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庐州(2)(1/2)
庐州督帅府内,此时的马兰彩正静静地坐在房间里,身上穿着的丝绸睡衣如流水般轻柔地贴合着她的身体,细腻的质感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且线条优美的锁骨,那若隐若现的肌肤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
她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那洒在房间里的蓝色月光。月光像是一层薄纱,轻轻地笼罩着她,将她原本就明艳的面容晕染得更加动人。她的眼眸在月色下犹如深邃的湖水,波光粼粼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眼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此刻因月光的映衬,眼波流转间更显妩媚,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如同蝴蝶轻扇的翅膀。
然而,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那眼角的细纹,如岁月的痕迹,若有若无地透露出她的真实年龄。那略显突出的眼袋,也在不经意间诉说着时光的故事。但这些细微的皱纹并没有削弱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历经岁月后的韵味,使她的美貌与年龄达到了一种巧妙的平衡。她是一个真正配的上“成熟”和“韵味”的女人。
马兰彩看了看床头那只红木打造的雪茄盒子,白皙的手指熟练的挑选着这次自己男人,从身毒国带回来的雪茄,剪开,放在嘴里,然后熟练地引燃火柴。点燃了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她的面容渐渐模糊。她深吸一口,让那浓烈的烟雾在口中回荡,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如同一层轻纱,将她包裹其中。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愁。她知道自己的年龄已经不再年轻,而她嫁的男人却是那样的英俊,年轻,甚至还手握重权。她不禁想起了那些曾经嘲笑她的声音,起初她嫁给周元青的时候,天下人就说她这个女人“不知廉耻”。现在她直接嫁了一个末世后的最有权势的男人,真不知道天下人会怎么说她。也许几百年后,她会成为一个侮辱女性的词汇?
说起哪个女人很美,但是不检点就会替代潘金莲,而是说‘你就是个马兰彩‘,想到这里,马兰彩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笑,那笑容中带着些许自嘲与无奈。她轻轻摇了摇头。
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眼角,那里的细纹如同岁月的刻痕,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如今却已不在。
烟雾渐渐散去,马兰彩的表情也渐渐清晰起来。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自卑,但同时也有着一丝坚定。最后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随着烟雾一起散去。
现在的她开始打量房间里的布置大气而简洁,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低调的奢华。墙壁上挂着几幅超写实风格的油画,那些静物画的水果就连晶莹的露珠都被惟妙惟肖的刻画了出来,而画框虽然看起来未经雕琢,但是仔细看那纹理就不难看出是黄花梨。
她再次回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床单是顶级的埃及棉,洁白如雪,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脚下铺着一块厚实的波斯地毯,繁复的花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为这清冷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暖与厚重。
床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造型别致的台灯,台灯的灯罩由磨砂玻璃制成,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与窗外清冷的月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房间的角落里放置着一把实木椅子,椅子的靠背雕刻着简约的花纹,线条流畅自然,仿佛与整个房间的氛围融为一体。
马兰彩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睡衣的袖口处轻轻摩挲着,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她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些大家族的女儿,张玉洁,那个以整个宋省作为嫁妆与武廿无联姻的女人,她虽然没与生俱来的优雅,举手投足间那种上位者特有的气质还是让她与对方的目光才一交汇,就有种不知不觉间就矮了半分的感觉。还有穆婉儿,她的儿子聪慧过人,在武廿无平定晋省和漠南省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她也因此在武廿无身边站稳了脚跟。
这两个女人之外,还有原配安晨曦和初恋王美芳;以及武廿无宠爱有加的空军司令、庐州第一委员、宪兵总队长柳青;手握重权被人称为末世女诸葛的李洁,她的可怕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陪她嫁过来的丫头,李淑媛都已经执掌齐鲁省的军政大权了;执掌一省生杀大权和一部分战略威慑部队的夏薇,虽然她并不了解夏薇,但是一个人覆灭一支舰队的威名她也是知道的;执掌内务部的淑雅,这个内务部下辖十几个局,她不仅是武廿无的女人,也是这里名副其实的大管家;赵婷婷虽然疯了,可那也是武廿无过去的同学和班花;张大花别看已经被毁容了,可人家不光给武廿无生了女儿,还是武廿无孤儿院时的玩伴;更不要说独立在外的蜀郡杨泽那个情人;亦或是作为武廿无机要参谋的胡可儿;甚至这个家里还有个张玉洁的堂妹张欣欣....
想到这些女人,她就有些害怕了起来,毕竟最不起眼的赵婷婷,那么都是武廿无疼爱有加,走到哪带到哪的角色。更不要说柳青这种家里人都让着的女人了。
“罢了,罢了,毕竟留在这里,也就安全了。”可她刚想到‘安全‘,就不由忍不住微微咬着下唇,嘴唇上那淡淡的唇彩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既有对未来的期待,又有对背叛周元青的一丝愧疚,但想到马思雨那个女人,还是将最后的那一点愧疚,像是手中的烟头一样按灭了。
马兰彩看着镜中的自己,低低念叨着:“周元青,马思雨,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情我求了,廿无不肯放过你们,那也是你们的命。”
虽然她话说的狠毒,但是此时放下愧疚的她目光不时地扫向门口,心中既盼望着武廿无的到来,又害怕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在这寂静的夜晚,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她等待着,等待着命运在这个房间里为她开启新的篇章,而那蓝色的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她的身上,见证着她的彷徨与希望。
最后武廿无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门口,随即将她抱了起来,向着大床走去。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在距离庐州800公里外的三陕省长安市,未央宫内,周元青已经看过了庐州日报,头版头条就是武廿无娶了他的妻子马兰彩的事。虽然马兰彩也是他从别人那里抢来的,可这种羞辱让他还是有些难以释怀。
此时的未央宫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古老的墙壁上跳跃闪烁,仿佛是历史的幽灵在低语。巨大的殿柱矗立在四周,其上雕刻着繁复的龙凤纹案,历经岁月的侵蚀,依然能看出昔日的威严与华丽。殿顶的藻井高高在上,那精美的木质结构层层叠叠,宛如深邃的苍穹,每一处细节都凝聚着古代工匠的心血与智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药香与腐朽的味道。四周的帷幔低垂,颜色已有些黯淡,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似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地上铺着的石板虽依然平整,但也有了些许磨损的痕迹,见证了无数人的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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