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0 人归来(1/2)
“檀健次,你最近忙得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包厢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符龙飞看着檀健次时不时就看一眼时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最近在干什么?约了好几次都说在忙,没有时间。
檀健次目光环视一圈在场的人,他冲着符龙飞笑了笑,指了指耳朵表示没听清。
“我问你,最近在做!什!么!”符龙飞扯着嗓子吼破音,他这耳朵今晚塞棉花了?刚才那么大声音都听不见。
檀健次耳膜快被符龙飞震破了:“没什么,改天再说!”包厢里的人,并不是人人都交心。
这么神秘?符龙飞见檀健次欲言即止,不方便明说的模样,只好先压下疑问。
晚上,众人准备散去,三三两两到达停车场,大家脸上带着几分酒后的微醺和满足的笑容。他们的话语声、笑声,在这宁静的地下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清晰。
符龙飞等到众人都走后,一把拽住檀健次:“铁瓷,你到底忙啥呢?”他才拍完新剧,又不在宣传期,除了商务活动还有什么可忙的?难道他又要开演唱会了?
“忙着回家想媳妇。”檀健次无奈且好笑地看着符龙飞拽着自己的手,他现在都尽量连续休息,调整时间回去陪卿儿,时间自然不像以前那么充裕。
媳妇?王念安回来了?王念安一走就是好几年,檀健次都成军夫了。符龙飞狐疑地看着檀健次:“你家王念安回来了?”
“没有,回来我还用想吗?”谢远说今年调回来,今年马上又要过去一半了,小不点却还没有音信,檀健次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
符龙飞搂住檀健次的肩膀朝外走去,哥俩好!“你说你这辈子怎么就认定王念安了?”喝过酒的符龙飞不免有些啰嗦,心疼兄弟呀,这些年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就王念安一个,结果现在人看不到,摸不到。
“她到底什么工作呀,总不能是出海了吧?”符龙飞以前也问过檀健次,王念安到底什么工作?每次檀健次都说:“她那个工作保密,我都不知道。”
符龙飞啰啰嗦嗦心疼檀健次,檀健次耳根子都被念出耳茧了,他无奈的向符龙飞凑得更近些,在符龙飞耳边压低声音并且随时准备好捂嘴:“我和安安有女儿了。”
女儿?女儿!!!听清耳边的话语,符龙飞脸上一片茫然,双眼瞪大,嘴唇微张,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凝固。震惊让思绪如乱麻般纠缠在一起,脑海中反复回响着那个消息。他脚步一顿,目瞪口呆转头看向檀健次:“真的?”这事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风声都没有?什么时候有的?什么时候结婚的?他作为兄弟居然都不知道???
“车上说。”檀健次反而拽着符龙飞走向自己的车,他怕符龙飞等会嗷的一嗓子吼出来了。
檀健次坐在驾驶座,符龙飞坐在副驾驶,檀健次将当时小不点生卿儿的事情大概告诉给符龙飞,听得符龙飞云里雾里。
符龙飞喝过酒的大脑一抽,他嘴比脑子快:“王念安怀孕你都不知道?你不会喜当爹吧!”喊完看到檀健次脸色紧绷才意识到话不对,他赶紧给自己捂嘴:“我喝多了,喝多了。”
“你以为这个爹想当就当呀!”
他这么不靠谱的话,檀健次要不是知道他喝过酒,早给他一脚踹下去了!“现在争孩子,三四家都在抢。”
符龙飞???三四家?不是就双方爸妈吗?怎么还多出这么多家?“你家王念安家里到底什么情况?”难道是离异重组家庭?符龙飞脑子里天马行空各种猜测,主要他对王念安个人情况也不清楚,后面这些年更是连人都没见过。
“除了她家和我家,孩子曾姥爷,干爸和干妈家,天天都排队等着带孩子呢。”卿儿七个月的时候,大运动和手上精细动作已经练习的很好,黏人的紧还会耍小脾气,每天都对着家里人婴言婴语,每次都要说半天,逗得家里人个个都喜笑盈腮。
檀健次按压太阳穴假装头疼的看着符龙飞:“我这个当爸的看孩子都要排队。”卿儿小机灵鬼特别黏她曾姥爷,这件事还让他爸妈吃味得不行。
“你家王念安亲戚这么多吗?”符龙飞第一次听说干爹,干妈还抢孩子的。曾姥爷多大年龄?这也抢?“那你们现在孩子都有了?什么时候结婚?”
“我现在上哪里去结?人呢?”檀健次想起这事脑袋真疼!人在面前不愿意松口,人不在面前联系都联系不上。
符龙飞...................“兄弟,辛苦了!”孩子妈生个孩子就跑了,孩子爹还轮不到带孩子,他好兄弟也不知道算走运还是不走远?圈里借着孩子上位的人可不在少数,母凭子贵转正的也不少,怎么到檀健次这里就?阴阳颠倒?呢?
