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年关过渡章暗器(1/2)
第79章年关过渡章+暗器
年底各州郡回朝述职上奏,皇帝直接将办公地点放在了含元殿,开始无缝衔接的接见办公模式。
一漫每日三点一线,在清思殿、文华殿和含元殿中来回跑。偶尔等在含元殿侧门的时候,还能听到皇帝接见,处理各州郡民生政务的声音。解了许多三省六部二十四司之间的是非曲直,弯弯道道,可谓受益良多。
偶尔皇帝也会趁着用茶点的时候询问一漫些问题,一漫把握着分寸,半真半假,引来的大多是皇帝的赞赏,使得皇帝越发重视她。
皇后那边也忙着接见各种命妇,以及皇室宗亲。还要准备着明年开年后的诰命官妇朝拜,与礼部和内侍、殿中两省忙的不可开交。
宫宴后的家宴上,皇后对皇帝掏心掏肺,又眼含着痛苦看皇帝与年轻貌美的嫔妃互动。
一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却也不好直接上手,将皇帝摁到皇后身边。只好告了罪,回到了清思殿。
和清思殿中的所有宫人赏赐过,聚了聚,才回到内室。
一漫醉眼朦胧的看着前两日吕帛交上来的暗器,满脸的疑惑。
先不论两拨人都是谁的人,单看这暗器就很奇怪。
这暗器整体是个缩小版的手掌样子,手掌根部却冒出匕首一半长度的尖刺来,闪着寒光。
一漫翻了许多暗器谱,都没有找到对标。她在深宫之中,又不好托人打听江湖的上的事情,平白引人注意。
还有那两伙人,明显都是奔着陆公公的性命去的。虽说官府也定为抢劫报入宫中了,年底忙碌,宫里也就按正常程序走了。但那两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除了暗器和吕帛的目击,再无半点线索。
是谁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帮她清理后患吗?
难不成是程幼僧的人?
还是说陆公公办得旁的事,引来的仇家?
一漫忽然回神,想到许久未见的白溢。不知道年节,他们暗卫有没有休沐的日子。
“白溢?”
内室中没有声音,一漫放下暗器,起身要往外走,“我去告诉母后,你偷窥我换衣服了?”
室内平地生风,一道黑衣身影出现在一漫面前。
一漫忍住嘴边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将暗器拿起放在他眼前,“你们暗卫中,有人用这样的暗器吗?”
白溢摇摇头,“回公主,没有。这样奇形怪状的暗器不符合暗卫行动的准则,大多是江湖人为彰显性格做的特殊造型。”
确实有道理,暗卫都讲究效率,行动敏捷无声。若是有什么特殊标记,暴露了主家的信息怎么办?
一漫忽然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所作所为,抬了抬眼皮,盯着白溢,“白溢,这些日子我做的事情,你没有同父皇说过吗?”
白溢也很不甘,他想说又不敢说。
想说是因为不想违背统领的命令,不敢说是因为他认清了大公主就是个疯子。万一真的惹毛了她,她怕是不光要将他拉入地狱,很可能还要拉所有人陪她下地狱。
“皇子公主上报皆是每月一次。年底忙,统领让所有暗卫写在纸上统一汇报。公主时常做出惊心之举,属下每次都来不及写,统领就催着要。统领嫌弃属下木讷,只问有没有异常,他见属下不说话,就以为没有异常。”
听完,一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想来那暗卫统领见她时常去皇帝身边,便以为没有异常,又嫌弃这个呆头鹅,便没有多问。
不过也是白溢信守承诺,心中打定主意不多说的缘由,不然,总会找到机会。
一漫早就打好了算盘,若是白溢真的是不值得信任的小人,皇帝责问,便诬赖白溢欲行不轨,她就不信白溢是太监。
大不了从头再来,保住性命,一切就皆有可能。
一漫随手放下暗器,脑袋昏昏沉沉的,“你在暗中有没有发现监视我的,那两拨人到底是什么人?”
白溢可以确定暗中没有人盯着大公主,正皱着眉思索,见大公主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便飞身离开,藏到了暗处。
次日一早,一漫迷迷糊糊的醒来。
天还未亮,怪不得不见纪蓝来服侍。
一漫随手摸了摸,摸了一片空,立刻清醒过来,猛地坐起来,盯着手边,“白溢,白溢。”
白溢正在假寐,听到这一声惊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抽出匕首就快速落在房中。
四周看了看,连动静都没有,“公主?”
<divcss=tadv>一漫指着床边,“那个暗器,你收起来了吗?”
白溢盯着床边的小几子愣住,然后视线移到一漫的脸上,两人大眼瞪小眼。
看白溢呆愣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他,一漫转身摸了摸床榻上,又抖了抖被子,什么都没掉出来。
“白溢,没人来过吗?”
白溢摇了摇头,心跳加速,他可以确定没听到什么。暗卫从小就训练睡眠,每隔一个时辰醒一次。睡着了再细微的声音都能立刻醒过来,就算是主人呓语都能睁开眼。昨晚,没有听到半点声音,是闹鬼了吗?白溢陷入自我怀疑中。
一漫看了他一眼,自然是信得过他的,白溢要是不合格,也上不了岗。只是谁武功这么厉害,能比得上皇家暗卫?
此人必定是隐世的高人或者在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难道她该发展一下江湖势力吗?
“行了,天还没亮,再去休息会吧,等会我让纪蓝她们帮我找找,说不定掉到床榻
白溢也无可奈何,点点头,飞身离去。
一漫又休息了一个时辰,便被纪蓝等人拉扯起来,收拾停当,又赶着去祭祖朝拜等一系列礼仪活动。
等终于站住脚,已经是下午了,清思殿的人都累得够呛。
体弱如一漫,已经瘫在椅子上不能动了。还未休息过来,就听到不好的消息传来。
“公主,太子殿下回宫路上,因劳累过度晕倒了。”
一漫揉了揉头皮,“太医过去了吗,父皇母后什么态度?”
“太医过去了,陛下.”
见吕帛一脸为难,就知道皇帝肯定没什么好话,好脸色。
“母后呢,朝臣呢?”
“皇后娘娘想去看望太子,被高嬷嬷拉住了。朝臣们看到陛下的脸色,议论纷纷,甚至——”
一漫眼中闪过刀光剑影,“朝臣们说了什么?”
吕帛跪下,低着头,“说太子殿下体弱,无法继承大统。”
一漫冷笑了两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这群酒囊饭袋,只会看皇帝脸色,怕是新政改革的时候被皇帝和世家博弈当成炮灰都不知道。
一漫免礼坐直,含了片人参,“宫中什么反应?”
“宫内.有人在冷嘲热讽,说太子殿下今年好多了,去年祭祖的时候就晕了”
见吕帛吓得不敢抬起头来,就知道肯定还有更难听的话。
不过照他们这么说,就说明周玉的药管用了。
一漫想去太子宫看望,但一起身就两眼发黑,头晕目眩,又跌坐在椅子上。
算了,又太子良娣在,她在也没什么用处。
一漫闭目养神了一会,睁开眼,波澜不惊,“吕帛,带着清思殿的人去清宁宫叫人一起。就说是母后的懿旨,阖宫搜查动荡朝政安稳之人。凡是非议国储,干扰大凌安稳者,一律割舌,发往掖庭。各宫嫔妃有阻拦者,可一并论处,而后再奏。”
“是,奴婢领旨。”
“松果,去同母后和高嬷嬷说一声。就说若不严惩,就会动荡太子皇兄的储君之位,此次定有人在背后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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