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干柴烈火(1/1)
春草这突然的一声喊,说真的把何杨给吓了一跳。这一惊一乍的,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何杨瞪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那春草见何杨居然不理自己更加生气,冲过去就去拉何杨。何杨气道:“这是干什么啊?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而春草却怒道:“你……尿了裤子,还坐在床上,这不是硬给我添活吗?”何杨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但随之却哎哟的喊了一声,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春草被何杨这动作给吓了一跳,也突然想起来,他还是一个伤员的事情。连忙过去探身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到腿了,要紧不?”继而想起何杨是拉着自己一路跑回家的,她这才清醒了过来,更加担忧起来。想到何杨为了救自己用刀威逼二少爷,又不顾伤腿拉着自己的一路狂奔,一下子心里即欢喜又心疼,泪水哗的流了出来,哽咽道:“是不是很疼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说着竟然也不顾何杨的湿裤子,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但,却听到何杨更大的一声哎哟。
春草这一屁股显然坐的很不是地方。
她慌张起站起身来,有点手足无措,而何杨则皱紧了眉头,一层细细的汗珠渗出。不会又断了吧,他担忧着,也顾不上疼痛,赶紧把那条伤腿伸缩了几下,还好,看来骨头应该没有事。春草看着他忍痛试腿,泪水哗哗的,整个人紧张的不行。一直在小声的问:“没事吧,没事吧?”何杨看着她咧嘴一笑道:“没事。”但春草不敢相信地继续问:“真的没事吗?真的没有事吗?我……”何杨道:“真的没事,你看。”他又伸缩了几下,还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春草这才信了,咧嘴笑着,但,泪水依旧哗哗地流淌。
见何杨真的没有事了,春草也算是放了一颗最大的悬心,继而她过去扶住何杨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把这湿裤子换下来吧,这样沏着多难受。”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去解何杨的腰带。何杨一阵子羞涩,赶紧推开她的手道:“我自己来吧,我自己能行的。”春草见他一脸的羞红,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道:“呸!你的什么我没有见过,怎么在我面前还害羞起来了呢,我是你老婆,自然要伺候你的。”说着再一次去解何杨的腰带。但何杨却死死攥着,就是不让她解。于是,两个人便在小房子里争执起来,一个要解,一个不让。这样争执了一阵子,春草突然停下手,静静地望着何杨道:“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听到这话,何杨觉得身子一颤,刚刚争执时他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可是,经由春草这一点破,他才忽然觉得,自己只所以如此,竟然是在潜意识里为了何彩莲而表忠守贞。这……自己竟然真的爱上她了吗?
看到何杨愣在了那里,春草的心一阵子巨痛,泪水再一闪哗的流出来,她颤颤地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大小姐吗?”
何杨再一次身子一颤,他有点不敢看春草,但还是否认道:“你瞎想什么呢,大小姐是什么身份,她怎么可能会看上我。我……就是害羞,就是脸皮薄,我们……不管怎么说,不是还没有圆房吗,我就是……就是有些放不开罢了,你不别想歪了。”
春草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大小姐是什么身份,什么姿色,怎么会看得上何杨,可是,她不是经常来吗?而且,她突然回想起来,大小姐看何杨的眼神,总是有一种柔柔的感觉。于是,她再一次问道:“真的吗?那你就让我给你换裤子,我是你老婆,这……就应该是我该做的事。”
这是一种权力的正当要求,何杨无法拒绝,但是,内心却又有某种坚持,同时,他真的不习惯被一个女人脱光了。可是,看着春草泪水汪汪的样儿,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春草见何杨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副左右为难举棋不定的样子,于是就过去继续他解腰带。这次何杨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看着自己的腰带被解开,下体一凉,内裤外裤都滑落了下来,一切都坦露在春草面前。
春草虽然多次见过何杨的下体,但是,还是不太适应,而且,这次是经过了一番争执才再次相见,同时,这也是一种权力的宣示,一种自己身份的证明。之前见到时,她总是羞涩慌张着,而这一次她偏要多看,认真地看,因为,这是她最私人的物品和领地。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何杨被看着尴尬无比,特别是那家伙被看得有点跃跃欲试,明显大了一圈。这……于是他道:“裤子脱了吗?”
春草身子一颤,满面含羞,嘴唇颤抖着,想张嘴说话,却不自然地咽了口口水。这一下子她更加窘迫了,道:“就好了,就好了。”边说着,边将裤子,从何杨的脚下移出。而伸手一摸,却发觉何杨的上衣也湿了一块,便道:“这……也湿了,一起换吧。”
何扬看着春草羞涩满面,目光涟漪地望着自己,竟然……他突然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尴尬道:“有……必要吗。”
春草扭捏道:“湿了……自然是要换洗的。”
于是,又伸手给何杨解衣带,而何杨感觉有一股热浪席卷了自己,一种恍惚,周身燃起火来。
春草把何杨的上衣也脱下来,何杨便整个一丝不挂了,她突然一僵,目光落在那个一切行动都不听指挥上,觉得仿佛它在凝视自己。春草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发软,而口里干的不行,于是,不自觉的又咽了一口口水。抱着何杨的衣服,想去洗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迈不开脚步。隐隐的有一股期待,仿佛有一双手臂正向她抱来,于是,她开始喘息起来。
何杨被春草带了节奏,也口干的不行,紧跟着她咽口水。难道,真的要发生什么了吗?他想起了何彩莲,但是,却又觉得那个一切行动都不听指挥的家伙在拉着他向前跑,越跑身体越热,越热自己的意志就越模糊。
男人啊,最大的敌人不是命运,而是自己的那个家伙!