知道我们给他的待遇有多丰厚，他不签，不是因为待遇。这是小问题，马上就能解决。”
占米道：“天哥你知道？”
盛天步不置可否，道：“急什么，等他过来。”
占米点头，不再多说。
等陈明的时候，占米忽然想到一件事，整个人都兴奋起来，道：“天哥，还有件事要同你说，建明那家伙，他出身不清白被查出来，几日前就被踢出了警校。”
“那个混蛋，简直不把我们当兄弟，明明都做不成差人，还不来找我们！”
“前几日，有个兄弟居然看到他在慈云山摆摊卖水果！我丢！被差人踢走虽然丢脸，可这又不关他事！建明多醒目呀，阿基、华仔他们都比不上。”
“华仔得知这件事，差点儿没气炸，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们会笑他？”
听到这话，盛天步一愣，心下生出一种荒谬感。
自己这只蝴蝶，没发迹前还好，可一旦发迹，终究还是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轨迹，看这情形，本应该卧底倪家的陈永仁不知道哪里去了，自己的兄弟刘建明却被陈国忠、黄志诚那俩混蛋塞到自己身边了。
建明，这可是自己的兄弟，不仅仅是自己帮他，他同样帮自己很多。
那两个混蛋冷血不冷血姑且不提，可建明才考入警校，封闭训练都没结束，三个月而已，他们都够胆这么做？哪儿来的自信？真对建明的人品这么相信？
盛天步想了一阵，回过味来。
就是因为时间短，陈国忠、黄志诚才敢这么冒险，他们知道自己不好对付，要随便派人来卧底，恐怕用不了几天，就会被自己察觉，只能冒险。
建明被赶出警校的理由合情合理，时间如此之短，不论是谁，都不会将他跟卧底联系到一起。
盛天步思考时，占米兀自兴奋。
“建明那家伙，从小到大脸皮都薄，要不是被华仔硬架回来，说不定他会一直摆摊卖水果，我丢！卖水果很有前途吗？我们兄弟一块打江山才有前途嘛！”
“我通知华仔了，让他把建明押过来！”
“等那家伙过来，我一定要狠狠臭骂他一顿，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真要被他气死！”
盛天步看着占米，轻笑道：“别说是你，等会儿他来，我都要骂！”
别的不说，占米、刘建明、阿华这些很早就跟盛天步的，兄弟感情没话说，占米已经越来越冷静，可碰到建明的事儿，立刻原形毕露，没有任何防备。
应该吗？
应该！
太他妈应该，因为这种没有任何防备的感情，也就寥寥几人，后来者诸如阿基、乌蝇，都不能让占米做到这种程度。
人生一世，若处处算计，连几个没有防备的人都没有，那才真的无趣。
盛天步平静看着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的占米，心下轻叹，建明，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时间很快便来到九点半。
“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盛天步道。
紧跟着。
一个三十来岁的精廋男人推门而入，身材高大、眼神锋锐，跟占米一样，他也一身西服，可领带却松松垮垮，额头还满是汗水，身上的江湖气很浓。
此人便是陈明，也就是胜天安保市场部部长。
看到盛天步，陈明锐利的眼神顿时变得温润，微微哈腰，赶忙笑道：“盛生，你好、你好！我来迟，真不好意思。”
盛天步道：“哪里，是我早到而已，陈先生，坐。”
“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明一笑。
姚可可早已起身，给陈明让位，又跟盛天步打声招呼，离开办公室，工作去了。
盛天步道：“陈先生，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你的资料，我至少看过不下十遍，听说你以前也是差人，还做足十年，后来离职才开的安保公司？”
“哎！”
陈明一摆手，笑道：“盛生讲笑了，跟你的大手笔相比，我那点儿人哪算什么公司，也就是拉一帮不得志的兄弟，合伙做点儿小生意，混口饭吃而已。”
“都是差人，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离职，不做差人可还要食饭，那怎么办？”
“又没别的技能，做生意？这不讲笑嘛，要有那头脑，早就做生意发大财，谁还会苦巴巴去做差人，剩下能干的，不是开出租，就是下苦力，还不如抱团取暖做安保，怎么也算老本行。”