难怪去年下半年就开始传檀健次好事将近,近了快一年了也没动静,他们还打趣檀健次想王念安想着魔了,合着孩子都有了。
突然,符龙飞错愕地看着檀健次:“孩子干爹都有了?我呢?”他当自己女儿的干爹,自己总不能什么都轮不到吧!
额.........檀健次挠了一下眉角掩饰尴尬,之前说好互相当彼此孩子的干爹,现在......“下次哈,下次。”下次可能要等到下辈子了,他舍不得小不点再受罪,他有卿儿一个孩子就满足了。
“檀健次!!!你就这么对兄弟!”符龙飞气得咬着牙上手拽着檀健次的衣服—摇他!这事他没及时告诉自己,自己也能理解,如果当年不是被人拍到老婆怀孕,自己也不会公开,这些年更是从来没让女儿在镜头前露过面。可自己居然连个干爹都没轮上!
“打住,打住,你找孩子舅舅去拼命吧!”檀健次不留情地拨开符龙飞的手,符龙飞又不是不认识王鹤逸,他和王鹤逸同台几次综艺了。他和小不点办婚礼的那天,两人的关系也藏不住,大家都会知道。
符龙飞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檀健次,孩子舅舅他认识?“孩子舅舅是谁?”他一直以为王念安是独生女,这怎么还冒出个孩子舅舅?
“王鹤逸。”
符龙飞...................他腾的一下就弹起来,头猝不及防撞到车顶上,“哎呦。”他连忙捂住头顶,震惊地看着檀健次:“王念安不会就是王鹤逸那个资方的姐姐吧?”
圈子里有心人都知道王鹤逸有个资方的姐姐,大家也以为王鹤逸这些年和平台关系好都是因为他姐的关系,但是他们这群人谁也没想过是王念安啊!毕竟王念安在他们眼里一直都是圈外人。同姓的人那么多,何况两姐弟长得也不像呀。
“嗯。”檀健次看到符龙飞的反应心里好笑,面上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去,今晚我喝出幻觉了。”符龙飞摊在车座上,满脸不可思议,这事太猛了,猛的就像他被人下药了。
檀健次拍了拍符龙飞,提醒他这事现在还要保密。自己和符龙飞相处几十年了,兄弟感情和对于彼此的信任,符龙飞肯定不会传出去。
“你等等,我先给自己喊喊魂。”符龙飞表示今晚的冲击太大了,他现在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檀健次到底是从哪里把王念安这么个宝藏给挖出来的呀!
檀健次..............“那你回你车上喊魂吧,司机快来接我了。”心想要不要给住持介绍个有钱人?
符龙飞这魂喊了三天都没喊回来了,越想越不可思议。
雨,如同天空倾泻而下的银河,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壮丽与磅礴,将夜色中的山林笼罩在一片朦胧而神秘的水雾之中,王念安静静地站在宽敞的阳台上,任由窗外那倾盆而下的大雨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
她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那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和雨水的清新。她伸出手,仿佛想要触摸那无边的雨幕,指尖感受到的,是空气中那股清新而又略带凉意的气息,以及雨滴在空中跳跃、飞溅的灵动。
雨,继续肆意地挥洒着它的热情与力量,她,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思念。
他和卿儿还好吗?卿儿已经七个月了,会独坐了吗?会喊人了吗?她会不会忘记自己这个母亲了?
谢远在隔壁阳台望着对雨夜出神的王熊猫,转身拿了一件外套丢给她:“王熊猫,披上衣服。”她做完月子回来,尽管每天坚持锻炼按时吃饭,但是冬天的来临,让她再次病倒了。
如今,她整个人的血色依旧没恢复,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谢竹竿,项目快收尾了。”王念安披上谢远的外套,转头深邃而明亮看向他,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情感,每一次眨眼都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流转。项目的收尾意味着他们要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谢远闻听雨声,目光看向远处,山峦起伏,被雨雾勾勒得若隐若现,如同水墨画中的淡墨轻描,既神秘又迷人。“三年多的时间,该收尾了。”聚散难料的年代,他和她并肩同行走过无数春秋,从年少的大学时代到如今他已过而立之年。
天涯路远,他们还会并肩奋斗无数个春秋。“流年易逝,韶光难拾,莫负。”
王念安闻言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远处,晓来风,夜来雨,晚来烟,是他酿就春色,又断送流年。
莫负!
两人伫立在阳台享受着片刻的静谧和安宁,倾听雨细腻而缠绵的声音,轻轻地敲打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啊啊啊!谢远啊!”
