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至天命（2/2）

“啊，来的路上没有喝水，有一点渴，还请主教大人不要责怪。”

奥托也是表示无所谓，他们两个开心就好，这本来就是为二人准备的。

暗德也是直接一口蒙了下去，令奥托没有想到的是，暗德好像没喝出来刚刚自己喝下去的是红酒。说实话，暗德自己其实不知道奥托给自己准备的是什么。在暗德看来，只要水里没有气泡，是啥他都能喝。

暗德只觉得刚刚的饮料味道不错，说着他也给约瑟倒了一杯。而约瑟在看到暗德一口气喝了下去后以为是快乐水，于是他也直接蒙下去……

在酒接触到约瑟舌头的一瞬间，约瑟就把酒吐了出来。约瑟也是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一些失礼，于是他赶紧说道：“对不起主教大人，我没有想到这个是红酒，我以为这是可乐来着……”

约瑟也是擦了一下留在嘴边的红酒液带着歉意地说道。暗德在听到约瑟刚刚说的话之后也是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啊，这个原来是红酒啊。抱歉主教大人，我现在还没有成年还不能喝这种东西，还是把它还给您吧。”

奥托在听到二人的话后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后，双手交叉，手臂架在桌子上，直直地看着二人说道：

“好了好了，闲话就到此为止吧。是时候来聊聊正经事了，就比如……你们的事情。”

这个时候，约瑟的眼睛抖了一下。这是紧张恐惧的表现，约瑟自己都没发现他自己的手臂正在止不住地颤抖。

暗德的话，如果就看他上半身的话倒还好说，但是暗德在桌子下的脚却已经快要卡在地板里面了。暗德也是紧张得不行，他现在还不能让奥托知道太多东西，尤其是不能让奥托知道自己有剧本这件事情。

“哈……主教大人您见笑了，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的圣芙蕾雅的男学生罢了……”暗德此时也是展示出他e人的那一面。

“普通？嚯，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给自己贴上标签的呀。不不不，你们可普通不了一点啊，暗德同学、约瑟同学。”奥托也是继续咪了一口酒看着暗德说道，“不是沙尼亚特，不是卡斯兰娜，也不是阿波卡利斯，但是你却拥有超越他们加起来的崩坏能抗性。你甚至还掌握着一个就连天命都没有发现的圣痕的力量，你可以说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呢。”

奥托是笑了，但是暗德却慌了，他不是慌在奥托说自己是崩坏能抗性极高这一点上，暗德慌的是奥托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力量来源于圣痕。但是暗德仔细一想也能知道，当时就连德丽莎都能知道自己的力量来源于圣痕奥托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奥托这个时候再把视线落在约瑟身上：“还有你，约瑟同学，你的崩坏能抗性和暗德一样不相上下，而且你的体内似乎有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那种力量居然可以让还不是女武神的你完全压制一个拟似律者，但是你似乎对于那种力量一无所知，所以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约瑟这个时候也是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是这么想道：是啊，忘了这家伙是一个死萝莉控了，除开复活卡莲，德丽莎的事情就是他最关注的事情了。当时在长空市就应该做好被奥托发现的准备了，但是他好像只是期待我一个答案，那我告诉他便是，无所谓的。

“……你站在哪一边？”奥托也是把话说完道。

这一下约瑟可就彻底放心了，还好他问的不是什么自己不能说的事情，约瑟也是想都没想直接说着：“我是圣芙蕾雅的学生，是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和无量塔姬子的学生。不知道主教大人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

约瑟也是切出一副坚定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奥托。奥托也是感受到了约瑟的意志于是他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就相信你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想救德丽莎，但是从某种意义来说，你的这种行为也能证明你值得我们的信任。约瑟·杨——你在我这里过关了。现在我们轮到……”

说着，奥托的眼神再一次给到暗德：“暗德同学，我这里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而这个时候在一旁看戏的暗德也是重新坐正，直视奥托等着他的后文。

“你愿意来天命吗？”

这就是奥托的问题，或许是因为暗德有可能会妨碍到他的计划，亦或许是奥托看到了暗德身上的可能性。但是暗德对于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有且只有一个：

“圣芙蕾雅不就是天命的分部吗？我既然在圣芙蕾雅，那我就在天命，不是吗？”

“嗯……有意思的回答。好吧，可能是我说的不够明白，那我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留在圣芙蕾雅？”

这一下倒是给暗德问住了，自己好像除了学习还有琪亚娜她们之外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理由留在那里。但是暗德转念一想，如果用那个答案来回答的话，说不定能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因为我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在那里。仅此而已。”

奥托在听到这个答案后也是眼神微微一变，他也是笑道：“不错的答案，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待崩坏的？”

暗德也是知道奥托懂了自己的意思，于是暗德也是说道：“崩坏几乎夺走了我的一切，但是它也给了我不少东西。友情、羁绊还有未知的未来。我感觉我不适合背负仇恨活着，过好当下的每一份每一秒就好。我也不知道我能苟活多久，我只希望我能在未来做出我不后悔的决定就行。以上。”

见暗德如此认真，奥托沉默了一会说道：“做出不会后悔的决定嘛……暗德同学，你现在更让我感到好奇了。好了，我现在没有问题了。为了报答你们愿意抽时间陪我聊天，你们可以许一个我能做到的合理的愿望。”

暗德和约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双双松了口气，就现在这情况，自己应该是安全了。

约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红酒后也是直接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这瓶酒带回去，虽然我喝不上，但是那边的阿姨说不定能喝上呢。”

暗德则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后，也是看着奥托说道：“有没有品质好一点的咖啡豆呀？我想回去研究一下咖啡……”

奥托在听到二人的愿望后也是轻声一笑：“像是你们会提出的愿望呢，出去跟琥珀说一下就行了。我很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希望你们那时还能‘像现在一样’站在我面前吧。”

“那我们就告辞了，主教大人。”说着暗德和约瑟也是站起来转身离开。

等二人离开后，奥托也是收起笑容看着墙上的数据摆弄着手中的酒杯说道：

“不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吗……呵呵，就让你和k423相处一段时间吧，说不定你还能帮我增加计划的成功率呢……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