“我还是要多谢盛生的，要不是你，我们那帮老伙计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他们也都在说，多谢盛生赏这一碗饭。”
盛天步道：“陈先生，你才是讲笑，就凭你的能力、人脉，不知有多少人抢着要，就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中我们？”
陈明思考两秒，认真道：“其实我也不想的，实在是盛生你给的太多了。”
盛天步不由莞尔，道：“没想到陈先生还挺幽默，不过真的只单单是因为钱？”
“不是。”
陈明摇了摇头，表情严肃道，“话讲到这份儿上，我就直说吧，盛生你是什么人，胜天又是什么，我的确早就做过调查，我才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我辞职跟其他伙计不同，因为我还想闯出一番事业，看看别样的风景，胜天恰好就是最合适我的舞台。”
“盛生给的待遇，我很满意，我那帮老伙计也满意。”
“只要盛生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而是真心想进军安保行业，那我可以保证，五年以内，我会倾尽全力，为盛生你打下这片江山！”
“可五年以后，若是有更合适的机会，该走我一定会走！自立门户也好，选择更大的舞台也好，这都是我的选择。”
“合同我只签五年，这就是我的条件，也是我见盛生的真实目的。”
“若盛生同意，我立刻签约，以后就是胜天市场部部长；若盛生不同意，那我立刻走人。”
一番话说的占米发愣，哑然失笑道：“老陈，原来这就是你迟迟不肯签合同的原因啊？！”
陈明没理会占米的调侃，而是认真看着盛天步：“盛生，你怎么想？”
盛天步笑了下，缓缓起身。
他冲陈明伸出手，道：“陈先生，欢迎你正式加入胜天！”
什么都不需再说。
这就是盛天步的态度。
陈明一愣，没有任何条件，更无半分被触怒的不爽，这就同意了？
他想过很多种结果，却怎么也没想到盛天步答应的如此干脆，早就听闻旺角虎中虎年纪虽小，却有鲸吞天下的气度，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老陈，愣什么？”占米提醒一声。
陈明赶忙起身，跟盛天步握了握手，实在没忍住，问道：“盛生，虽然我很感激，可还是想问，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我为何要担心？”
盛天步洒然一笑，道：“陈先生的能力，我已经看到，我相信给你五年，你一定会帮我打响胜天的招牌。”
“至于离不离开？五年以后，我不相信你能在港岛找到比胜天安保更大的舞台，到那时就该是你担心。”
陈明奇道：“我担心什么？”
盛天步道：“担心自己的实力能否跟得上胜天安保的发展，要跟不上，我就要踢你下船。”
陈明被盛天步这豪情壮语说的一愣，哈哈大笑道：“盛生，恕我冒犯，那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未来会怎样，我不清楚，但我相信我的能力不会一直停滞不前。”
问题，解决！
事情谈定，盛天步、陈明又聊半个多钟头，主要是陈明讲，盛天步听，这也是盛天步对陈明能力的考察。
陈明没让盛天步失望。
就跟占米讲的一样，这家伙非常有能力，脑子灵活不说，还有人脉，重金将其挖来，一点也不亏。
陈明也没说错，以前他那个安保公司，撑死就算草台班子。
他需要施展自己能力的舞台。
草台班子也不是没有好处，从开拓市场到安保执行，他们全都要做，这为他们积累下丰富的经验，以后陈明不单单可以做市场部长，安保培训也能做。
这等于花一份的钱，做两份工，完全配得上盛天步给他的。
陈明对盛天步也很满意，这位大佬跟他以前碰到的那些，还真不同，那些家伙也不全是莽夫，可再有脑，如倪坤、蒋天生，可做的还是捞偏门，哪像盛天步呀。
愉快的交谈持续快一个钟头，陈明这才离开。
……
这时已快十一点，就在陈明离开不久，外边忽然变得很喧闹，阿华、乌蝇一左一右，将刘建明架进盛天步的办公室。
李问也跟了过来。
这些人才是盛天步最原始的班底。
“你这家伙！终于来了！！”
占米看到刘建明，就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着，几步上前，不由分说的开始挠刘建明痒，李问、阿华、乌蝇也很快加入。
众人闹作一团，气氛欢乐。
乌蝇看的很羡慕。