哭丧的声音让王念安和谢远的思绪同时被打断,两人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里的无奈。谢远还来不及转身肩膀就被搂住了,他用手指推了推眼睛,看着远方无奈地说道:“方程,大晚上别学鬼哭狼嚎行不行。”
方程自从听说谢远和王念安都选择回北京后,他每天都要一嚎,让他们把自己带上。“你们别想丢下我!”这两人在美国就不声不响跑回国,好不容易被自己逮住,他们还想丢下自己,那不行!
谢远想着北京还有钱哲文,这要是再带个方程,他和王念安真成老妈子了!这两人在美国聚在一起就互相怼,这要是再怼下去,他们也别做科研了,改做调解员吧。“方程,钱哲文回国了。”
“什么!他回国了!”方程在谢远耳边惊呼出声,他认识钱哲文还是因为王念安的关系,钱老的孙子!以前狗仗人势,天天拿头顶看人!“你们不会准备带上他吧?”这两人要是敢带钱哲文不带他,他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
王念安头疼地看着方程,他的脚都快抬起来了,感觉不是踹谢远就是踹自己:“方程,小钱钱被我丢在外面了,还没确定呢。”
没确定?那就是有这个想法了。方程嚎了一声准备翻阳台了:“不管,不带我,我今晚跳下去,一尸两命。”
王念安和谢远???一尸两命???他男的呀!两人同时看向他的腹部,没听说方程去变性了呀!
“我要是跳下去,我家香火就断了,你们看着办吧!”方程注意到两人打量的目光,直接开始抬脚。不带他居然还带钱哲文,不行!这事不行!
谢远将人拉住担心他真摔下去,他回头看了一眼王念安,见她悠然地看着方程。这几人都逮着自己一个人祸祸了。“带,你把脚放下去。”
“早说嘛,脚都麻了。”方程如愿以偿的放下脚,重新搂住谢远:“咱们作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谢远..............福—没享到,难—倒是受了不少。
“谢远,方程以后就交给你咯。”王念安展颜一笑就缩回房间,一人带一个嘛!谢远也不算亏,哈哈哈。
谢远................“王熊猫,你这个狐狸!”他就说方程怎么从来不烦王熊猫,原来王念安打的这个鬼主意!估计心里早就想到方程会跟着他们走,但她又不想负责带人,于是等着他松口!
遥远的北京,这座古老而又现代交织的城市,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华北平原的心脏地带,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与光辉。
钱老家里一片欢声笑语,钱老手上拿着小玩具站在家门口都能听到里面的笑声,笑声让他目光变得慈祥,卿儿越大越招人疼爱。
檀妈妈抱着孙女,她手上拿着玩具逗孙女说话,现在孙女会认人了,还时不时就能冒出几句清晰的发音,但是还没叫过她奶奶呢。
房门打开的声音吸引了孙女的目光,檀妈妈见钱老进门,怀里的孙女朝着钱老挥舞小手,嘎嘎笑。她孙女只要见到钱老就笑,特别亲近钱老。
钱老举着手上的小风车对着卿儿吹了吹:“卿儿,今天有没有想太爷呀?”钱老自从上次卿儿发音后,天天都在教卿儿叫——太爷,这可比三个字顺口。
“wuyaya”卿儿嘴里发出婴言婴语,小手不停朝着钱老挥舞。
钱老把小风车递给卿儿,卿儿一把抓住,另一只小手不停巴拉钱老。钱老见状赶紧把乖孙接过来抱在怀里。“卿儿,今天开心吗?”钱老现在想到家里这个小囡囡,中科院那边都不太爱去了,但是又丢不下手,每天苦兮兮去,乐呵呵跑回来。
钱老抱着卿儿坐在沙发上和她说话,卿儿嘴里不停发出唉,呜,咕噜咕噜的声音来回应钱老,钱老说一句她回应一句。
一老一少在沙发上聊着天,钱师母每次看到这个场景都忍不住发笑,这两人谁都不懂谁说什么,还能聊大半天,有次晚上卿儿不愿意睡觉,老头子抱着卿儿在床上聊了大半宿。
“太爷,卿儿叫太爷呀。”钱老轻轻弹舌,逗着卿儿说话。现在卿儿时不时就能喊爸爸妈妈了,一声爷爷奶奶都没叫过。
之前,檀健次那小子过来,卿儿冲着他喊了一下午的爸爸,给那小子笑得嘴角都没合拢过,也给自己眼馋的大半夜都在郁闷。
檀爸爸也坐在钱老身旁逗孙女:“卿儿,叫爷爷呀。”
结果檀爸爸郁闷地瞧着孙女大眼睛滴溜溜望着钱老转,一眼都不看向自己...............钱老白天基本都是在研究所那边,怎么卿儿就这么喜欢曾姥爷呢?
“噗噗噗。”两人看着卿儿开始玩着口水吐泡泡,啊啊啊的朝着钱老。钱老被口水喷到。他乐呵呵的点了点卿儿的额头:“小坏蛋,又开始逗太爷了!”
“诶,诶!”
“哈哈哈哈。”钱老见她还回应自己,笑得合不拢嘴,他握住卿儿的腋下,摇了摇她:“叫太爷,叫声太爷,咱们这事就算了。”
“tai也”
卿儿忽然的发音听得钱老心里一惊,真叫了!“哎呦,宝贝,再叫一声呢?”钱老激动地拍了拍大腿,“太爷,叫太爷。”他的心情瞬间被太阳所照耀,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的喜悦与感动
檀爸爸....................
“taiye”
这声清晰的发音听得钱老喜不自胜,嘴里连连喊着宝贝,亲了卿儿好几口。
“卿儿,叫爷爷呀。”檀爸爸不甘示弱的继续教孙女喊爷爷,爷爷可比太爷好叫呀。
“噗噗噗.........”卿儿又开始吐泡泡,小手朝着钱老挥舞,“taiye”
“哎呦,我的宝贝诶。”钱老听到卿儿冲着他叫太爷,心软成一滩水。激动地抱着卿儿喊着老伴:“老伴,你快听呀,卿儿喊我太爷了!”他眼眶中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是幸福与激动的泪水。
“听到了,听到了!”钱师母也是乐不可支,宝宝突然又喊人了,这一天天亲手带大的宝宝,喊人都喊到心坎上。
这一声太爷让钱老记了好多年,卿儿能跑能跳时,钱老都还能记得卿儿第一次叫他太爷的心情。
檀爸爸郁闷地坐在旁边看着孙女喊太爷,这份失落直到孙女第一次喊爷爷才消散。
盛夏的脚步悄然临近,空气中弥漫着温热的气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王念安和谢远落地北京,两人都是一身职业装的打扮,今天回来做总结汇报。闷热的天气让谢远不耐地单手扯了扯衬衫的领口:“王熊猫,这么热还得西装革履,不得不说羡慕你们女生。”说完转头看向白色绸缎衬衫配着咖啡色半身裙,踩着高跟鞋的王熊猫,轻盈而时尚,清爽又不失优雅。他非常想穿个背心配双凉鞋溜达!
“你看我这脚跟,下辈子我当男人!”王念安好几年没穿过恨天高了,刚开始走两步就跟踩高跷一样,晃晃悠悠。她天天穿个平底鞋爬坡上坎都习惯了,猛然穿上高跟鞋断脚磨皮呀!
机场到达口人来人往,步履匆匆,李哥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流量赶紧催促两位炸弹上车:“二位,咱们先别抱怨,车到了。”这二位回北京后的安排还不明确,他现在神经还紧绷着。
两人上车后注视着窗外的风景,注视着国泰民安,政通人和,河清海晏的祖国。
他们生于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目光所至皆为中国,五星闪耀皆为信仰。
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人之有祖,亦犹是焉。
泱泱中华,万古江河,如日之升,如月之恒。
会议开始时,台下众人看着台上从容自信,侃侃而谈,意气风发的两位青年。鹏北海,凤朝阳,翱翔于广阔的天地。
谢远看着台下众人着名的专家,他在最后结束时用自己信仰和热爱,铿锵有力的说道:“山河无恙,吾辈自强,愿祖国繁荣昌盛。”
王念安...........怎么还给自己加词了?她抬首紧跟一句:“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镌刻初心,写就华章。”
两人的话音落下,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胸怀大志,不负韶华。
会议结束,两人出色的能力让台下众人纷纷向王念安和谢远发出橄榄枝,邀请二人加入他们的团队或者新项目之中。
两人均是笑着婉拒,王念安看着其中一些相熟的面孔,她前脚答应,后脚就有人举刀子了!谢远对这些大佬不甚了解,搭子不答应,他哪敢答应,等会搭子出门就死给他看了。
项目的结束,团队暂时解散,大家都得到一段宝贵的休息时间,谢远和王念安看着外面车灯如流,霓虹闪烁,心里放松不少。
“谢远,走,我家干饭。明晚咱们再去浪迹天涯。”王念安打算这段时间可劲玩,大家都不知道谢远和她回来了,估计家里都没人做饭。
“我呸,你想让我带你出去吃就明说吧!”谢远见王念安眼里闪烁着狡黠,直接点破她的心眼子:“你不先去看你女儿?”
“大晚上,万一人家睡了呢?”王念安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了,宝宝会不会已经睡觉了?
谢远...................“你不想,我想,钱老家吃剩饭去。”
“剩饭!!!”王念安哀嚎着回北京第一顿吃剩饭!“别别别,明天看,明天看,大晚上影响老人家休息。”她回家点外卖去!
王念安连忙把谢远拖上车:“去我家,点外卖哈。”李哥看到开远的车辆???这两人又把自己给撂下了!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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