但凡是人就一定有破绽，刘建明怕痒！
“占米，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头？阿华，老子今晚要爬你被窝！！”
“啊啊啊！”
“哈哈哈哈！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你们，不要再挠了！”
本来刘建明就心虚，看到兄弟们这么对自己，心里就更虚，都不敢直视他们，但这么一闹，他根本没时间多想，大笑着求饶，连眼泪都出来了。
数分钟后，闹剧方才结束。
众人放开刘建明。
占米还帮刘建明整了整凌乱的衣服，手按在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建明，我都不知你怎么想的，你被踢出警校，为了面子，就不来找我们了？”
“身家不清白？这是我们能选择的吗？！”
“你以为我们会糗你？怎么可能，我们什么关系？哪怕全世界糗你，我们都不会！”
阿华冷笑道：“那帮混蛋不要你，绝对是他们的损失！以后他们会后悔的！”
李问则道：“对、对对！我、我我们是兄弟来的嘛！”
刘建明只觉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可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却想大声痛哭，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他的无间地狱，已经开始！
“行了，建明，过来坐。”
盛天步平静看着刘建明，心下也为他难过，不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责，既然选择走这条路，那就必须承受这些。
无论多么痛苦。
当然，不仅仅是建明，造成他这种悲剧的陈国忠、黄志诚，同样也要承受。若是建明不让他失望，那他也不会让刘建明失望——还他的差人梦！
“过去吧，天哥叫你呢。”占米笑着撞了撞刘建明肩膀。
刘建明坐到盛天步面前，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盛天步，他最心虚，亦最难面对的，就是这位大佬。
盛天步也不强求，打趣道：“不是吧建明，我以前就知你脸皮薄，没想到都考上警校，还是这样，看到占米那家伙没，这段时间，他可是进步飞速，你要再不努力，可就要被他们甩开，还怎么跟我一起打江山？”
刘建明道：“天哥，占米本来就是我们这些人中最适合做生意的，我跟不上他才正常嘛。”
“少来！你这家伙！”占米大笑道，“才回来就给我戴高帽，说！你是不是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刘建明猛地打了个冷颤，暗暗心惊，勉强挤出一张笑，骂道：“滚！我几时做过那种事？”
“靠，那可不要太多！”
占米眼睛一瞪，立刻开始爆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往事。
伴随着占米的讲述，阿华、乌蝇、李问也打开了话匣子，齐齐加入，但爆的不仅仅是刘建明的料，更有其他人的，连盛天步的都有。
弄到最后，堪称是大型互爆现场。
刘建明心下愈发苦痛。
他这种状态，谁来都无法安慰。
盛天步也不能。
他跟刘建明简单聊了几分钟，让他先跟占米，再跟阿基，主要是熟悉一下不同的工作，等熟悉的差不多，再给他安排合适的工作。
刘建明点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快到午饭时间，刘建明回归，当然要来一顿丰盛的接风宴，占米早就提前在福星酒楼订好包厢，再过半个钟头，直接过去就行。
现在没事，盛天步也懒得再等。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阿基兴冲冲的杀到，看到刘建明也不吃惊，他早就知道，跟刘建明打过招呼，便冲盛天步道：“天哥，我找到一个能打的家伙！”
盛天步一愣，道：“什么鬼？”
阿基道：“越湳来的，活不下去，才偷渡来的难民，他们是三兄弟，老大、老三不算什么，主要是老二，非常能打，我想让他们加入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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